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很舒服。葉憐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眼皮沉重,他一路舟車勞頓,回到家中還未能好好休息,就被沈煉抓著肏了好久,又在吃晚餐時被秦瀟玩弄,精神與體力早就到了極限。如今洗完澡,始終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下來,被忽略的疲勞霎時鋪天蓋地湧了上來。
不知不覺,葉憐捱著秦瀟陷入熟睡,就連吹風機的聲音止歇都沒發現。
秦瀟收起吹風機,輕柔地將葉憐抱上床。
他本應像個疼愛繼子的小媽,替葉憐蓋上被褥後悄然離去,只可惜他跟沈煉一樣,都是人間失格的家長,而且他的字典中不存在憐香惜玉一詞,他是徹頭徹尾的瘋批,只想看見葉憐崩潰地哭喊求饒的樣子。
秦瀟將葉憐的睡裙撩到腰間,緩緩扯下對方的內褲,拽到底後扔到一旁,葉憐腿間的風光一覽無遺,那口飽嚐歡愉的雌穴紅腫不堪,不過搓揉幾下,就顫巍巍地吐出了花液。
葉憐迷迷糊糊地嗚咽一聲,沒有甦醒跡象,不過他就算醒了也無濟於事,仍逃不過被秦瀟操個半死的命運。
秦瀟的手修長漂亮,節骨分明,若是彈琴奏曲或執筆寫字,定然賞心悅目。秦瀟將手指緩慢地探入葉憐的花穴中,玩味地看著那口雌穴顫巍巍地吞吃著自己的手指,眼中的興味更加深邃。
肏進第二根手指時,葉憐的呻吟聲更大了,情不自禁地夾住雙腿,磨蹭起秦瀟的手。秦瀟微挑眉梢,曲起手指摳弄,拇指摁壓陰蒂,那蕊小小的蒂珠不經逗弄,逐漸脹硬,秦瀟捻住它用力摩娑,葉憐的腿根發抖,顫出白花花的肉波。
“別、不要嗚......”
葉憐的身體被調教得很敏感,不消片刻,雌穴便劇烈痙攣,瀕死般絞緊了秦瀟的手指吮吸,朝秦瀟的手掌噴出一股股淫水,失禁一般,連身前的陰莖也昂然挺立。
那具美好的胴體被情慾鋪上了淡淡一層妃色,葉憐的腿間濕得一塌糊塗,像是被人狠狠糟蹋過。秦瀟抽離手指,輕輕舔舐起手指上的透明汁液,如一隻大貓,優雅而危險。
秦瀟將葉憐翻過身,讓他側睡在床上,自己躺到了葉憐身後,摟住葉憐的腰枝往後抬起,勃起的大雞巴在葉憐的股間蹭了蹭,隨後肏進了那口騷屄裡。
葉憐的雌穴濕熱緊致,癡纏而諂媚地絞著陰莖,好似在求著男人毫不留情地蹂躪。秦瀟當即掐著葉憐的胯狠肏起來,每一下都長驅直入地幹到深處,動作極其粗暴,彷彿要把葉憐操成他專屬的雞巴套子。
秦瀟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替葉憐破處。他本想給葉憐一個難忘的生日禮物,豈料沈煉那個閘種也抱持著跟他一樣的陰暗心思,在葉憐回家後就直接把人喊到書房,然後把人給強暴了。
那時他隔著門縫,看見纖瘦的少年被男人壓在書桌上,雪白的雙腿無力地懸在半空中,腳背繃直,足趾蜷縮,是受刑般的姿態。葉憐哭得撕心裂肺,不斷向他的父親求饒,祈求著寬恕,換來的卻是男人變本加厲的狂肏猛幹。
葉憐的哭聲很好聽,如泣血的黃鶯,把秦瀟給喊硬了。秦瀟沒想過要救葉憐,而是輕輕地關上門,闔起的門扉屏蔽了少年的哭叫,也把這驚心動魄的場景一併隔絕。
秦瀟肏得愈發兇悍,一個深頂,肉棒直直撞上了宮口。他的呼吸一滯,猛然倒抽一口涼氣。那處潮濕溫熱,緊致得很,秦瀟爽得頭皮發麻,葉憐果真是天生名器,合該被囚在家中日夜承寵。
過於激烈的快感生生喚醒了葉憐。葉憐渾噩間感覺到下身傳來的飽脹感,他以為自己還陷在春夢中,可撞入耳中的輕笑聲讓他猛然驚醒,登時渾身僵硬不敢動彈,旋即是如潮水般漫上心間的恐懼。
秦瀟親暱地吮吻著葉憐的後頸,情人似繾綣,“憐憐,起床了?”
葉憐不知所措地看著前方:“......小媽,你在幹什麼?”
“感覺不出來嗎,傻孩子。”秦瀟溫柔地說,“小媽在幹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