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间，既不存在谁夺了谁的光华，也不存在两者针锋相对，分庭抗衡。
而是，二者缺一不可，缺了哪个，都会觉得失去了本来的魅力。
江澄没有过虞秋水眼中的惊艳。
头枕在肩膀上，靠近在虞秋水的耳边，说道：“从那天亲密过后，我就设计了这件衣服。”
“上次不净世找你果回来，确定了最后样子。”
“是百凤山围猎前，赶制出来的。”
虞秋水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镜子中他们。
依偎在一起。
江澄自己说了下去：“后面你一直在说，不愿意嫁给我。”
“这件衣服，也就一直尘封着。”
“直到今天，我觉得，你是愿意为我穿上它了，对吧！”
虞秋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明明是打算等显怀了，才成亲。
同时，要求婚礼不能大办，不能邀请太多的人来参加。
而且，今天凌晨，她才让孟婆回去准备药水，等将来，让江澄淡化对自己的感情。
虞秋水心中酸涩不已，不过还是狠下心来，按照原先想要的说辞，把想法告诉了江澄。
时间早晚不是问题，只要江澄答应，什么时候说都一样。
江澄以为，虞秋水只是觉得自己的亲人没有一个在世，朋友也不多。
请太多人，心里容易想起家乡的回忆，直接答应了下来。
此时的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终于，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让虞秋水答应嫁给他啦。
脸上的喜悦，清晰异常。
对比起来，虞秋水的面容冷静，眼底有一丝丝不忍，但很快被压了下去。
平静的说道：“我这边请一些在清河时，交好的修士，孟瑶知道有谁，你问他就行。”
“其他的，我听你安排。”
江澄欣喜的点头，把虞秋水转过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珍重的亲了亲。
说道：“好，我来安排，今天你差不多该休息了，先一起休息，睡醒再说。”
帮虞秋水，把这身繁琐的婚服，脱下来，直接带着人来到卧室，一起躺下。
江澄躺在床上，絮絮叨叨的说着，对未来的设想。
而虞秋水被江澄像往常一样，搂在怀里，安静的听着。
时不时嗯一声，附和一下，并没有对江澄设想的未来做出评价。
江澄说了很多，包括但不限，
猜测，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的话，叫什么名字会好一点？
虞秋水回了一声，嗯。
女孩的话，女孩名字要慎重起，现在不想这个。
“嗯～”
江澄听到后，接着又说，他喜欢第一个孩子是男孩，这样，第二个孩子就有哥哥了…
说了这许多话，江澄还没有觉得累，说道：“半个月后有一个好日子。”
“宜嫁宜娶，是个成婚的好日子。”
“我们那时候成亲怎么样？”
“时间虽然有点紧，但之前一直有准备，不会苍促的…”
江澄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虞秋水好像挺久没有回应他说话了。
江澄低头，看到怀里面的人，其实已经睡着了。
想要继续说话的欲望，一下就降了下来。
江澄端详许久，忽然抱紧了虞秋水，喃喃道：“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是那么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