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反问:“你天天操我,我哪有时间恢复?”
是啊,你不是有那什么聚灵阵吗?
在这方面我懒得费力气去逼问,纯好奇而已。
“你说实话,也许我可以帮帮你——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我摸了摸下巴提议到,然后勾着小巧的乳环把玩起来,等着一个回答。
上面的铃铛一直没有摘,一阵一阵地响起来,被我随手捏起来丢在一边。
“……三成。”他装模做样感受了一下,然后说出个数,看起来很是果断。
几乎两个半月三成?有点少吧。
不应该说有点少,是特别少才对,对普通人来说都有点慢了。
我注视了他一会,实在是问不出口他到底是不是骗我的这种稍显弱势的问题,于是冷着脸拂袖而去。
游风也没着急,就那么大敕敕坐在原地,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我说话不算话。
这种事上确实不能骗狗,他拿捏我的行为方式拿捏的倒是很精确。
不行,我一定要从其他方面找补回来。
我从我家的豪华浴池爬出来,围上浴巾,想了想,把下人招了过来,吩咐了一番。
这些吩咐很笼统,但是很符合我现在的身份,都是一些残言断语,是从系统嘴里逼问出来的据说是“有作用但是药性很烈所以用起来超痛”的草药。
我家仆人也很敬业,就用了七天时间就把他们给我摆在桌上,然后我顺理成章给游风用上了,不过这都是后话。而现在是第五天,我正坐在妓院的椅子上跟花魁还有纨绔二人组唠嗑,旁边还有几个美貌婢女给我们捏腿揉肩捶背,感觉日子舒坦极了。
操,我还真是天生当少爷的料。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有些被强行抓来的成分了。本来自从游风被我操尿了以后就一反常态的听话,让张开腿就张开腿,让跪笼子就跪笼子,让叫床就……这个没有,他暂时还抹不开面子,每次都是被我强行日出来的,声音低沉还有磁性,不情不愿地喘出来,我每次听见都能多日几次,日得他骂骂咧咧也只能受着,让我着实快乐了两天。
不过我看离他听话叫床的日子也快了,起点男主,据我所知下限的可塑性从来都是非常高的。
所以说这绝对是我训狗路上的又一个里程碑式的进步。
反正我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前所未有的舒坦。我当然知道虽然他被栓在笼子里看似听话的跪着,但是“笼子”并没有真正的建成。
但是这不妨碍我享受当下。
然后我就被吉正初又一次找上了门。
而且这次和上次还不一样。
他趁半夜翻的我们家院子,然后直接敲开了我的屋门,兴奋地指着我说了一句——
“道远亦未寝!”
……
?
我扯了一把身上的睡袍,清了一下嗓子,“你怎么没被我们家护院打死?”我是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