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钊考完期末考试以后就是暑假,阮娇也就顺势打算把年中假期休掉。
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元钊就那么盯着他,又是卖可怜,又是不停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地提这件事,阮娇到最后也就不得已答应了。
连进公司参加董事会的路上阮娇还在接听元钊的电话,“好了我知道了,衣服?那就你准备吧,等下开完会我就跟你出去玩。”
挂掉电话,只有一架电梯能用,阮娇不得已选了这个。
挤进电梯里,阮娇只觉得人多,表情便更是臭臭的,大概是因为夏天,他感觉闻到了汗味,不由得皱起了鼻子,伸手捂住了下半张脸。
但好巧不巧,电梯门又开了,竟然又有一个人挤了进来。
简直是人挤人,阮娇今天穿的齐膝短裤,被这么挤着,竟然脚尖都有点儿踩不到地面了,小腿绷直,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很是费力地推了推旁边的人堆——自然是推不动的,那进来的人他也没看,只是很苦恼为何人这么多。
还个个都穿着西装领带,腰带的皮扣和硬质领夹硌着了他,空调的制冷在人堆里不值一提,阮娇甚至能感觉到汗水如何顺着大腿往下,从小腿跟上冰凉地滴落。
——这些人竟然都比他高,他一个人被塞进了人堆里。
等到电梯终于停下,阮娇又被人堆推挤着“走”出电梯,脚终于踩着地面的一刹那阮娇舒了一口气,慌忙几步找了个座位暂时坐下。
被一群臭男人在电梯里围着挤着的感觉显然并不好受,但阮娇所不知道的是,这些臭男人们却都有些春心荡漾。
他们是来开董事会的,没有人问为什么这些平日里忙的要命的家伙们刚才一例外地噤声了,也没有人好奇为什么刚才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接打电话。
他们只是沉默着挤在一起。
最中心的那具身体实在是柔软,虽然隔着布料,可是一截雪白的小腿肚在数深色的西装长裤间显得如此扎眼,滚烫而酥麻的燥热遍布全身,即使是最外围看不到也接触不到的人,也尽可能地深吸着空气,一边抱怨着其他男人的味道,一边努力寻找那一丝似有若的甜香。
直到此刻所有人都能看到这甜香的来源。
阮娇抽了几张纸巾,将小腿上的汗擦掉,其实他有些嫌弃,所以又借了湿巾擦拭。
弄完以后,奇怪地看了一眼那一群西装男。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这一下一群人才动作机械地回神,“我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
其中一人正要介绍自己,阮娇就已经打断了对方:“哦!股东大会呀!我是阮娇,等下你也是要听我念稿子的人之一咯?”
阮娇伸手,只想跟对方轻轻握一下,谁知道对方握住了便不撒手,阮娇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一时间有点儿嫌弃。
他可是才用湿巾擦了手的,这个男的呼吸好重,一看就很容易出汗,感觉臭臭的脏脏的,如果不是因为是股东,肯定已经甩开了——虽然现在想甩开也没有甩开成功。
倒是一旁其他人围了过来,似乎很正义地伸手去摸阮娇的手臂,像是要帮他把手拽出来,却又去争着摸另一只手的手心。
“你怎么不撒手呢你!”
“我也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阮娇,你也摸摸我。”
“别一直摸好吗?就你是股东,其他人不是?”
甚至已经有手摸到了阮娇的肩膀,一时间阮娇觉得这些人莫名有些变态,手腕上已经出现了红痕,立刻便皱眉,“你们……”
阮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让这些人散开,他等下还得给这群股东开会,更是脑袋短路,正要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有人便捏着拳,重重敲击了几下桌面。
“抱歉,本来不想催你,但股东大会不是定在十点开始吗?”慕修容看了阮娇一眼,“我也是股东之一,阮总,现在开始吧?”
慕修容身后竟然跟着几名保镖,阮娇根本没意识到按道理慕修容不该这么随意地带着保镖进他的公司,何况慕修容也不是他的股东——不过真的要说的话,慕修容变成他的大股东然后打脸他什么的,好像也很符合逻辑。
阮娇看着慕修容的保镖把股东们送进会议室,本来想趁机跑掉或者给元钊发消息求助,但慕修容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还抽走了他的手机。
“我只是希望阮总开完这次会后,跟我聊几句……”慕修容解释道,“只是聊聊,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这个以前是什么,在场的其他人显然并不知情,但是不少人看慕修容的眼神已经充满敌意,慕修容落座时,好几个人的态度都相当具有攻击性。
阮娇不知道这么剑拔弩张的气氛该怎么办,只得看了慕修容一眼,在心里询问系统。
【照着稿子念完就可以走了,稿子很短,至于其他,不管他们。】
阮娇便很自然地收回了视线,但他刚才看慕修容时那种求助和疑问的视线太过明显,等他开始照本宣科的念稿子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在用想杀人的眼神看着慕修容了。
阮娇内心惊叹,慕修容好像得罪了很多人。
不过着不关他什么事,照着念完稿子以后,阮娇立刻就想跑路离开,甚至在看到有股东一脸不快地找上慕修容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慕修容也有被别人堵着不许走的一天——活该,叫你刚才还堵着我不许我离开。
可谁知慕修容竟然很快脱身,姿态仍然儒雅,几乎是不等阮娇反应,就牵着阮娇的手,往一旁的废弃打印室里带。
甚至很是温和地问了一句,“阮总这就不要自己的手机了?”
阮娇没反应过来,一下被关了进去,外面还有人到处找阮娇,阮娇的手机也被慕修容取出来,就放在打印机上。掌机嗡嗡震动着,屏幕不住闪烁,显然有人在给阮娇打电话。
阮娇慌忙看了手机几眼,显然是想接,也想跑,慕修容忽然覆向阮娇,将他压在一张办公桌上。
“你、你要干什么!”阮娇紧张不已,满脸防备,“你还想被元钊教训吗!他、他打架很厉害的!”
慕修容看着阮娇,他看见阮娇各种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到阮娇这么笃信另一个男人,甚至把对方当做仰仗,这一刻他觉得阮娇脸上的神情如此刺痛他,让他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外面的吵闹声更显得聒噪又刺耳,就连这间小小的房间里的空气也显得如此烦闷。
慕修容忽然伸手,径直去解阮娇的裤子。
阮娇哪里想得到慕修容竟然这样,惊呼一声,双腿往回一缩,却奈何不了慕修容,很快便被按在桌子上脱掉了裤子,骨肉匀停的一双长腿就如此露出,内裤是平地白色纯棉内裤,裆部的位置微微濡湿,被慕修容的手指勾着脱下。
阮娇背靠着墙壁不住挣扎,狭长的书桌微微一晃,双手便被慕修容捉住,按在了头顶。
那双腿想要并拢,但腿心却被强硬地插入了一只手,骨节分明的,宽大的男人的手掌。
阮娇并的再紧,也不过是让慕修容的手掌更加贴近他的身下,身体很快便因为摩擦和接触而泛红,身下一麻,阮娇的双腿终于失了大半力气,被慕修容的手分开。
花心已然濡湿一片,臀肉雪白地压在桌面上,像是丰满的柿饼,因为双腿朝着两旁分开,竟然有一道透亮的水液顺着密缝流出。
慕修容伸手揉了揉绯红的入口,指腹撩拨间,就看见阮娇的鼻翼微微收缩,没有拒绝,自然就是想他更用力一些。
但他没有,而是很快地转移了目标,手指抚上阮娇的前穴尿孔,指尖对着尿孔刺戳,忽然用力下压,对着那敏感可怜的尿孔猛地一按,阮娇的双腿立时一抖,呜了一声,连腰身都在发软,小批立刻便湿透了,淋漓的汁水渗过肉褶往外滴,等到慕修容用手指揉按着尿孔不住打旋时,阮娇的阴蒂也连带被拉扯着一同打转儿。可阴蒂终究没有直接被刺激,因而阮娇竟然下意识地抬腰,肉穴近乎对着慕修容的脸送了过来——
然而事实上也不过轻轻地往前挺。
直到此刻双眼也很是清澈,慕修容忽然从一旁的笔筒里抽出一只细长的小刷,像是试管刷,却又精致纤细许多,阮娇只是看了一眼,便被那细长棍身上的毛刷弄得心里一颤,等到慕修容握着他的阴茎,要把那细长毛刷往阴茎尿道里送时,更是双腿发软,高高挺送的阴阜霎时潮吹,一小股水液顷刻便从逼里喷了出来。
慕修容用食指指腹轻轻碾磨阮娇的尿孔,扶着长刷,一寸寸地往里送,毛刷刷过敏感的尿道,阮娇的脚趾蜷缩起来,指尖都在发抖,整个人可怜的要命,眼睛红了一圈儿。
他的膀胱开始膨胀,想要排尿,可身体又下意识憋尿,唯有尿道口一寸寸失守,被毛刷强奸尿道的感觉如此强烈,身下两个尿眼儿都忍不住缩了又缩,等到塞到底时,眼泪悬在鼻尖,简直像是被慕修容弄的要坏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