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穿透木质雕窗为虞漾白净的皮肤镀上橘黄,他丰腴了些,正低头抱着孩子喂奶,脸颊挤出软软白肉,温柔又动人。
虞川流心间酸涩,站得离哥哥远远的,近乡情怯之感顿生,眼眶热了起来,一时竟不敢上前。
虞漾听见声响倒是镇定,他侧头望向弟弟,微笑道:“还不赶快进来,傻站在那儿做什么?”
虞川流如梦初醒,眼睛发亮,像是被主人冷落许久的小狗,一听见呼唤声便忍不住摇晃尾巴至断掉。他梦游似的跪在哥哥脚下,脸埋入对方腿间来回摩擦,呼出的气热蓬蓬的,声音不甚清晰地问道:“怎么是哥哥亲自喂奶,乳娘伺候得不尽心?”
他嗓子沙哑,胸膛波动起伏,战场下来的人一举一动犹带着令人生畏的气息,即使趴在哥哥腿上撒娇卖痴,也没人会把他当成能狂吠的弱犬。虞川流毫不顾忌突兀沉寂下来的气氛,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神情却极为狠戾,直勾勾盯着刚和侄子嘴唇分开,还挑衅般晃了晃的奶头,道:“我想着侄儿也许像我小时候那样挑食,提前给你再寻了三位乳娘,明日……”
“不用。”
虞漾怕他犯浑,立马打断,视线故意避开他不知何时勃起的下身,与他对视道:“你我便是娘亲自喂养的,不必小题大做,偶尔喂喂罢了。”
说完他朝身边头快要埋进胸脯的丫鬟和乳娘侧了侧脸,不用他多吩咐,由摄政王府调教出来的下人们便极有眼色地接过小世子,众人鱼贯而出,不到顷刻,门窗啪嗒一声闭紧,房间唯剩下兄弟二人。
这其实是不合规矩的,纵然是兄弟也需要避嫌,可自始至终人敢去置喙。
虞川流面色坦荡,当着众人的面瞥了又瞥哥哥进入哺乳期后变得绵软好摸的奶子,等人全数退下,发现自己仍得不到哥哥的半分搭理,这才眼巴巴地问道:“哥哥,你不冷吗?”
“别废话,想吃便吃。”虞漾懒洋洋地拢了拢散落在白皙乳肉上的黑发,将殷红的奶头露了出来,“你小时候便爱吃我的奶,如今有了奶水,你正好可以尝尝味道。”
虞川流裤子底下的鸡巴抖了抖,专门沐浴过的身体热气腾腾的,得到了哥哥允许,他伸手轻轻握住变大好多的奶子,大拇指摩挲上面有些许红肿破皮的地方,心疼道:“哥哥喂了侄儿怕是奶水不够,我攒攒再喝罢。”
虞漾不知他为何变了主意,不过不用喂奶确实轻松很多,他懒得去揣摩,只当弟弟一如既往的反复常。
他一边整理凌乱的衣物,一边张口对虞川流道:“你先……”
话刚开了个口子,弟弟便打横抱起他,脚尖挑开拔步床悬挂的帐子,将他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虞川流坐在床沿,强迫哥哥躺在自己怀里,他动作很快,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事先取下乳环的奶头堵住了虞漾意图反抗的唇瓣,安抚道:“吃吧哥哥,你也许久未吃过娘亲的奶水了,今日便将就着解解馋吧。”
虞漾本是想认命随他摆弄,闻言却差点气笑,心道:你当谁都同你一样没事便爱咂两口奶子?
他垂眸瞧着弟弟异常硕大的奶头,胸腔里的莫名情绪一层一层往上涌,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头昏脑涨地埋头将奶头含入嘴中。
第一口极为莽撞,虞川流身体一震,受不住地嘶了一声,奶头不好受,可双手依旧抱紧了哥哥的脑袋,挺胸轻声道:“吃慢点。”
虞漾一时冲动,吮了两下倒觉出了趣味,吃得越来越认真。他不太会吃,便学着儿子喝奶的步骤玩弄嘴中硬粒,嘴唇占领的地方渐渐增大,直至下面的奶肉也被吸进嘴里,掌心放了上去,吸吮母乳般边排奶边吮吸。
“哥哥好像小宝宝,嘴巴一直在吸着我。”
虞川流被诡异的满足感填满了,成年男子热烫的口腔包裹奶头的滋味有点怪,他的奶子已经调教出来了,有时候光玩玩便能高潮。现在奶头在最爱的哥哥嘴里,说不清身体和精神谁占上风,鸡巴难以自制地在虞漾后背磨动,龟头停不了地泌出滑液。
他气息急促,五指分开,掰开哥哥的双腿同时插入小逼与屁眼,淫水汩汩漫出,噗噗噗地喷涌,浸透了掌心手腕,他猛地插入又抽出,盯着手指上粘稠挂浆的液体,笑道:“都是我的,让哥哥旷了这么久。”
他将手凑到嘴边,舌头卷起淫水,琢磨了一会儿道:“味道骚骚的,还有点甜。”
虞漾被他当面品鉴,眼下顿显羞恼的薄红,奶头吃不下去了,吐出来掐住,手下使劲,气急败坏道:“怎地出去了一趟别的没学会,倒是把兵痞子的那一套学会了,你……”
虞川流奶子敏感,加之两人有大半年未见,本就忍得辛苦。而今他见哥哥在愤怒中越加艳丽逼人的脸,实在忍可忍,视哥哥的训斥,把他当成玩具似的抱起,鸡巴直捣黄龙,火急火燎地插到了底,不等虞漾反应,接连干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整进整出,根部的阴毛迅速湿成一绺一绺,连接处泥泞不堪。
“嗯……你就知道……啊……唔,做这档子事……”
虞川流插得虞漾脑子空空,忘了方才在说些什么,两只手禁锢住上半身,逼穴鼓胀酥麻,孕育了孩子的胞宫下降,饥渴地啜吸龟头,鸡巴在里面疯狂捣,却也有丝丝缕缕的,好似蒲公英飞絮在细细捣腾的痒意漏出。他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结实的腰腹,小逼往鸡巴上送,阴阜被操开,湿淋淋的,全是两人混在一起的淫液骚水。
虞川流见哥哥吃鸡巴吃得畅快,惹人怜爱的花唇褶皱绽开,不似过去的稚嫩生涩,血脉贲张之际心底不免疼痛难忍,他在哥哥耳边道:“真不知哥哥是如何用这嫩逼诞下侄儿的,若是生产那日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也不用在军营里担惊受怕,噩梦不断。”
他怜惜地吻了吻哥哥的耳根,使劲浑身解数服侍阴茎嫩逼,虞漾在他怀里淫水涟涟,高潮迭起,半揽着他的肩膀道:“你在家又有……嗯,何用?除了产婆和丫鬟谁也……嗯……不能,不能进入产房……啊!”
虞川流操着哥哥换了个姿势,他单腿站于脚踏,另一条腿踩在床上,固定哥哥的腿弯,虞漾整个人被他倒提操干,控制不了地高声呻吟,耳畔是络绎不绝的干逼声和弟弟夹杂喘息的话语。
他不屑道:“我想进屋陪你产子,又有谁能阻止?”
虞漾浑身发热,衣服早就散落了一床,乌黑长发蜿蜿蜒蜒紧贴肌肤,肚子奶头都溅上了斑驳淫精,听到他杀气腾腾的话,小腹抽搐了一下,道:“不合你心意便乱发脾气,若真……嗯……真让你闯进来了,怕不是……产婆叫我用力还要瞧你……眼色……唔……”
虞川流觉得哥哥说的夸张,误会了自己,鸡巴正想肆意妄为一番好为自己正名,可就在这时身后的男声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那声音道:“淼淼说的是,你有时脾气太暴躁了。”
景鸣深从后面抱住他,在脸颊落下轻吻,又俯身撩起虞漾唇边的发丝,咬了一口,接着道:“没见着府上的人都怕你?”
虞川流冷哼,反问:“我们三人除了哥哥又有谁是好脾气?”
他挑起脚尖,踹了踹与哥哥接吻的景鸣深道:“快滚,今日哥哥是我的。”
景鸣深松开满脸春色的虞漾,攥住踩在脸上的脚,大拇指在脚心重重按下,见他吃痛却收不回脚,不得不维持门户大开的的样子,勾唇笑道:“淼淼是我的王妃,你不过是偷情的奸夫,哪有你选择的余地。”
听到此话,原本意识模糊,双眼朦胧的虞漾收紧抓住夫君手腕的指尖,身体止不住抖动。
景鸣深吃痛,察觉怀里人惶恐不安的情绪,不禁安慰似的上下抚摸他汗湿的背脊道:“别怕淼淼,我要治也是治你弟弟的罪,他胆大妄为得很,不好好管教一番怕是要骑到我们头上去。”
虞川流皱眉,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反而担忧哥哥在哺乳期里受惊,连忙揉捏虞漾的臀肉道:“哥哥别听他胡说,他是个变态,巴不得我们在他面前违逆伦常,好满足他的欲望。”
虞漾脸皮薄,经历了好几次这种场面仍觉羞耻愧疚,对三人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更是手足措,他推了推虞川流,又看了一眼景鸣深,掩面道:“你先出去,别这般同我说话。”
虞川流不乐意,垮下脸抱怨:“你还怕他生气?”
他离开哥哥的身体,张开腿,毫廉耻心地把被哥哥相公操熟的屁眼掰开给他看,还用邀功的语气说道:“你相公性欲强,稍不注意就会发情,幸好有我在旁为你严防死守,这才没让他去用军里的营妓,谁知道那些人伺候过谁,我怕他染病传染给你。”
“你看哥哥,今早做了屁眼合不拢,害得我骑马都不舒服。”
虞漾呆楞地盯着,弟弟雄伟的鸡巴和肿胀的囊袋下面是骚透了的屁眼,确实是刚用过的样子,肛口外翻,里面的嫩肉依稀可见。
虞川流单手掰开尚未恢复的屁眼,景鸣深是内射的,精液射太深了,赶路期间条件不够,他只能简单清理外围,现在一掰开,浑浊的精水流了出来,沿着穴缝滴进了哥哥的乳孔里。他牵着虞漾的手在自己的屁眼鸡巴之间摸来摸去,轻喘道:“你摸摸我吧,哥哥。我的鸡巴好疼,一见你就硬邦邦的,快给我弄弄。”
他们摸得起劲,摸着摸着又插上了小逼,把一旁的景鸣深忘在脑后。他倒没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兄弟相奸,看了一会儿掀开衣摆,拿出肿大流水的鸡巴撸动,他自年少起便极少自渎,手带来的快感聊胜于,刺激完全来源于近距离观看血缘兄弟交媾的场面,一想起这两人都曾在自己胯下高潮喷水,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啊……弟弟,现在不要……”虞漾的细腰快要折断,被健壮的胳膊箍紧,硬生生受住了在高潮中鸡巴疯狂抽插的剧烈快感。
虞川流忍了忍,强行把逼穴咬住鸡巴的爽意压下,臀肉往内收,减缓动作,延长操逼时间。
他的屁眼因为这个动作本能地一开一合,景鸣深的手指抠了上去,痒痒的,引起了虞川流的注意,他呼吸不畅,趁着再次干进逼穴的功夫,跨在了他的脸上半蹲下,命令道:“帮我舔。”
柔软的唇舌灵活多变,小口小口吮吸阴囊,然后一寸一寸舔入屁眼,景鸣深舔惯了,舌头闯进褶皱,屁眼松松软软,里面残留的淫水全流进他的口腔。
“嗯……再舔进去一点……”
虞川流往前操的时候,屁股会自然地在景鸣深脸上顶磨,把他的鼻子与舌头化为了自我安慰的器皿,从鸡巴根部到屁眼,整张脸都陷入丰满的臀肉,这令他呼吸困难,舌头却违背常理,越钻越深,肿起的肛口肉嘟嘟的,像是在接吻,舔舐他能探索到的所有地方。
他太会舔了,虞川流移动屁股,鸡巴根部蔓延开的白色泡沫全数被他吃进嘴中,阴囊的褶皱以及来不及抚慰的花蒂像是要融化在炙热的口腔,舌头舔过的地方不停颤抖,大股液体随着鸡巴抽出喷了景鸣深一脸,分不清迎面的水液到底来自于谁。
“啊……要来了……”
虞漾在弟弟的鸡巴攻势下迎来第二次潮吹,虞川流怕哥哥怀孕,咬牙不顾窄逼的挽留射在了外面,他的鸡巴乱动,精液到处喷溅,污染了周围,射完鸡巴还是半硬状态。
他有些焦躁,肠道深处的瘙痒在射完精后明显起来,不耐烦地操着哥哥一起转了个方向,把屁股对准了满脸淫水的景鸣深,臀缝磨蹭他的裤裆,道:“给我干进来。”
景鸣深瞳色深深,鸡巴变得更硬,顺着他蹭过来的方向直直插入,虞川流手软,身体倒在哥哥身上,被身后之人用蛮劲往死里操干,像是用一根鸡巴操两个人的小穴,兄弟二人实现通感,浑身血液奔腾不息。
“啊……不要……”
虞漾尖叫出声,逼里的鸡巴又膨胀了,甚至由于二人力道加成,龟头干进了子宫里面。
“插到底了……”
“唔……”
虞川流表情微妙,眼睛稍稍瞪大,舌头伸出来,和哥哥的唇似触未触,闷哼在唇间交接。景鸣深的鸡巴压迫感十足,操穴的力道像是要把内脏捣碎,他收缩小腹,每一次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干到顶点的鸡巴。
“你屁眼被我干松了。”景鸣深舒服地呻吟,“里面又湿又软。”
虞川流的腰前后摇晃,前面是哥哥的逼穴,后面是坚硬的鸡巴,身体哆嗦不止,双重夹击之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啊……好深……唔……”
“啊……不要了……”
虞川流和哥哥皮肤相互厮磨,分泌的奶水香气扑鼻,在虞漾多次潮吹间隙,乳孔大张地喷在了弟弟身前。摇晃的胸肌挂满奶水,成为了两人操逼的催情剂。
景鸣深手指插进两人胸前,抓揉玩耍,奶子有软有硬,沾了他满手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