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
虞秋水想，江澄怎么会问这么明显的问题。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记得，那次你们不是在逃亡吗？”
“我还打发魏羡出去，测试你是不是原来的江澄…”
江澄说道：“不是这次，是更早之前。”
虞秋水重复江澄说的话：“更早之前？”
“我们之前还见过？”
“你小时候？不能吧，我当初可是一直避开四大世家。”
“难不成，是意中遇到的？”
江澄说道：“不是，我们不仅见过，还讲过话。”
虞秋水反驳：“不可能，我们要是讲过话，我不可能没有记忆！”
江澄见虞秋水不信，看似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虞秋水不假思索回答：“虞秋水啊！”
江澄答道：“不认识。”
虞秋水眯眼，想知道江澄到底要搞什么鬼？
敢说不认识她？
江澄又说道：“我？我啊，气数已尽，枯骨之余。”
江澄一边说一边看虞秋水的反应。
“只是很后悔，当年的一些事情，偶然遇到了你。”
江澄看虞秋水深思，接着把当时的原话说完，
“想问问，如果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跟他疏远，你会后悔吗？”
江澄说完，仔细看着虞秋水。
而虞秋水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江澄再次提示：“你当时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真正重要的人，是不会疏远的。”
虞秋水眼睛一亮，指着江澄说道：“我临死前，听到的男人声音，是你？”
临死？江澄震惊，这么巧合？
穿着虞秋水问道：“我问你话的时候，你也是濒死之时？”
“怎么可能？我，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活泼的样子，没有一点临死的迹象！”
突然，江澄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虞秋水那时是被人害死的？
因为临死前遇到了他的灵魂，所以回到了这里？
虞秋水被江澄抓着手，不太习惯，挣脱出来说道：“我来这里前，清晰的感觉到呼吸困难，还闻到了煤气味。”
“大概是死了，不死也跟植物人差不多了吧！”
江澄听不懂，但听到植物人这个说法，问道：“什么是植物人？”
虞秋水解释：“就是活着，也只是活着而已。”
江澄从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中，明白了虞秋水的意思，活死人。
比死人多了呼吸的人。
虞秋水像是重新认识江澄一样，上下打量。
问道：“我对这个印象不深，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江澄诡道：“可能是因为，我是修炼之人，记忆当然比你清晰。”
虞秋水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我之前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不一样，你是怎么确认，那个人就是我？”
江澄此刻，也算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为什么之前他问虞秋水的时候，虞秋水说，她那段时间没有做梦。
后来，江澄知道，虞秋水比他早来了一百多年，又试探了一次，发现虞秋水没有意识到问题。
这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