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雙手被紅繩並縛,吊在床頭,胸向前挺,挺起的雙乳飽滿圓潤,白嫩如雪,卻是飽嚐蹂躪,佈滿猩紅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環隨呼吸而顫動,爍著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紅腫不堪,插著根尺寸可觀的粗長玉勢,將男人射進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緬鈴抵著銷魂奪魄的那一處劇烈震顫,顫得葉憐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實,渾身散發著甜香,雙腿蹭動蠶絲被褥,透著股騷勁。
視線中闖入一個模糊的身影,葉憐勉強從快感中回神,渙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瀟的容顏。葉憐想張口求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他的唇中銜著一枚花紋繁複的雕花口球,無法吞嚥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濕了枕。
秦瀟彎下腰,烏髮如瀑從肩頭傾瀉,襯得他多了幾分虛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寵物似覆上葉憐的臉龐,葉憐不負期望,用臉頰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樣溫馴,儼然已被拔去利爪。秦瀟很滿意,欣賞著葉憐的淫態。
“哥哥,玩得開心嗎?”秦瀟柔聲問。
葉憐眸底閃過一絲憎恨,秦瀟沒有看漏,悠悠地綻出笑靨,溫柔地撫摸著葉憐,極盡繾綣,柔情似溫存,眼中的笑意卻蕩然無存。撫上葉憐的頸項時,秦瀟的五指收攏,緩慢而殘忍地,一點一滴掠奪葉憐的氧氣。葉憐被掐得喘不過氣,眼前陣陣發黑,卻是無力反抗,只得任由秦瀟為所欲為。
秦瀟心思詭譎莫測,性子陰晴不定,就連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此時的表情平靜無波,未掀漣漪,見葉憐的身體逐漸虛軟下去,他鬆開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瘋子。葉憐發出撕心裂肺的嗆咳聲,咳得淚水盈眶,眼尾勾紅,艷麗如金魚尾。他尚未體會到劫後餘生的喜悅,就被秦瀟解開束縛,翻過身子,擺弄成跪伏的姿勢,腰枝軟塌,臀瓣高厥,像隻隨時準備好承寵的發情母貓。穿了環的乳尖摩擦著被褥,微癢,冰涼,葉憐打了個冷顫,炙热粗长的硕物毫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體內的緬鈴被推到更深處,葉憐被刺激得眸子驟縮,眼淚斷線似地墜落,唇大張著,叫都叫不出來。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終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碩的陰莖尽根楔入,緬鈴在深處瘋狂震動,快感熬成了折磨,葉憐難耐地抓著被褥,浑身抖若篩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葉憐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懼感,想逃跑,卻被秦瀟按住腦袋。
“秦瀟、唔──”
秦瀟抓著葉憐的頭髮,將葉憐摁進柔軟的枕頭裡,以一種絕對支配的姿態,“哥哥,哥哥。”他的聲線含著笑意,撒嬌似地甜,按住葉憐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葉憐掙脫的可能性。
葉憐的口鼻被堵得死緊,呼吸不到空氣,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試圖挣脱秦瀟的禁锢。哭泣透過棉絮傳入秦瀟耳畔,失了真,似山間回音虛幻。
秦瀟注視著身下的葉憐,葉憐雖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纖腰,就再也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葉憐努力張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瀟锢得越紧,陰莖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閾值的快感被無限放大,疼痛與歡愉的界線被瀕臨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為一,化作無盡的浪濤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葉憐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掙扎,这时秦瀟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龜頭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葉憐按捺不住,重歸慾望的懷抱中,才繼續掐著葉憐的腰枝,大開大合地肏幹著這個騷浪可愛的小美人。
窒息的瀕死讓葉憐的腦袋逐漸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兩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經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間罕見的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