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從自己的床上醒來,傅曉楠終於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她是被那個男人送回來的。
換句話說,對方知道她家在哪裡,恐怕連屋內格局都一清二楚……
儘管這樣的事實更讓人驚懼害怕,但當傅曉楠冷靜下來後,本就聰明又善於察言觀色的少女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假設男人確實就是最近警方在找的殺人犯,就算現在他表現得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傅曉楠依然不能肯定對方會不會因為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感到不快,進而對她失去興趣然後一刀把她給了結了。
一般強姦犯大概也不會那麼好心還特意把受害人送回家,更大可能是放任對方躺在暗巷裡,受害人要是運氣再更差點,處境或許還會演變成被輪姦。
更何況男人還可能是殺人犯,一個可能殺死過不知道多少人的傢伙會這麼好心?
傅曉楠是不相信的。
既然願意將昏迷過去的她送回家,或許對她還是有些善意的,哪怕那可能微乎其微。
或許對旁人來說就算只有一點,大概也不能算是善意,但對現在的傅曉楠來說卻很重要,因為這很可能會對她現在的處境有很大幫助。
她又想起當自己表現得順從時,男人的心情明顯會很愉悅。
如果是幾天前她大概不敢胡思亂想,但經過兩次被送回家……
也許,對方因為她的乖順給予的獎勵,或許也能看作是一種遷就和縱容?
傅曉楠得承認自己的想法天真又大膽,但如果不這麼想,她恐怕連一絲希望都看不見。
帶著水潤的雙眸透著明顯茫然,但一個眨眼很快又恢復清明。
她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會被警察找到,她也不敢主動去找警察,因為從對方暴露的那天起,傅曉楠就意識到對方或許跟蹤自己許久了。
她甚至懷疑對方會暴露是不是故意的,就為了讓她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對方能將她送回家這點,傅曉楠也不敢保證屋裡有沒有被留下什麼東西。
傅曉楠畢竟還只是未成年的女孩,會想不到更好的自救方式也無可厚非。
所以她決定大膽地博一把。
雖然下體還有些隱隱發疼,但傅曉楠隔天還是去了學校,熬到了放學便快步離去,然後不意外在暗巷中又被男人拉了一把。
和昨天同樣的姿勢,順著男人拉扯的力道,她被迫趴在牆上不敢動彈。
「那、那個……你能不能……能不能輕點?」
傅曉楠試探地問,但畢竟還是會害怕,深恐自己這一步棋走錯了,聲音就帶上了明顯顫音。
她的心跳很快,但還是強忍懼怕抖著嗓子說:「我、我那裡的傷還沒好……你……」
說到這卻怎麼也說不下去,她被按在牆上,雖然除了一開始的拉扯,男人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壓制住她,但這明顯不願被她看到面貌的舉動,傅曉楠也沒那個膽子回頭去看對方。
後背依然被男人的身體緊貼,腰上是他健壯有力的手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後頸處,傅曉楠忍不住閉上雙眼,身體控制不住地開始發顫。
宛如死神的鐮刀就抵在她脖子上,下一秒就要被審判。
可那把鐮刀始終沒有落下,傅曉楠感覺到男人的唇覆在她後頸上輕輕吮了一口,接著後面裙擺被撩起,他的雙手從裙底摸進去覆在她前大腿上,那曾在她體內瘋狂頂弄的熾熱肉棒也緊接著插進她雙腿間。
「寶貝,把腿夾緊。」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自耳邊響起,帶著陣陣搔癢刮著她的心,傅曉楠下意識照做,就感覺男人開始挺動下身,肉棒在自己腿間不斷前後抽送,磨著自己腿間的軟肉,也隔著一層內褲磨著她的貝肉,時不時蹭到她的陰蒂,很快就感覺小穴裡汩汩淫液在往下流淌。
肉棒抽送的越來越快,傅曉楠趴在牆上,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搖晃,她雖然賭對了,男人確實不知何原因對她多有縱容,在她提出要求後選擇了遷就,但……
貝肉與陰蒂被不斷磨蹭帶來的快感卻遠遠不及肉棒在體內頂弄所帶來的快樂,已經徹底嚐過被肏的滋味,傅曉楠發現自己竟然覺得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