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母狗喜不喜歡吃屌?」
「喜歡,喜歡主人的雞巴……」
清海趕緊強行抑住咳嗽,像只撒嬌小貓主動用頰肉磨蹭猙獰龜頭,探著小舌怕燙似的輕舔冠狀溝仔細吮雞巴上面爆凸的脈絡。抬起濕漉漉的雙眸點了點頭。
「騷貨。」男人的冷笑聲從頭頂響起,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生生剝開清海自尊心,把它赤裸裸掏出來按在地上凌辱踐踏。
卓晟曦並不是不清楚清海在逢場作戲虛與委蛇,但他有的是辦法讓清海徹底墮落。
——而且充分享受這份把美人拖下泥潭的快樂。
「自己說,說你是個喜歡雞巴的賤貨。」
「我是……喜歡雞巴的賤貨……」
「繼續。」
「……小母狗最喜歡......少爺的粗屌……」
「喜歡用哪裡吃,嗯?哪張騷嘴最癢?」
卓晟曦手腰配合,堅挺雞巴左右開弓啪啪掄在清海臉上,動作愈發淫猥粗暴——只是單純身體上的痛苦還不足夠,他要身心一起支配這對放蕩的母狗,讓他們變成只知道性交的淫亂人肉飛機杯。聲色犬馬浸淫多年的男人並不想過多在這對兄弟身上花費精力,玩膩了大不了就賣掉去當男妓或者轉手送人。
這樣的婊子要多少有多少,卓晟曦勾起殘酷的笑容想著,所以自己並不會對下賤玩物產生多餘感情。
清海看著男人陰鷙目光眼皮受驚似的跳了跳,一滴清淚悄然划過臉上巴掌印落下。聪慧如他尽管从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思考什么,可为了自身前路未卜不得不感到悲凉偷偷垂泪。
可寄人篱下的性奴又怎么敢有自怨自艾的时间,美丽眼眸中的泪光转瞬即逝,很快又换回一张谄媚讨好的脸挂上笑容,腆着脸扭着肩膀晃起肥奶往男人身上贴。
“……骚逼……是小母狗的骚逼痒……”
眼前高大的男人突然蹲下,仿佛要拥抱清海一般两手环过美人窄瘦的肩膀。赤裸坚实胸膛贴的极近渡过一丝细微热意,清海战战兢兢一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做,可久违的体温让他忍不住心神恍惚,险些想随波逐流跟着这点温暖倚在卓晟曦身上,享受哪怕只是片刻虚假的温存。
他太需要一点点安慰,一点点温柔了。
哪怕只是虚幻如海市蜃楼的须臾觉。
咔哒——
随着一声轻响背后的束具被解开暗扣,清海胳膊束了太久血液流通不畅已经麻木,断线风筝似的僵硬垂下耷拉在身体两侧。那个近在咫尺的拥抱如同放着精致饵料的陷阱,让清海明知不可能还是鬼使神差拖着木然的手悄悄贴近快要依偎在男人怀中。
可卓晟曦只是解开他的束缚就快速抽离起身。清海忽闪忽闪好看的桃花眼愣在原地,这才堪堪回神,百感交集思绪翻涌,心底升腾起一股凄凉悲怆之意。
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抱着不可能的希冀奢望从施暴者那里……
卓晟曦把束具随手一扔,回头看见清海正怅然若失盯着他自己被勒出红痕腕子。
“看什么呢?”
他伸手扳了清海的下巴强迫美人直视自己的眼睛,两人四目相交,就看到清海那张乱七八糟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不自然的开视线,露出点酸楚又凄凉的笑容。
“没有……少爷,我没在看什么……”
卓晟曦若有所思在清海的脸蛋和手臂间看了几个来回,鼻息哼出声轻蔑冷笑,伸手抓了清海的大奶子粗暴揉搓起来,虎口使劲掐住乳肉扯成个葫芦型在手心恣意捏弄,沉声哄着吃痛躲闪的美人露出更加不堪的媚态。
“小母狗哪里痒,掰开给主人看看。”
面前浑身透着粉红的白皙胴体轻轻一颤,略微迟疑几秒才保持跪坐的姿势把腿分到极限。含泪美人笨拙挪动麻木感还未来得及完全褪去的胳膊,纤长玉指左右拉开阴唇露出其中水光莹润的肥逼,怯生生的大阴蒂也随着皮肤拉扯探出头。在腹下那边暧昧的三角阴影里有些瞧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逼口吐了串粘稠淫水一闪而过道淫靡水光。
“……小母狗的骚逼好痒……求求少爷插进来……”
清海咬着唇嗪着泪,上身微微后仰让那个白馒头般毛凸起的阴户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