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熄灯时间快到了，谢秋水都想多休息一会儿。
身体疲软得很，轻飘飘的，走路都在漂浮。
她的内裤被程知礼拿走了，所以走在路上的时候，下面空荡荡的，夜风吹进了下面，她只觉自己的遮羞布被人扯开，走路别别扭扭，夹着腿，连说话都没啥底气。
程知礼也不并排走，就默默得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也很高兴得笑着，一直跟到宿舍楼门口。
谢秋水回过头，奈又辜得看了他一眼。
他走上前来，谢秋水就退后一步。
“明天下午下课后一起吃饭，我来接你。”
谢秋水抿了抿唇，总觉得顺序不太对。
“我……有约了。”
程知礼勾唇一笑：“李祁言的篮球赛？”
谢秋水震惊。
这是她跟林春露说好的要去看，他怎么会知道？
程知礼叹了口气：“我一猜就知道，你大学时候就喜欢过他那么一个人，不过你不了解他，以后你就很讨厌他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一提起她的心上人，谢秋水难得横眉竖目，说话都硬气了：“你，你才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你以后会很喜欢我的坏……”他靠近谢秋水，贴近她的耳朵，十足暧昧的样子：“我带你去看点，更有意思的东西。”
谢秋水好不容易白回来的脸又红了，想退后，又被他抓住。
他的手从谢秋水身后一闪，回到二人中间，他手中忽然就有了三朵红色的月季，塞到她手里：“你第一次送给我东西的时候，就是三朵月季。现在，轮到我了。”
谢秋水摸到花根的时候，才觉得手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