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户透进，稀疏地洒在走廊，地面、墙壁全是斑驳的阴影，莱维端着托盘走来，袍角慢慢路过，痕迹扭曲又恢复，柔软的黑发梳在脑后，跟随走路的节奏晃动。
他在一道门前停下，视里面细碎的响动，抬手敲了敲，不等吩咐便彻底推开，镇定自若问道：“打扰您了，陛下，请问是现在用餐还是等圣礼结束？”
耶利米书站在床前，身一物，金色的发丝在光照下熠熠生辉，前后都被骑士的唇舌占据着，他轻哼，抚摸身前骑士的耳朵，侧过脸面向门口方向，微笑道：“就现在吧。”
莱维闻言温顺低头，完全看不出刚才的失礼，“是，陛下。”
他的发丝滑下，将隐藏在颈后的红痣暴露了出来，耶利米书瞧见，指尖不由得发痒，鸡巴猛地塞入骑士的喉咙，极速抽插，招手道：“过来，莱维。”
骑士的鸡巴将胯下轻甲顶起，他们跪在地上，大口汲取来自教皇陛下的赐予，吃得滋滋作响。莱维没有回应耶利米书的召唤，自顾自背对他们把托盘放置于桌面。
耶利米书浅金色的眉毛蹙起，温柔的面容冷了下来，下身停止动作，随意吩咐：“你们先下去。”
莱维整理餐具的手一顿，骑士们比他更快反应过来，鸡巴立着仍站起身恭敬道：“遵命，教皇陛下。”
轻甲碰撞和房门紧闭的声音几乎同时消失，莱维收紧手指，某种渴望油然而生，转身直直撞进了往自己靠拢的赤裸胸膛。长期圣泉洗礼留下了洗不掉的香料气息，淡淡的，很特别，他深吸一口，眷恋地蹭动抚摸自己脸颊的掌心，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讨要食物的雏鸟。
耶利米书轻轻笑起来，莱维靠在他的胸前，可以听见沉稳的心跳，大拇指揉上他的唇瓣，打着圈地玩道：“在外面偷听多久了？脸这么红。”
莱维顺着力道张开嘴，舌头伸出，有两根手指夹住了舌根，口水因为喉咙酸痛止不住地淌，他含糊回应：“我才没有偷听，那是小孩子……恩……才会做的事情……”
嘴巴被玩弄了，依旧竭力容纳侵入者，生理性泪水一颗颗滴在耶利米书的手背上，他不禁爱怜地含吮莱维渴望的唇，轻柔说道：“你不就是小孩子吗？”
“我长大了，”莱维娇嫩细腻的皮肤底色被红浸透，他垫脚揽住教皇的脖颈，舌头收不回来，拉长声音撒娇，“妈妈……操操我……我想你再操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