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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阮娇正好遇上二哥阮英。
他并不意外今天还是没有看到楼雁青,因为昨晚楼雁青忽然舔他,他一下子受惊,没注意咬到了楼雁青的龟头。
被舔的太爽,身子一滑,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磕碰了一下,不过昨晚那东西不软反硬,应该是没事。
但可能楼雁青也还是需要养伤?
因为这个,阮娇被颜射的时候,也没有计较。
尽管白色的浊液甚至糊了一点儿在他的睫毛上,但是阮娇也只是在昨晚发过脾气,顶着脸上的白浊,用肉屄狠狠地去夹男人的脸,恶狠狠地说要惩罚男人。
当然是惩罚,阮娇想。
楼雁青后面都要窒息过去了,抓着他大腿肉的手用力到让阮娇以为自己的双腿被铁环铐住了一样,最后抽搐着喷出潮汁才算作罢。
以为昨晚又弄得很晚,今早起来的时候,阮娇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有点儿没睡醒地样子,看着阮英,喊了一声二哥。
然后,眼睛忍不住往下看,疑惑地看着二哥的运动裤。
——干嘛穿这么宽松的运动裤……
阮娇盯得久了点儿,惹来阮英尴尬的一声咳嗽。
“大哥和三弟先去准备东西了。”
阮英对阮娇说。
“你大概忘了,今天是定下的婚期,衣服前天就已经送到了。”
所以大哥和阮承宰才做的那么过火。
不过这句话阮英没有说出来。
他正要对阮娇说,该是换上衣服的时候,没想到阮娇自己就往放着衣服的地方去了。
——也好……
阮英想。
阮娇自己换倒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出于阮承宰和大哥的恶趣味,那衣服……很有些隐秘的色情。
但事实并非如阮英所想。
阮娇这样气冲冲地往更衣室去,只是因为他终于在这么多天之后又记起来,可恶的楼雁青要把他的妹妹抢走了。
阮娇看见床上的婚纱,忽然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要自己穿这件,然后背着阮灵,去找楼雁青。
反正这件婚纱的头纱很厚重,甚至还有一条遮住眼睛的绑带,只要稍微遮挡一下,楼雁青和哥哥们都不会发现。
这样的话,今天结婚的就不是楼雁青和阮灵了。
但这件婚纱有些难穿。
下摆是短款,又配套着腿环和超过膝盖的长靴,阮娇穿上去之后,腿肉被腿环勒的明显,白软地鼓着。
领结倒是层层叠叠的很漂亮,可是胸前开了菱形的镂空,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一点儿扎好的蕾丝花抹胸挡住了些许乳肉,却还是显示出一点儿乳痕,衣料过分贴身,以至于腰线和小腹肚脐都看得清晰。
而配套的内裤则是丝绸薄翼,像是一只白色的蝴蝶停留在阮娇的耻骨上,两根系带绕到腰后绑了个蝴蝶结。
阮娇穿好衣服,这才去处理白色长靴。
靴子后面有两厘米的厚底鞋跟,阮娇穿上之后不得不弯着腰,用手抓着长靴边沿,用力地往上提,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腰身上忽然搭了一双手。
阮娇并没有发现什么时候房间里又进了别人,这双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并拢着食指与中指,就那样搭在阮娇的腰身上,接着,微微用力,捏住了腰线。
“哥哥,你在做什么?”
阮灵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带着点儿漫不经心地语调,可腰上的力道,却不轻不重地提醒着阮娇。
一种声的胁迫,在妹妹那害的外表下暗流涌动。
“你在穿婚纱?”
阮娇还维持着穿长靴的姿势,双手提着波浪形压着花褶的边沿往上,阮灵的手像蛇一样缠上来,手指从他的手肘沿着小臂,手掌覆盖住他,接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阮娇的指间,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哥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穿婚纱?”
阮娇的脑子嗡的白了一瞬,他还觉得楼雁青的婚约对象就是阮灵,此刻背着妹妹做坏事被捉到,又想起上一次和大哥做的时候,阮灵冰冷的眼神,立刻便有些慌乱,开口就是,“对、对不起。”
阮娇可很少道歉的。
他还弯着腰,呈现出一种被阮灵从背后抱进怀里的姿势,后腰是光裸的,到臀尖儿上开出镂空,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肌肤,臀丘则挺翘地拱起一点儿弧度,像是柔软的女性的胸脯。
阮娇的手被阮灵握着,挟着他去摸那束眼的蕾丝带子,绕到脑后,带着阮娇有些僵硬而发软的手指,让带子绑在脑后,遮住了眼睛。
阮娇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他有些怕,小声喊阮灵的名字。
又说,“我、我只是……只是穿一下……”
他到现在还没发现,为什么衣服这么合他的身。
只是沉浸在被妹妹发现真相的恐惧中,又有些不敢直视阮灵。
但偏偏,阮灵还是提起了那天看到的事。
“和大哥做的时候,哥哥很开心吧?”
阮灵握着阮娇的手,揉捏着他的手掌,白润的肌肤手感很好。
“哥哥,为什么要躲?”
阮娇的指节间穿插进另一个人的手指,强硬又冰冷,偏偏揉捏着他的掌骨,弄得手心一片发热。
而罪魁祸首继续说道。
“哥哥真漂亮。”
意有所指地视线落在阮娇的耳后,在那一小块白皙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便不再忍耐,低下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过这块肌肤。
这种湿乎乎的,温热软体般的感觉忽然出现,让阮娇瞬间头皮发麻,他猛地挣脱开阮灵,往前逃开几步,一手取下绑带,另一只手慌慌张张地去摸自己耳后,触及到一点儿湿润,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穿的衣服大概是不太得体的,于是又匆匆忙忙,捏着绑带的手努力去遮掩胸前,拽着布料,往上提了一下。
而阮灵只是收回舌头。
“哥哥不喜欢?”
“可是,哥哥不是和家里很多人都做的很开心吗?”
阮娇的视线有些闪躲,他没办法和阮灵对视。
毕竟阮灵是女孩子……
阮娇想,而且是妹妹……
所以他忍不住,拿出哥哥的架子,对阮灵说,“你出去!”
然后,又意识到自己穿了“阮灵的婚纱”,声音又有点儿没有底气,干巴巴地解释说,“这种衣服、不,不适合你穿,你出去,我会把它脱下来的。”
阮娇一边说着,又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把手里的绑带扔掉,“我要脱衣服了,你出去。”
“你怎么看别人脱衣服的。”
但阮灵并没有走,只是几个来回,阮娇就被压在了床上,这婚纱的下摆前短后长,只是一掀,就看见了光洁的下身,阮灵将那条细细的线拨到另一侧,手指往里压,立刻就被湿润的穴肉夹住,粉嫩的肉壁很柔软,缠绵地吸着他的手指。
两团儿雪球压在床上,腿根是袜扣圈着大腿肉,一点儿湿润的东西,顺着阮灵的手指和前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渗出。
阮灵抽出手指,放入口中,弯着眼舔了舔,他脸上分明带着点儿笑意,可这种举动,不该是阮灵做出来。
阮娇觉得今天的阮灵有些陌生。
他慌张地并拢双腿,两条修长的大腿合拢在一起,膝盖挨着膝盖,皮肤又白又嫩,这个时候更是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肉感。
“很甜。”
阮灵眼尾带笑,可是笑意未达眼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偏执。
他温柔地将阮娇的双腿不可抵抗地分开,腰身卡进去,令阮娇法合拢双腿,这个姿势,就和他在大哥背后看着阮娇挨操时的一样。
阮娇那本来还有点儿微微发麻的屄口上,忽然挨着了一个滚烫发热的东西,他根本理解不了那是什么,在他眼中向来可爱的妹妹为何如此贴近他的时候,会有那样的东西——
阮灵用手扶着阴茎,蕈菌状的龟头压在入口处,沉甸甸地迫着阴蒂。
“跟它打个招呼吧,哥哥?”
阮灵笑着说。
“它想进来很久了。”
说着,便往下猛地一沉,粗长的肉棍瞬间捅了进去,立刻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迅速地顶撞宫颈,龟头迫使着熟软的宫颈敞开一线缝隙,接着,又是猛地抖动,流出甘甜的汁水,随着用力地进出和捣弄,呈现出汁水飞溅的效果。
潮热的呼吸落在阮娇的耳边,阮灵哑着声音,“哥哥,你会舒服吗?”
他的腰身精悍,干的阮娇小腹发抖,却又因为一直以来的认知被颠覆,整个人生出一种难言的委屈,腰身被抚摸,乳肉又被亵玩,他肩膀发抖,两只手推拒着阮灵的胸膛——到了此刻才发现,阮灵平日里不过都是骗他,从来没有香软可爱的妹妹孺慕地叫他哥哥。
“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