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阮娇那特殊的体质,此刻果然是……
那两个字在连枭的唇舌间含着,轻易便要脱口而出。
阮娇这具身体,“发情”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的身下忽然便灼热起来,整个人把阮娇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唇诱哄着,“你发情了。”
阮娇有些不懂地看他。
记忆被封锁到这个程度了?
连枭的胸腔里忽然生出细密的,针线一般的疼痛,他的心膨胀的太快,要撑裂他的胸膛了。
就是因为这种感情……所以他并不后悔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是什么?”
阮娇的嘴唇越来越润泽,呼出的热气和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他微微侧头,看着连枭,要连枭给他解答自己不能明白的疑惑。
“是你的身体,想要和人交配了。”小腹上肆意妄为的手掌开始往上,阮娇在奇怪的,酥酥麻麻,又飘飘欲仙的感觉中艰难地醒过来,用手抓着连枭的手腕,不许人再往上。
他还记得自己是双性人,如果在这种时代被发现。
可能、可能会被当做怪物打死的。
“不能……不能摸上面。”
阮娇抓着军阀的手往下,“你可以、嗯……可以继续摸肚子……”
连枭的龟头几乎要炸开了,他的阴茎控制不住的勃起,这实在是很失控的表现,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但还是会轻易沦为欲望的走兽。
连枭伸手去解阮娇的衣服,阮娇又伸手挡。
下面不能被看见。
胸口也不能被看见的。
他有些狼狈,顾此失彼,左支右绌,到了最后,身上的戏服都散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小腿全都露出来,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露到臀侧,往上直到腋下都是白腻的一片皮肉,只在腰胯间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绑着。
阮娇的脸上发热,他终于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发烧了。”
“不,你只是……”连枭引导着阮娇,“想要精液进去而已……”
粗长的肉根终于解放出来,比枪托更滚烫,整个插进阮娇的腿缝里,烫的他猛然一个哆嗦,大腿根意识地朝里夹紧,浑圆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挤挨着阮娇自己那一根白粉的阴茎。
阮娇的眼神有些发飘,他喘息着,一条腿被捞起,湿润的阴阜忽然便不受控制地紧了紧,阴道里分泌出透明黏稠的液体,后穴的肛口也整个一缩,胆怯地夹紧了。
圆润挺翘的臀丘内夹着一条细长的线,前面是三角形的布兜,正好罩住了阮娇的阴茎,又勉强裹住了柔软湿润的阴阜。
只是此刻那地方潮湿水润,已然透出阴阜的形状来。
白色的布料下,那一抹粉色浆果般诱人。
“想舒服一点,是不是?”
腿根夹着的阴茎往后抽出,又狠狠一顶,龟头一下子擦过铃口,阮娇的呜了一声,腰身都抖了两抖,很快阴道深处的那枚小孔便哆嗦着涌出一股绵长的体液,他咬着唇,努力地夹着,可那股绵软的痒不停不住地顺着骨髓往外冒。
连枭抱着他,阮娇的下巴被捏的发红了,一条腿也被握着腿根软肉抬起,这一次连枭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将阮娇的双腿朝着外面打开,龟头抵着后穴的肛口,因为阮娇不让他解开系带,因此那一根小绳子就卡在肛口的褶皱和连枭的龟头之间。
腺液早已经把这里弄湿,阮娇的鼻翼轻轻煽动,他的呼吸明显急许多了,此刻就像难耐的,口渴的小兽。
绳子磨着后穴的感觉很奇怪。
龟头碰着肛口的时候,那一圈儿褶皱,又缩又抖。如果不是被抱着双腿,阮娇早就受不了,整个人跪下去了。
他整个人的皮肉都是雪白的,此刻却连耳尖都红透了,小巧的耳垂下,一截细长的脖颈与凌乱的碎发贴在一起,偶尔受不了体内的情潮,也会侧脸喘息,带着鼻音,小声地问,怎么样才能舒服一点。
连枭的脑子里忽然便闪过ai的记忆。
捏着下巴灌酒,阮娇吓的唇瓣都是灰白的,偏偏被酒液呛的眼尾发红,又醉了酒,任由人拿捏,领口的衣裳湿了一整块儿,喉结被人按着,睫上都挂着泪珠,只得再往下喝,喝了又一口把酒吐出来,哭的很可怜。
“你喝一点儿酒。”
连枭的唇贴着阮娇的脊背,阮娇的衣服都散了,后背雪白的露出来,一些绷带一样的东西也散开,只是阮娇自己捂着胸前,圆润的肩头缩在一起。
“喝一点儿,里面加了催情药,不要你喝多,喝一点儿,你就快活了。”
只是说出这句话的连枭没想到,阮娇不是拿手去拿杯子的,而是低下头,伸着舌头,努力地去舔那杯酒,舌尖红润,舔酒时就像狸奴吃水,一下一下地舔着,舌尖舔过水面时,连枭的龟头烫的不行。
他粗喘了一声,用手指勾开那根绳子,龟头抵着阮娇的后穴褶皱揉了揉,“真乖。”
“给你奖励满满的精液,好不好?”
话还未说完,那柄长枪就直接顶了进去,腿心间的穴口被强迫着进入,又因为这具身体才17岁多一点儿,居然是一副完全没被使用过的样子,进去的还有几分艰难,肛口又紧又怕,死死咬着龟头,前边儿的阮娇却忽然呜了一声,尾椎骨一片连绵快感,连枭进入艰难的龟头压着他稚嫩的前列腺,腺体还未受过刺激,一下子被顶住,忽然便有些要被越弄越肿大的意思了,他整个人抖个不停,乳肉被绷带缠着,忽然觉得乳尖儿也难受,不由得弓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秒因为连枭一整个用力地挺入,而啊地叫出声来,身子往前一趴,酒杯顷刻倒了,酒液浇了一下巴,阮娇只勉强喘息了一下,身子便立刻晃动了起来,后穴一下接一下地挨着操干,臀丘也被撞击的一片绯红,他的手臂环抱在胸前,几次被弄的红了鼻尖,呜呜地喘息,只感觉到了快乐,也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也不懂什么是情趣,只是偶尔被干的狠了,会忍不住呜噢一声,舌尖上翘,口里像含着什么似的声音低哑,后穴一缩一缩地夹着体内鞭挞的阴茎,脸颊红的似血,舒服的忘乎所以,腿心里也就一片狼藉,内裤湿漉漉地滴着温热的潮液。
只是从下往上顶弄,很快却便成了阮娇的膝盖跪在圆凳上,趴在饭桌上被连枭后入,好在饭桌够大,可那些酒杯都倒了,酒液弄湿了戏服,也弄湿了阮娇。身后不断进出的肉柱捅的很深,好几次龟头顶到了更幽深的入口,两处甬道俱是一起痉挛着收缩,可前面的阴道未免太过孤单,就连阴蒂和阴茎也更显寂寞,只有腰胯被军阀腰间的皮带啪啪地扇过,臀肉又红又肿,后穴的肛口处很快便有汁液溢出,像是合不拢的密洞,被肉根捣弄的湿润。
真的很舒服……
阮娇模模糊糊地想,好像这个坏人这次没有骗他。
这点儿想法很快又被更多的快感击碎,身下的阴茎被束的难受,底下的阴蒂也完全挺立起来了,顺着狭长的肉缝,丰沛的汁水沿着屄口泌出,阮娇跪趴着的圆凳一旁,地面上已经有了一片暗色水渍。
直到连枭阴茎忽然顶入他的结肠,龟头怒张着喷出精液时,如此激烈的快感立刻让阮娇的身体陷入绝顶的高潮,他酸胀的小腹终于获得绝顶,在不被进入的情况下,宫颈张开一个小孔,滋滋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陷入了可怕的干高潮。
阮娇被握着大腿抱起来时,戏服下被布兜兜住的地方还肉眼可见地滋出透明的小水柱。
他的大脑几乎麻木,却还是低着头,看见了自己大张的腿间,湿润的龟头红红地顶着白布。
不能被发现的……
所以阮娇小声说。
“是、是太舒服了……所以尿出来了……”
“呜!”
连枭的粗粝的手指把那根东西从布兜里剥了出来,它的形状倒也正常,只是颜色白,龟头透着红粉,便端没了压迫感。
带着茧的指腹快速地刮弄着铃口,连枭一边沉而用力地顶弄阮娇的后穴,一边低声笑。
“再尿一个给我看看,小孩。”
阮娇咬着舌尖,被快感逼出眼泪,黏腻的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空气里一阵若有若的甜欲味道。
又被顶弄了好几次之后,阮娇的阴茎再度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落了连枭一手,阮娇的衣服只勉强靠着他抱在胸前的那一堆盖着身子了。
“不是尿。”
连枭让阮娇扶抱着床柱,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搭在小臂上。
这是一个侧入着,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尿壶在下面了,今晚尿给我看看?”
说着,便又是深深一顶。
后穴里沉甸甸的精液顷刻间在肠腔里晃动,激的阮娇身子一抖,意识吐出了舌头。
“呜哈……嗯、嗯……不要……”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下去,那两团小小的乳肉上翘着嫩红的奶尖。
连小腹都变得汗津津的了。
“不要射了……唔啊!我、我肚子好胀……”
阮娇被干的快哭了。
他肚子都鼓起来了。
窄瘦的腰身,绵软的小腹和肚脐都成为一种猛烈的春药。
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雄兽难以停止。
可是……
“我、呜呜……我吃饱了……”
肚脐下白软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儿弧度。
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弄得一整个肿起,使得阮娇的肛口内不过往里一点儿,就能摸到一处突兀的鼓起。
直到阮娇忽然双眼翻白,崩溃着哭了出来。
他的阴茎挺直着,铃口一收一缩地喷射着什么,可是精液早已经射干,此刻射可射。
只是那一团布料掩盖下的阴阜,再度潮吹了出来,像是撒尿的小狗一样,喷出一股细长透明的汁水,呈抛物线一般落在了床沿上,弄出明显的响声。
“原来是用这里‘尿’的?”
连枭仿佛才发现一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时候,距离女主的生日,只剩下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