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感,让人全身都战栗的中出体验,被慕修容滚烫的精液猛地射在肠屄上时,阮娇的小腹一阵酸软痉挛,阴巢竟然哆嗦了数下,呲地潮吹,那一股晶莹的水柱吸引了两个人男人的目光。
因此在射精结束以后,还喘息着,连残留的快感也有些不能承受的阮娇便被要求坐在桌子上。
当然可以抱他上去,可慕修容更想看阮娇自己坐上去。
阮娇整张脸都白了一下,他此刻不说双手,连小腿肚都在发软。
慕修容的精液存在感十足地顺着肠腔向肛口滑去,充盈着他的肠腔,阮娇面前爬到桌子上,屁股艰难地挨着桌沿。
阴阜几乎是自己往前挺,送给眼前的两个男人看。
他的阴蒂又红,又肿,被拉的有些变形,一时间缩不回去,茱萸般挺立着,因为姿势的缘故,挺着屄给人看,所以屄口也是微微分开。
啵的一声就敞开了,露出里面淡粉的肉褶,后面的肛口已经艳红,显然前面没被光顾,所以还显示出一种青涩而勾人的漂亮。
阮娇的裤子被一把脱下,连同鞋子,按照慕修容的要求,他分开腿,形踩着桌面。
慕修容胯下的东西还是如此骇人可怕,那东西晃了晃,很快又要勃起。
“把你的屄掰开。”
阮娇咬着下唇,蹙着眉,可怜兮兮地去掰自己的屄。
明明已经敞开了一些,可是慕修容还是要他掰开。
漆黑纤长的睫毛蒲扇般垂落,细碎的泪珠点缀其间,雪白的面颊微微鼓起一点儿,透着淡淡的红。
忽然,这张脸委屈地抬起,睁着漂亮的,水润的眸子,咬着唇看你。
“我、我掰开了……”
声音都结结巴巴地发着抖,唇瓣被他自己咬的不成样子。
啪!
本来用作装饰的,被裁剪成细长条状的绿叶成为了色情游戏的鞭子,一下子抽在阮娇的阴蒂上。
阮娇立刻松了手,呜呜哭叫着说疼。
屄肉也紧闭起来,尿孔抖了又抖,在第二鞭落下的同时,直接发出水声,径直尿了出来,色透明的尿液呈弧线射出,全都射在他的凳子上,好巧不巧,正好尿湿了裤子。
“好好掰开。”
阮娇抖了抖手指,真的要哭了。
“疼。”
他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肉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
“慕、慕先生不要打我了……”
慕修容暴虐的性欲更加怒涨,他恨不得就在此刻,把阮娇的两个逼都抽肿,肿到走不了路,只能扭着屁股挨操,屄眼儿里塞入姜条,然后把双手绑在后背,穿着皮衣,只露出下面的两个屄……
哭着用屄给他按摩,蹭他的腰腹,手腕,乃至于脸。
但他诡异地忍住了,因为阮娇看着他,很可怜很可怜地说,“不、不要打我啦……”
身下的两个屄,一个一抽一抽地往外喷尿,一个哆哆嗦嗦地往外流他的精液。
小腹白软,肚脐都色情的要命。
他忽然想,阮娇就这样抱着他蹭他也不,似乎也可以满足他的那些,变态的施虐欲。
而且,阮娇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让他产生性欲,而非仅仅满足施虐欲的人。
于是慕修容便没有再抽,只是拿出了一个银环,环的两头是圆形的小珠,可以挤压着耳垂扣住,底部坠着一枚精致的水晶风铃。
他把它戴在了阮娇的阴蒂上。
接着,便拿过一瓶沙拉酱,挤压的喷嘴插入阮娇的阴道,往里面挤压。
“屁股抬起来。”
雪白的臀丘上滑过汗珠,颤巍巍地抖着。
一张薄饼被摊开,放在下面。
沙拉酱挤入了半瓶,慕修容对阮娇说,“把它们挤出来,涂满。”
阮娇双手撑在桌面上,小狗坐的姿势。
眼前的两个人都看着他。
在他屁股放下去一点儿,打算让屄口对着饼皮的时候,忽然听到慕修容声音一沉。
“屄对着我,要是偷懒,还会打你。”
慕修容兴奋不已。
阮娇,他的阮娇。
他确实不是个好人,是个,会每天打老婆的家暴男。
用鸡巴扇肿阮娇的屁股,龟头抵着阮娇的脸射精,扇打,把那漂亮的小脸蛋用下贱的性器抽的双颊绯红,张着小嘴巴说老公不要打我。
然后被他拖着小腿,拉回身下操。
操的阮娇尿失禁,跪趴在地上,一边漏尿,一边挺着奶子和逼,勾引他,摇着屁股,装一肚子他的精液说。
“老公,呜啊,老公打的我好难受。”
屄都扇烂了,阴蒂都踩的腰烂了。
慕修容握着阴茎,撸动的越来越快。
他很激动,已经再难见到他的伪装。
阮娇就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外出吃饭,要学会知道自己真正该吃的是什么,穿着齐逼短裙,跪趴在桌子下,撅着逼舔老公的几把吃,被射一脸,还要红着鼻子哭哭,说老公不爱他了,不给他饭吃,两只手捧着,去接脸上坠落的精液,然后舔着吃。
在外面看电影,看着看着就要骑老公的鸡巴,用肥屄强奸老公的阴茎,强奸完了就被老公扒了裤子扇屄,扇的肿到合不拢,走个路都潮喷,只能挂在老公身上。
伴随着慕修容法遏制的施暴欲望。
阮娇在他疯狂而充满欲望的双眼下,撑着桌面,颤巍巍地,抖了抖屁股。
很色情地扭法,他很努力地夹屄,可是效果不好,阴道里的肉褶们推来推去,沙拉酱顺着屄口往外流,精液也不停地下坠,一部分精液已经被吸收,可悬在肛口的那一团简直放浪的要命,被慕修容的精液激活的精瘾也让他后穴收缩,一吞一吐地夹着。
沙拉酱从屄肉里缓缓挤出,伴随着湿淋淋的小股水流。
阮娇又失禁了。
记不清楚弄了多久,风铃声清脆地响着。
丝丝缕缕,酥软昳丽。
阮娇被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后穴被塞入了一枚鸡蛋,前面,也被塞入了一颗。
他张着嘴巴,喘息着,双眼迷离地伸出红润的舌尖,去舔慕修容泌出厚厚腺液的龟头,顺着尿孔舔到冠状沟,然后又往下,小巧可爱的鼻尖几次贴着龟头尿孔,被腺液弄湿,也只是轻轻侧脸,皱了皱眉,瘪了瘪嘴巴。
下一秒漂亮的双唇就被龟头顶开,插了进去。
阮娇的嘴角都被撑红了。
慕修容说,“老婆,我喂你吃饭。”
他自己都没发觉喊出来的称呼是什么,阮娇更是没有听到。
只有阮陵,忽然看了慕修容一眼。
这个时候,阮陵抬脚,往阮娇因为跪趴着,而露出的屁股上,踩了过去。
他站着,这样踩下去,鞋底自然是干净的,可动作却有些过火。
阮娇冷不丁被踩,身下立刻就湿透了。
几乎是满脸通红,费力含着慕修容的阴茎,被皮鞋底的凉意刺激的一抖。
慕修容却忽然冷眼看了过来。
“谁允许你踩的?”
他身下的肉柱本要射精,此刻竟然能够先搁置。
暗沉的双眼盯着阮陵,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这倒是很有趣。
阮陵想。
可他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既然是他的弟弟。
那最后也该留在哥哥身边,只被哥哥操才对吧?
一瞬间剑拔弩张的冲突以阮陵的后撤为结束,阮娇被慕修容要求排出鸡蛋的时候,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了。
哭红了眼,身下的两个尿孔坏了一样地张开,偶尔抖出几滴可怜的尿液。
鸡蛋终于被“生出来”的时候,奶水也不停地往外流。
“好骚啊,阮娇。”
慕修容搂着他,抱着他,不满足地,说着荒诞的话。
“骚老婆。骚的没边了,真想把你奸到看见鸡巴就躲,敞着屄高潮的样子。”
话里的描述太过可怕,阮娇吓得一抖,却又听见慕修容说。
“要是你读书时我就认识你——”
“我一定会在你上学的时候,当着一车人,就把你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