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很弱小,為了在這末世生存,只能像菟絲花依附強者。秦瀟原本是這麼想的,可是他觀察了葉憐一段時間,發現事情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樣,葉憐雖被沈煉圈養,但沈煉不把葉憐當成一個玩物。
沈煉很愛葉憐,給予葉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說是溺愛也不為過,對葉憐幾乎是予取予求。不過葉憐本身是隻乖巧的白狐,不常跟沈煉開口討要東西,都是沈煉送他什麼就用什麼。
那時候的葉憐被沈煉養在內區的屋子裡,沈煉平常忙於修羅城的事務,只有假日才會抽空去探視葉憐,於是平凡無奇的某一天,秦瀟進入那間屋子裡,把毫無防備應門的葉憐按在牆上強吻。
嚇壞的葉憐哭著掙扎,無意間往秦瀟的臉上落下一記耳光。掌摑聲響起時,兩人都愣了下,葉憐逮著空隙,顧不得穿好衣服褲子,拔腿就要往門外逃,然則還未跑到玄關,就被秦瀟一把抓住,打橫抱往客廳,順勢扔上沙發,整個人欺身壓上去,一邊吻著葉憐,一邊將手伸進葉憐的內褲裡,指尖蛇一般地滑進肉縫之中,捻住那顆嬌嫩的陰蒂揉捏。
葉憐身子一僵,哭得更厲害:“我是沈煉的妻子......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會跟他說的嗚......”
原來是沈煉的妻子。秦瀟扣住葉憐的雙手,將它們摁在葉憐的頭頂,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手銬銬了上去,他這次本就是預謀犯案,道具自是準備齊全的。秦瀟的手指在葉憐的雌穴中翻攪,羞澀的甬道抗拒著他的侵犯,媚肉緊繃著絞住他的手指,想把他給推出去。
秦瀟挑起眉峰,手指勾蹭,激得葉憐打了個激靈,葉憐的掙扎弱了下去,像隻無助的小獸,噢,他本來就是隻可愛的小狐狸。已經預料到結局的葉憐不再反抗,只是濕著眼睛瞪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似有破碎的星光閃爍,炫目得很,秦瀟有股把那雙眼睛剜出來的衝動,但他壓抑住了。
狐狸的外表雖然美麗勾人,但是狡猾得很。當葉憐狠狠地咬住秦瀟的肩膀時,秦瀟想,狐狸的溫馴果然都是裝出來的。他不再手下留情,又往葉憐的雌穴塞了兩根手指,三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著葉憐的女穴,淫液不受控制地從穴心中流出,浸溼侵犯者的手。秦瀟擰住葉憐硬挺的肉蒂肆意揉弄,摳挖,被強暴的屈辱讓葉憐抖若篩糠,哭著在秦瀟手裡迎來高潮,尊嚴被踩在腳下無情碾碎。
自尊心嚴重受創的葉憐絕望地哭泣著,終究沒能換來侵犯者的憐憫,粗長的陰莖取代手指,肏進那口被打開的騷逼中。那天葉憐被秦瀟幹了很久,前後兩口穴都被秦瀟奸個透徹。葉憐坐在浴缸裡清洗佈滿慾望痕跡的身體,強忍著哭泣的衝動,把被秦瀟觸碰過的每個地方都反覆清洗了好幾遍,白嫩的肌膚被擦得紅腫,幾乎要失去知覺。
葉憐不敢讓沈煉知道自己被秦瀟強暴的事情,沈煉愛他,定會為了他與秦瀟正面起衝突。可是秦瀟太強了,他害怕心愛的人因為他受傷,甚至是遭到殺害,他不願意見到那樣的結局。
自那日後,秦瀟就開始在背地裡褻玩葉憐的身子,房子裡的每一處角落都有他們做愛過的痕跡。兩人的愛巢不復純淨,被沈煉捧在心尖上疼愛的小狐狸已經被徹底玷汙,小狐狸的身體幾乎無時無刻都浸泡在情慾之中,飽嚐歡愛,像顆成熟的果實,輕輕一碰就會泌出甜美的汁液,屈服在男人粗長的肉棒之下。
沈煉不會知道,當他難得能跟妻子共享晚餐的時候,葉憐的穴裡插了根按摩棒,堵著秦瀟一個小時前射進去的精液;沈煉也不會知道,當他在處理公務時,他的妻子就在另一間辦公室,雙腿大開地躺在沙發上,任由秦瀟的腦袋埋在他的胯下,一拱一拱地替他舔逼;沈煉更不會知道,當他去見妻子時,門後的葉憐正翹著屁股,一邊斷斷續續地與他說話,一邊被秦瀟抵在門板上猛肏。
如此事蹟數不勝數,沈煉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背叛丈夫的愧疚感猶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得葉憐喘不過氣,他深愛沈煉,可他無法阻止自己逐漸沉淪在滅頂的肉慾中。終於在某一天,再無法忍耐下去的葉憐決心結束這一切,也當作是對沈煉的贖罪。
他本想把秦瀟下藥毒死,卻沒想到秦瀟對毒藥有抗性,眼看計畫失敗,害怕拖累沈煉的葉憐連夜逃出了修羅城,最後的結局不言而喻。
──還真的是個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