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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1(放置、道具塞穴、骄矜小公子被开苞、自己玩自己)(1 / 2)

为了寻找失踪的雀使,你以参加杨彪寿宴的名义,带着属下来到了弘农。

天下如今门阀割据,这里正由杨氏掌管。

刚入城门,便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骰子,像是没骨头似的依靠在轿辇的软垫上,懒懒散散地俯视着面前朝他磕头的夫妇:

“还不上钱就是还不上钱,我管你要去哪里做买卖?没那个本钱,就别进赌场。”

跪着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华服公子已经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带走。”

少年身量不高,却戴着极长的头冠,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见。

他的神态倨傲,但因为长了一张好脸蛋,所以并不让你感到厌烦。

你环顾四周,只见四周行人皆是步履匆匆,竟没有一个人围观。

只剩那个男人凄厉的嚎叫回荡在空气中:“公子!!!!我女儿还下落不明!!我充军了,我女儿怎么办啊!!!公子,您发发善心,呃、啊啊啊啊!!”

你蹙眉:放高利贷的不会有让欠债者充军的权力,更不会在闹市中让行人不敢驻足——就算不帮那男人辩解,也不可能没有看热闹的。

这样一来,这个华服少年的身份,大概率是与杨氏有关。

就在你准备视这场闹剧的时候,身边的蛾使压低声音,呼吸沉重:“殿下,那人手中的骰子,是我亲手做了送给雀使的。”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和雀使的失踪有关。

那你便不能袖手不管了。

打听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你得知那华服公子正是杨彪的独子——杨修,字德祖。

在杨彪的寿宴上,你们果然又见面了。只不过这次依然是你单方面地注意着他,因为此刻的杨修正与他的母亲袁夫人说话。

你大略听了几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杨修大概并不愿意应付他那有些疯癫的母亲,此刻的脸上毫不遮掩地显示着不耐。

杨修被他父亲差使送母亲出门,你悄然跟上,发现他并没有返回宴席,而是踏入了一间赌坊。

在门口顿了几秒,你便闲庭信步,踏入通灵赌坊,一眼便看见了那华丽的头冠。

再然后是少年清隽而嚣张的面容。

杨修在与人玩六博。

他的手指白皙而修长,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

赌具在他手中灵活地上下翻转,又“砰”地一声压在桌上:“开!又是我赢了。”

你不禁开始想象你握住他的手指,引着他在他自己股间进进出出的场景。

杨小公子那样骄矜的少年郎,一定会惶然不知所措。

倘若他食髓知味,你只要略微故意冷落他……

你摇摇头,现在想这个还太早了,当务之急是从他口中套出雀使的消息。

杨修也发现了你,招手让你去玩上几把。

不出所料,先是连输十把,见你还想继续赌,杨修又开始输给你,做得极其精巧,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赌场引人下套的基础手段,让人以为自己输是运道不好,赢则是赌技高超。

你心中暗笑,从善如流,照着杨修给你的剧本走。

“再赌一把,好不好?”你望向他。

“广陵王殿下,你还能赌什么?”杨修的口吻十分不屑,“将广陵赌给我,如何?”

你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杨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似乎已经是胜券在握。

身在赌场,燥热的氛围与人群,都会刺激人性本能中的贪婪与侥幸心理。

赢钱的人总会有,为何不能是我?数人抱着这样的想法,前仆后继地投身进去,最终落得家破人亡。

杨修见你不说话,心中更加笃定:“虽然是乡下地方的亲王,但毕竟是汉室宗亲,堂堂广陵王,也定然是不缺银子的。殿下是有何顾虑啊?”

他在故意抬高你,把你架起来,为了面子或是别的什么,不得不继续赌下去。

不知不觉中,赌坊的人都散了,只留下十几个手持刀斧的壮年男人,衬得你和蛾使分外形单影只。

蛾使担心你上头,低声劝诫:“殿下,勿要被他激将!您不停手,回去傅副官一定又要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了。”

但你却一把将他挥开:“傅副官傅副官,你认他做主子得了!你不提就算了!你一提,我便偏要赌一赌。”

转过头,你的语气中带着笑意:“见笑,广陵自然不可能赌给杨公子,我给用广陵五年的税收做赌注,如何?”

对杨修来说,这可是天大的馅饼,大到他第一时间怀疑其中有诈。

他的目光在你脸上梭巡,却找不出一丝破绽。他在赌场见多了赌徒,你脸上的神情与那些急不可耐的人没有任何分别。

切,果然是乡下地方来的,人穷又没见识。

杨修的眼中含着玩味:“那你想要什么?”

你沉思几秒:“暂时想不到,不如杨公子在力所能及之处,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杨修略一停顿,想着如果广陵王提出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比如要弘农的五年赋税之类的,他一律推说做不到就行了。

比起那种虚缥缈的事,他对自己的赌技更有信心。

可是,他输了。

杨修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怎么可能?!”他失声,翻来覆去地查验赌桌上那几枚小巧的骰子。

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你身为隐鸢阁阁主的弟子,真要做手脚,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就在此时,你早先派出去调查弘农近日有失踪女子的下属给你传来心纸君,说他们找到了雀使的踪迹,是一个人肉商人所为,绣衣楼已全力营救,雀使安然恙。

在城门处听到那男人声称自己女儿失踪时,你就想到这可能不是针对绣衣楼或是雀使本人的事件,因此将除了蛾使以外的下属都调了出去,全力追查。

而你自己则踏入通灵赌坊,探查此事是否与杨修有关。

这个“要求”本来是为了雀使要的,不过既然她平安,那这个要求,就可以干点别的了。

“我要你。”你定定地看着他。

“什么?”他似乎没有想到。

“我要你与我做爱。”你说得更清楚了一点。

杨修大惊:“看不出广陵王还有龙阳之好?不过我不能答应。”

你笑语吟吟:“小公子,本王拿广陵五年的赋税跟你打赌,可不是换你一句‘不能答应’的。”

杨修面色不善,他身后的刀斧手们立即行动。

兵器相撞,当啷作响,你挡下一击:“那看来,杨公子是要来硬的了?”

赌坊里那三瓜俩枣很快就被你和蛾使一起收拾了,蛾使急着去见雀使,下手重得很,把杨小公子看傻了眼。

他见此刻自己孤立援,怕自己也落得那样的下场,乖乖跟着你走了。

你送了个条子去杨彪府上,告诉他你与杨修一见如故,今天在你的临时住处过夜。

你将杨修摁倒在床上。

他的头冠在拉扯中掉落,头发更是凌乱不堪,一身明黄色的华服七零八落,胸襟半敞,露出少年人柔美而利落的身体线条来。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换一个要求,我让父亲帮忙……!啊!”

他奋力阻挠,虚张声势,试图将你推开。

只是长期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比得上杀人不眨眼的广陵王?

你轻轻松松便将杨修制住,拉开他的双腿,又被他猛地夹住。

虽然你不讨厌这样的推搡,但总是进入不了正题,也麻烦得很。

你考虑了一秒要不要干脆将他的腿打断,但很快还是放弃了。

逗猫是挺好玩的,不过如果落了腿疾,大概是玩不长久的。

你还想多吃几次呢。

于是你出手,掐准位置一掰,杨修的一条腿就不动了。

与之相对的,是杨修杀猪般的哭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做了什么?呃、呃啊!!”

你轻抖手腕,又把杨修那位的骨头正了回去:“别急,这不是好了么?只不过,如果杨公子再不信守诺言,本王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你拖长语调:“毕竟,我可是绣衣校尉,多的是让人看不出的手段。”

他呆住了。

趁着杨修愣神的工夫,你熟门熟路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杨修死死抓住残破的衣服不放手:“你这样叫我怎么出门?”

你不耐烦了:“再啰嗦,就这样把你八抬大轿抬回杨府。”

杨修不说话了。

他的身材清瘦,乳尖更是红艳艳的,在你的注视下微微挺立。

他死死地夹着下体,羞愤欲绝。但你伸手一拨,杨修就自觉地张开了腿。

偏偏他嘴上还不肯服输:“男人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没有?”

还真没有,你腹诽。

你伸手碰了碰,杨修的阴茎就马上起立了。

他手足措,脸上瞬间浮现起酡红,根本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看着他羞恼的模样,你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没做过?”

他气愤极了:“我去哪里做这种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赌坊中,赌劲上头的男人想用妻女来抵债的不在少数,只是杨修从来不收。他只要钱。

你并不言语,而是挖了一大坨软膏,向杨修的后穴探去。

冰凉的触感刺得他一激灵,他的肉穴很干净,也很敏感。

大概是太年轻了,杨修的反应格外青涩,呼吸声急促而沉重。

白皙的身体逐渐染上粉嫩的颜色,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弓起脊背。

直到此刻,杨修还在垂死挣扎:“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回弘农,给你弄七百个漂亮小姑娘过来,你现在收手……你!”

你将中指往里一顶,准确地摸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隐秘之处。

杨修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有电流窜过,爽得头皮发麻,气也陡然泄了下去。

你心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便更加用力地揉弄顶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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