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虞秋水语气有些飘忽，“我之前还怀疑，会不会是刘家做的？”
“只是没想到，在背后找了我这么久，杀了这么多人的，居然是杨家。”
江澄的手横穿虞秋水的整个后背，半扶半搂，手掌放在虞秋水的手臂上。
轻轻安抚着她说道：“人心难测，何况是有利可图。”
听得出来，被防备怀疑的刘家，不是她原先想的那样，
反而是她一直没有怀疑过的杨家，在她的心绪上给了一个重击。
好在，虞秋水不是那种会伤感悲秋很久的人，自我调节之后，问道：“当时那个给我带路的魂魄，真的是少年模样的温若寒？”
江澄点头，说起这个，他就想起孟瑶说的她不会失控的事情。
很是认真的问道：“我听孟瑶说，你跟他讲过，你不会失控是事情，是真的吗？”
“虽然明面上看，你和当年魏羡的路子不太一样。”
“但我还是像确认一下，你当真不会失控吗？论怎么样，都不会失控吗？”
虞秋水给江澄吃了一颗定心丸，很肯定的说道：“我不会失控，我保证。”
但这颗定心丸，似乎没有多大的作用，反而是让江澄想起当年，魏羡也是这样信誓旦旦的说，他控制的住，让他放心。
虞秋水看得出来，江澄没有怎么相信她这句话。
这种事情，她也没法证明。
只好转移话题，说她今天问到的关于禁术的信息。
“江澄，这个禁术，我想找人转变一下，若是能成功，在灵力枯竭时，可帮上大忙。”
只可惜，虞秋水转移话题失败，江澄没有接话，反而是再次开口问她：“那个温若寒的魂魄，你确定当时可以控制他？”
“会不会存在，魂魄假装被控制的情况？”
虞秋水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这个目前没有出现过。”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每一个被我召唤而来的魂魄，都会称呼我为殿下。”
“但是，殿下这个称呼，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我在他们之间的地位。”
“你说的那个情况，大概率是不会发生的。”
殿，殿下？
江澄听虞秋水讲完，直接懵在了那里。
重复了虞秋水的意思，说道：“每一个都称呼你为殿下？”
似乎是不可思议一般，又问了一句：“那温若寒，也是这么称呼你的？”
虞秋水眨眨眼，点头说道：“是啊，他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说完后，虞秋水认真的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再次说道：“他当时跟其他魂魄见到我时，都是一样的，态度虔诚，毕恭毕敬的叫我。”
江澄声音都不对劲了，说道：“态度虔诚？毕恭毕敬？”
“称呼你为，殿下？”
虞秋水十分肯定的说道：“是啊。”
江澄回忆了一下，他每次见到秋水召唤魂魄时，好像每一次，确实都是毕恭毕敬的跟着秋水，或者听秋水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