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肉棒。
葉憐主動翻過身子,跨坐在沈煉的陰莖上,意亂情迷地纏著父親索要親吻,一聲聲“父親”叫得百轉千迴,彷彿父親成了他活著的唯一意義,他生來就是要給父親肏幹的雞巴套子。他的雙手搭著沈煉的肩膀,搖晃雪臀,討好般地用淫得出水的騷逼摩擦著男人昂然勃起的陰莖,支撑的双腿因刺激而打著颤,活色生香得很,像勾引男人的魅妖。
雖已神智不清,但葉憐仍本能地不想讓男人操自己的雌穴,他是怕疼的,昨夜被秦瀟玩得丟了半條命,如今那口女穴還腫著,若是讓沈煉操進去,他今天恐怕會疼死在這張床上。
葉憐撐開自己的後穴,握住那燙手的雞巴,抖著手往自己身後送去。然而未经扩张的甬道實在难以容纳那粗碩的男根,雪白的臀隙都已被磨擦出一片红痕,羞涩的小穴仍旧没能将其给吃进去。葉憐有些急了,聲音也不自覺透著股委屈。
“放鬆。”沈煉又往葉憐的屁股摑了一掌,隨後伸出兩根手指在穴口摩娑,悠悠刺了進去。
“唔嗯……”
在指尖擦过某一处时,葉憐的呼吸一滞,瞳孔驟縮,险些尖叫出声。沈煉沒有忽略葉憐的反應,不斷那处能让葉憐欲仙欲死的突起。
“好舒服……嘤……父親……父親唔......”葉憐低泣著,這感覺實在太過強烈,比被肏女穴時還要舒服,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想逃避這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不要了……父親、憐憐吃不下了……”
沈煉溫柔地微笑著,對葉憐的求饒置若罔聞,直到葉憐淫液氾濫,渾身發顫,沈煉才抽出手指,無比愛憐地撫摸著被他指奸到只能窩在懷裡抽泣的小母貓:“好了,繼續吧。”
葉憐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再次撐起身子,扶起沈煉的慾望,往被肏軟肏透的後穴送了進去。
硕大的肉棒破開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剎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葉憐产生被生生贯穿的觉。但疼痛都被淫紋轉變成了快感,沿途种下星芒點點的欲火,柔软的内壁随着葉憐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縮着歙張。葉憐的小腹微凸,股起了肉棒的輪廓,這時的葉憐倒是真有幾分像男人的雞巴套子,一個漂亮的淫器。
緩過勁的葉憐撐著沈煉的肩膀,用緊致的小穴套弄起那根恐怖的肉刃。兴许是食髓知味,每一次挺动,葉憐都会下意识地让雞巴狠狠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来回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當沈煉含住葉憐左胸的乳尖時,他的呻吟瞬間變調,身體顫抖著,手臂卻反射性環抱住了沈煉的頭,想讓男人吃得更深。他的身體早已違背本心,貪戀著歡愉的慰藉。
“嗯啊……好舒服……另一邊也要吸......”葉憐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葉憐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沈煉的肉棒抵着那销魂的一处反复顶弄、辗磨。细碎的呻吟被时间滋润得逐渐变了调,淫浪,放蕩,再也無法思考,只想縱身投入到無與倫比的銷魂快感中。
【你是誰?】
恍惚有一個聲音如是問。
葉憐恍惚了下,在心裡說,我是葉憐。
【你是什麼?】
──我是......
在激烈的交纏下,欲望很快便堆積到了頂峰。精液順著插在陰莖裡的管子緩緩流淌出來,沒法一次射乾淨。葉憐被迫陷在被無限延遲的高潮裡,渾身都在劇烈地發抖。
葉憐緊緊摟住父親的頸項,滾燙的精液全澆灌進了他的體內。葉憐眼神迷離地凝望虛空,表情無悲無喜。昳麗的臉龐殘存著情慾的艷色,隱約可見未乾淚痕。
──憐憐是父親的乖孩子。
葉憐闔上眼睛,沒有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