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腰腹用力翻动了一下又被我重新按了回去,被手掌束缚的龟头红嫩的不成样子,几乎要滴出血来上,只需要轻轻磋磨两下就能激起人强烈而生动的反应。
看来没做。
我充耳不闻耳边传来的咒骂声,又一次把游风那条虽然颤抖着,但是还是不死心想要抵开我的腿按回它应该待的位置上去,不情不愿地给了他两秒的喘息时间。
这样不行,这样一卡一卡的什么时候能到我要的效果?
我皱着眉,冷哼一声。
呵,归根到底还是狗狗不够听话。
才不是什么这个项目太难了。
我干脆屈膝跪在了他腿上,一边一只死死地固定住他本来就已经软的力反抗的腿,解放的手一只卡住根部不让这根昂扬的东西乱动,另一只包裹着龟头用于摩擦,同时死死地把那根蠢蠢欲动的尿道棒堵在阴茎里,不给人一丝的射精机会。
这根性器早上已经被操射过三次,又在回来的途中一刻也不停的被我撩动,刚刚还经历过一次精液回流的冲击,早就敏感的不成样子,正适合干这种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被碾磨的充血到极限的龟头,圆润且粘腻,柔软又坚硬。如果没有东西堵住的话,大概碰一下就会把里面的存货全都射出来。
大概还没有到极限,游风此刻也仅仅是看似痛苦地微张着嘴唇,脸上因为欲望浮现了大片的潮红色。
“你、别玩了行不行。”他的语速很快,但是也难掩声线里的苦闷,拳头在身侧握紧重重砸下发出一声巨响。
还能说话,加大力度。
我笑着跟他对视并传达了否定的答案。
滑腻腻的咕啾声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响起,一声比一声响,光听声音都能想象的到被施加此项行为的人要承受多大的快感冲击。
其实我的手法很普通,但是托之前下过的药的福,效果看起来不。
我又一次绕过冠状沟,剐蹭起了没有包皮包裹的嫩肉,手上的坚硬柱体已经被玩的青筋直冒,看起来已经是血脉偾张的极限状态,随着我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手心,一点动作都能让它颤抖好久。
之前被箍出的摩擦伤都被顶了起来,被我绕过去,然后一把掐在鼓鼓囊囊的卵蛋上。
“啊——!”他惨叫一声,那根昂扬着的性器顿时软了下来,弓着身体,腿想要蜷缩起来,又被我牢牢按住,只能任由冷汗从额上冒出。
“你他妈真的有病!我操真服了你这个变态了行吧!”
我这明明是为你着想,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我啧啧地摇了摇头,用手指又戳了戳半软的性器,很快就又被它坚硬地抵住了,“你这么在乎你这根东西,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愿意它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坏掉。”
我勾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了看自己那根重新起立的性器。“我这次可真的是为了你好。”
“操。”游风小声的说了句脏话,把我的手拂开,“这也就是说你之前都是故意折腾我是吧?”
猜对了,没奖励。
我矜持地点了点头,灿烂的笑了,“对。”然后在人破口大骂之前截住他的话,“这一切都是你的,我说过,不乖的狗会得到惩罚。”不乖乖张嘴吃鸡巴的狗狗注定是要被折腾的。
“但是主人一般情况下还是非常仁慈的,就像现在一样,所以你要好好听话,明白吗?”至于是谁造成他阴茎不停充血当然是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