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憐低喘一聲,絕望地閉上眼,敏感的身體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慾,受到刺激的陰莖逐漸勃起。他依偎在父親懷裡,乖順地承受著男人親密而狎昵的愛撫,一如既往放縱自己墮入肉慾之中,終是在父親純熟的玩弄下攀上高潮,射了父親滿手。
沈煉將沾著白濁的兩根手指插進葉憐嘴裡,命令道:“舔乾淨。”
葉憐張口含住,用撫慰男人陽具的技法吮吸著父親的手指,眼神渙散,如墮虛無,直到沈煉說話才微微聚焦,眼裡依舊無光,一片死寂。
沈煉抽出手指,淡聲命令:“褲子脫了。”
葉憐離開沈煉的懷抱,聽話地蹬去長褲,連內褲也一併脫去。他跪坐在床上,雙腿分開,白皙的肌膚被燈光勾勒出細膩的光澤,如上好的脂玉。發洩過慾望的肉棒已軟下去,垂在腿間。
沈煉手鑽入腿縫,指尖刺入狹窄的肉隙裡,觸感軟膩滑嫩,似甘美的蚌,竟是女子的雌穴。沈煉手指微勾,指腹剮蹭軟肉,葉憐難耐地發出呻吟,聲音染上了媚:“父親、唔......”
葉憐是個雙性。
修長的手指九淺一深地抽插著那口軟嫩的騷屄,逼得那穴不斷吐出淫汁。葉憐被親生父親肆意玩弄,淚眼矇矓,粗暴而直擊靈魂的快感讓他頭暈目眩,想開口求饒,可吐出的卻是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浪叫,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忽地,葉憐仰起脖頸,渾身緊繃,花瓣似的雌穴劇烈抽搐,噴了滿床汁水。葉憐失神地望著虛空,被沈煉拉往身上坐。肉穴潮濕,已被沈煉指奸到潮吹一回,無須再多加擴張,輕易就能吞下粗長的雞巴。
接觸到熾熱的肉棒時,葉憐被燙得瑟縮了下,心裡的掙扎不過須臾,便認命地坐下去,搖擺屁股,將沈煉的大雞巴全餵進那口騷得出水的小逼裡。
晚飯時間,秦瀟翹著雙腿坐在鋪著白桌巾的長方餐桌前。沈家在帝都是大財閥,尊家主沈煉為首。沈家的核心成員固定每個禮拜六都會來宅邸聚餐,向沈煉匯報公司狀況,雖然沈煉癱了,但這項傳統依舊沒有改變,這張長桌自然也就有了繼續存在的理由。
備餐的僕人將一道道瓷盤盛著的菜端上桌。秦瀟的視線越過僕人,望見推著沈煉走來飯廳的葉憐。葉憐似是洗過澡,衣服換了新的一套,但是女孩子的款式。
那衣裳襯得葉憐像朵純潔無垢的白蓮。純白的長袖洋裝綴著荷葉邊,領口打著蝴蝶結,兩根緞帶宛若黑色的燕尾。裙子及膝,往下便是兩條筆直的長腿,纖瘦骨感的腳踝上套著紅繩編織成的腳鏈,本是寓意趨吉避凶,消災解禍,戴在葉憐腕上,襯得那玉足更顯白皙,卻莫名添了股欲色,撕裂無暇,色情而糜艷。紅繩上繫了顆鈴鐺,隨葉憐步伐發出清澈脆響,勾得人魂,亂了心神。
秦瀟舔了舔唇,喉嚨一陣乾渴,沈煉這個變態倒是會玩。若是能將葉憐的玲瓏玉足握在掌中好生賞玩,甚至是用它撫慰慾望......思及此,秦瀟感覺一股熱流竄至下腹,他盯著葉憐的目光灼灼,似一匹飢餓的狼。
若有所感的葉憐對上秦瀟的視線,被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震懾。他心有餘悸地錯開目光,不敢再跟秦瀟對到眼。把輪椅推至主位後,葉憐低著頭走到秦瀟對座,正準備拉開椅子坐下,就聽見秦瀟這般說道。
“憐憐,過來跟小媽一起坐。”秦瀟溫柔地微笑著,“小媽替你夾菜。”
葉憐臉色白了幾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尤其這人還是秦瀟,一個不折不扣的瘋批,等待他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求助般地瞅向沈煉,可沈煉沒有回應他的期望,而是淡淡道:“去吧。”
葉憐只得坐在秦瀟身旁,碗裡很快就被秦瀟夾滿了菜。吃飯的氣氛談不上多融洽,但也不算僵硬,雖然說話的都是沈煉與秦瀟,葉憐始終都在悶頭扒飯,只想早點回房間躲著。
倏然間有只手掀開他的裙底,竄入他的腿間。葉憐沒被允許穿內褲,那只手便毫無阻礙地撫上了肥嫩多汁的騷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