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人影后，忽然眼前一黑，只听江澄痛苦压抑的声音在虞秋水脑海中回荡。
恨天，怨地，唾弃自己的能！
虞秋水想说，别这样，世事难料，两全之法在这世上，本就不存在。
唯有坚定的向前，才是他应该做的。
这时，两个不一样的江澄，缓缓重叠在一起，变成了她熟悉的样子。
梦里纷纷扰扰，虞秋水浑浑噩噩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虞秋水，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了房间。
怔然的看着跟以往一样，早早起来，收拾好一切的江澄，愣是没有问昨晚他半夜出去做了什么！
梦里的事情，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两个不一样的江澄，最后重和变成了她熟悉的样子。
后面的几天，江澄很忙，时不时离开出去办事。
而就是这几天，虞秋水感觉，江澄跟以往有一些不太一样。
有时候看她的目光毫波澜，看向其他人时跟以往没有什么差别。
而当目光再次转向她是时，又是不一样的，偶尔会忽然的害羞脸红。
后来，每次当她想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时，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出来打断。
直到今日，刚刚她进门时，敏锐的察觉到了江澄目光的变化。
最开始看向门外时，扫过她的那一眼，便是之前她觉得毫波澜的那种目光。
一眨眼，一抬眸，又变了。
后面虞秋水偷偷挠了挠江澄的掌心，果然，脸很快就红了。
江澄，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人离去后，虞秋水这些想法在脑海中，转了好几个圈，开口问道：“江澄，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小江澄缓了缓脸上的热意，听到虞秋水问话，想都没有想答道：“没有啊，休息的挺好的。”
虞秋水抿了抿嘴，又问道：“前不久的一个晚上，我去找你看到…”
门外突然响起江澄心腹的声音：“禀报宗主，之前刺杀夫人的那个灵魂，昨夜出现在云萍作乱。”
小江澄正打算接着听虞秋水问什么时，突然听到有消息了，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
立即让人进来，详细汇报。
虞秋水想问的问题彻底被忽略，看着江澄认认真真处理事情，她默默的咽了要问的话。
待小江澄处理完后，问道：“秋水，你刚刚看到什么？”
虞秋水摇头说道：“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有点累了，送我回去休息吧！”
小江澄不疑有他，马上起身扶着虞秋水，送人回去休息。
身体深处的江澄看着这一幕，他直觉虞秋水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等处理又不想问了？
真是奇怪！
那晚，得知这个药水原本的主人是虞秋水时，他是烦躁的，但除了这个，他感觉不到其他的情绪。
小江澄为了他，打抱不平，说之前虞秋水说过，这个给她自己用的，还让他不要乱动。
江澄当时明明感觉不到对虞秋水的感情，但在小江澄如此说话时，还是感觉到了莫名的窒息感。
后面，他们两个自己分析，得出结论，虞秋水此时应该是不会用了，不然也不会尘封在此处，二人自己说服了自己。
若是之前的他，定会察觉虞秋水的态度有些问题，但此刻的他，已经注意不到这些问题了。
能隐约觉得虞秋水有些奇怪，已经是他对她的感情，透过那一丝裂缝，最努力提醒。
今日这件事，就像一个小石子，落入水中，只激动起一小圈波澜，很快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