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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阮娇娇/戏班子里的骄纵花旦(1 / 2)

这是一篇民国文,混杂着bg,b,g,gb。虽然看起来性向混乱,但故事内容倒是很套路,分类在强取豪夺。内容讲的是家中小有钱财的女主在父亲宴请男主的时候偶然经过,言笑晏晏之间,偏执男主便动心了,不顾女主已经有私定终身的男友,将其男友打死,又在生意上逼迫女主父亲,最终迫使女主嫁给他。当然女主不可能就范,女主不断反击男主,最后在婚礼上将男主枪杀,谁知男主命大没死,而女主倒是被男主的护卫们射死了。这一本倒是彻彻底底的b。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因为女主善良又坚韧,早些年没有被认回家里的时候是在戏班子里待着的,很多人都喜欢女主。后来戏班子散了,女主也被父亲找到,当时戏班子里面的小孩儿们要么充进青楼里,要么去了别的戏班子,女主的魅力自然限大,大的在很多年后很多人眼中,她都是一轮白月光。

后面还附了具体事件表格,阮娇认认真真看了几遍,终于确定这一次自己的剧情真的少的可怜,是个合格的炮灰配置。

第一次出现时是在戏班子里,阮娇又娇气又爱哭,被师父安排学唱戏,整日偷懒挨罚,与女主的吃苦耐劳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次是女主被认回家之后,阮娇穿着旦角衣服,差点儿被卖进青楼,好在千钧一发之际靠着一直不离身的绣字荷苞认了亲,回到家里后便开始整日玩乐,与回家之后继续吃苦耐劳,努力向上的女主再次形成鲜明对比,而在这个节骨眼上,阮娇和女主重逢了,作为一个爱慕女主的炮灰,阮娇对女主的男友下了手,将之绑了起来,强硬要塞女人给对方,意图破坏二人感情。

当然,女主与男友情比金坚,倒是因为这个,女主好好地跟阮娇说道了几次,成功使得阮娇这个幼时结识,爱偷懒耍滑的故人改邪归正。

第三次,女主受了男主胁迫,阮娇便出手帮女主,结果谁知自己反倒落入军统房间,被打的不成人形,等到病好了,听说女主死了,也一命呜呼。

仔细算来描写阮娇字数的内容甚至不超过800字,想必这一次一定可以好好地完成任务,上个世界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白房子里那些走来走去记录数据的人都很生气,阮娇自己又被一群人围着,问他都做了什么事。

阮娇并不知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听到那些人数值紊乱,说“观众”们很不满,说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他后来脑子里就迷迷糊糊,再睁开眼,是一个长相冷峻的男人半蹲在他面前,让他先安心在各个世界里玩玩。

想到这里,阮娇忍不住缩了缩脚。

他背后靠着一垛土墙,黄土里填着草,夜里的风虽然被墙垛挡住,可凉气还是一股一股地往里钻。

好冷……

阮娇用手搓了搓脸颊,清亮的眼睛盯着漏风的窗户,从那地方,阮娇模糊能看见外面一点儿亮光,黑夜沉甸甸地压在四周,安静的可怕。

他觉得那个西装男在骗他。

哪里是在玩呀?他脚上甚至没穿鞋,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足趾冻的通红,动也动不了,感觉有些发麻。

他才穿进来,一睁眼就被关在了这里,听见外面有个中年人生气地骂他不成器,又说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接着就上了锁。

阮娇用手掌像是水獭一样搓着脸颊,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觉得脸上热乎乎的了,因此虽然手腕发酸,但也舍不得松开手,只是用两个手掌贴着脸颊,生怕那点儿暖气跑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阮娇头顶上忽然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娇娇?小娇娇?”

这声音又清又脆,尽管压低了说话,还是让阮娇一个激灵,等到转过身时,阮娇才觉得有点儿不对。

他好像变矮了。

不但整个人缩小了几寸,连声音也变了几分,看来他是回到了女主还在戏班子里的时候了。

阮娇站不起来,膝盖跪在地上,扒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女主。

女主这个时候还没有被认回陈家,因此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是被人叫做猫儿,阮娇指尖搭在窗沿上,骨节都被冻的发红了,此刻也不过十四五岁,一开口,声音里便带着点儿意识的娇气,可偏偏低音又是清澈可爱的少年音调,于是便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人了。

“猫儿,你干嘛来这里啊。”

说这话的时候,阮娇的脸上还沾着灰扑扑的手印——是他自己不小心抹上去的。

看起来像是个在地上滚了一圈儿,扑了灰的小白猫。

女主的脑子里忽然就这么闪过一句,这个时候,她觉得阮娇才像是一只猫儿,是了,就该是这样的,只有猫儿才能在夜里也有这样一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漂亮又有神。

她没有迟疑,从怀里拿出一只馒头,递给阮娇。

“快吃吧,我知道你又被罚,没吃晚饭。”

那馒头竟然还带着一点儿余热,阮娇伸手接过来,馒头底下是一层焦黄,扑着些碳灰。

他总是有些爱干净的,但此刻接过女主的馒头,却觉得馒头好暖和,有点儿舍不得吃了。

“你拍一拍,把灰拍掉就好了。”

看阮娇没立刻吃,女主把馒头又拿回来,拍了拍灰,再递给阮娇。

夜里的晚饭,一人只得这么一个馒头,再加一碗糊糊,她留了馒头,实际上也没吃饱什么。

不过女主就是女主,她确实很善良,又很照顾人,看阮娇低头张口,要去吃馒头了,她就有些放心了,打算再偷溜回去。

“……你,”阮娇想了想,把馒头分成两瓣儿,“你和我一起吃吧。”

女主这个时候也才十五六岁,阮娇总是有些骄矜的,可他偶尔也会来由的有些“好心”,总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他怎么也是18岁了,虽然没学过什么东西,虽然在进入各个世界之前,记忆里没有一个活人跟他说过话,但总之,他也忽然觉得自己该照顾一下女主,因为女主总归是比他小的。

所以阮娇把大的那一部分给了女主,一口一口地吃馒头。

有点儿不好吃……

他皱着眉吃完,又趴在窗边看着女主回去,再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任务,好像除了强行给女主的男友塞女人以外,自己别的时候到没有什么要表现的恶毒的指标。

那应该是不用跟女主相处的太坏的……

那天晚上结束之后,阮娇就发了烧,或许是因为所在世界的设定,他这具身体更是娇惯,那一夜的冷风叫他迷迷糊糊烧了好几天,戏班子里倒处在传阮娇恐怕要死了,班主本来指望着把他养成戏班子里的台柱,哪知道这么不经训,郁闷地一个人枯坐,也不知道是可惜自己当初买人时花的二两银子,还是可惜自己即将化为灰烬的梦想。

阮娇烧的迷迷糊糊,倒是也知道是谁在照顾自己,他一烧的昏了,那股骄矜的气质就展露疑,药苦了不喝,太烫不喝,太凉不喝,饭菜不好吃也不要,抿着唇,脸颊烧的红扑扑的,还是不张口。

偶尔有些清醒时,就又好说话了,乖乖吃药,乖乖吃东西,哑着声音唤女主的名字。

“猫儿……你别照顾我啦,你也去睡一睡……”

那口形状姣好的红唇早已经变得没了血色,憔悴的一张小脸,看的女主忍不住流泪。

“我不去,我就在这里照顾你,你好了,我就好好休息。”

或许是因为终究舍不得那二两银子,又或许是因为来床边看望时,阮娇这张漂亮面孔的杀伤力还是过分强大。总之,班主还是去请了郎中来给阮娇看病,郎中不知道床帘后是男是女,只是摸着一截皓白如玉的腕骨,指腹下按着寸关尺时,忍不住叹了一句。

“真是红颜薄命,这姑娘连手都这样漂亮,却竟然烧了这么些天,这是天生的身娇骨弱,日后可不要再叫受苦了。”

之后果然阮娇就再没被关过小黑屋了,只是速速换成了体罚。

他就是唱不来戏,又不爱在众人跟前开口,于是次次挨罚,伸出手掌心来,一下下地挨条子,时常被抽的手掌心发红发痛,端饭也端不了,便只得用掌根扶着碗,伸出红润的舌尖,小口小口地舔里面的白粥。

可随着年岁增长,他的脸越发长开了,上妆时化妆的师傅们甚至都不愿给他的脸上用油彩打底,戏班子里其他人也爱看阮娇上妆,等到他坐到台前,便有人扯着嗓子喊,“阮娇上妆啦!阮娇上妆啦!”

这声音跟小鸟一样扑棱棱展翅腾空,接着便是一群半大小子和姑娘们围成一圈儿,认认真真看师傅给阮娇上妆。

戏班子里那面铜镜静默着照出阮娇的脸来,叫人扶着下巴,轻轻上抬,拍彩、上红、定妆……胭脂抹做腮红,捻了红脂的指腹在唇瓣上轻抚……

这时候总没别的人说话,只有化妆的师傅轻声对阮娇说,“抬头”、“闭眼”、“张嘴”之类的简短指令。

班主越看越是欢喜,只觉得戏班子有望和别的戏班拼上一拼,于是更加用心调教,阮娇挨板子的次数也渐渐少了。戏班子越发仰仗他,他便也越发高傲,时常给旁人脸色,吃的用的都开始挑剔起来,浑然叫人看不出他才穿过来的时候,连在炭火里重新烤过的冷馒头都舍不得吃的样子了。

但他仍然有些笨,班主偶尔会亲自带着他外出拜访,阮娇既不懂这是要做什么,也不懂繁文缛节,他总是神游天外,又因为毕竟是民国,生产力哪里比得过前几个世界?因此再怎么惊奇的点心都不入他的眼,唯有一些菜肴还让他觉得新鲜,这就叫他给人的感觉总是淡淡的,一个戏子,眉眼间儿那点儿冷淡,却叫人更爱他姝色绝丽的面容。

那些人爱送花,爱送衣裳,又或者什么新奇玩意儿,可这些东西不够惊奇,阮娇总觉得乏味。只有那些人送上钱财或是摆上什么美食时,阮娇的唇边才会不经意露出点儿笑来,这种些微含笑的模样让他的骄矜冷漠都变得更加生动,也更让人疯狂,生出压抑扭曲的欲望。

但他察觉不到,他又跟着班主去了某个官僚家里,班主在一边溜须拍马,阮娇自己坐在一旁的圈椅上,喝了一口茶便撂下,只觉得苦,漫不经心地走神,心里算着女主的生日,他第一次在一个世界这样长段长段时间的呆,呆的久了,又是觉得这里不够便利,又是觉得没什么好玩的,神情中便有点儿恹恹的,忽然坐在一旁的容宗渡便开了口,让阮娇随他去看些好玩的。

这些人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但容宗渡给他送了不少钱,戏班子也一天比一天宽裕,阮娇哦了一声,站起身来,跟在容宗渡身后,进了一间小屋,里头装修的倒是很精细,甚至还有紫色珍珠串成的帘子,阮娇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用紫珍珠的,等容宗渡拿那所谓好玩的东西出来时不由得伸手捏珍珠玩上了。

待到身后传来容宗渡的声音,才面表情地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容宗渡手里的,不过是个相机,容宗渡要送给他,阮娇哪里稀罕这种落后的相机,倒不是很热情,后来容宗渡退而求其次,要阮娇依靠着那张形似鸟笼的床照一张。阮娇没动,只微微抿唇,看容宗渡一眼。

容宗渡很上道地表示已给班主打发了银子。

阮娇这便笑了,他本来就站在帘子旁边,只往里再走几步,就依靠着那看起来更像牢笼的拔步床了,腰身上系着宽大,押的细长柔韧,微微抬着下巴,嘴角噙着一丝笑。

容宗渡爱死了他这样的小表情,按下快门键,又要阮娇多来几张,亲自上了手要阮娇摆些动作,只说自己没有怎么使过相机,所以才想多用用。

一个大官僚,竟然满前忙后地伺候他,阮娇心底忽然就有点儿不可说的得意。

果然还是他更厉害啦~你看这些人都很听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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