何薇对着冰冷材质的类似内裤形状的异物惶恐，局促不安，小声开口问，“哥哥，我刚刚为什么在你面前喷水？还有，这是什么？”
何山在偏远山区，信号很差，家里虽然有座机电话，但都不常用，想用手机上网纯靠幸运，何薇也不认识什么人，何凉不让她和其他人过分接触。
所以何薇不懂自己长的非常漂亮，可以当电影明星出道的那种，也不懂男女之间天差地别。
“何薇，这是哥哥给你的仪式，是哥哥爱你的方式，只能哥哥给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可何薇身为女生天生的直觉告诉她，哥哥对妹妹不应该是这样，小时候妈妈说过，长大后哥哥和妹妹不可以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何薇发呆，何凉已经给何薇穿上了贞操裤，何薇只觉得这东西在自己身上非常难受，像有千斤重挂在腰间。
“乖妹妹，先戴着，好不好？”何凉看着紧锁眉头的何薇，又骗又哄着。
何凉给少女束好胸，挑了一件很朴素的灰色长裙，给少女套上白色棉袜，扎一个高马尾，从古旧木盒子里取出来一沓钱，放在少女的帆布包里。
“哥哥这短时间要外出接一个私人活，我托李婶照顾你，这段时间你不要出门，安心在家分分茶叶，练习茶艺，等我回来。”
何凉轻轻的抚上何薇的头发，圈住少女，再一次嘱咐，“我不在家，不允许偷偷跑出去，听到没有？”
何薇机械地点了点头，“哥哥，我会等你回来。”
何凉心满意足，推开家门，在雨天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