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半阖着眼眸浪叫,一边带着兄长的手探进自己湿润的雌穴当中。
指间陷入一片湿润柔软当中,楚辞生下意识往里按去,却发现手指触及的是幼弟早已湿漉漉的阴阜,而自己所按压到的则是楚念北如硬籽的骚阴蒂。
不用看,楚辞生也知道那颗淫荡的阴蒂定然从肥厚花唇中怯生生翘出来一个小尖尖。
那颗阴蒂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自己用力掐上去,眼前向来以不容置疑的姿态强势掌控所有的幼弟定然会浑身抽搐,流露出崩溃甜美的神色。
“哥哥——”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楚辞生手指掐上幼弟高翘起的肥嘟嘟阴蒂,过于尖锐汹涌的疼痛瞬间引动着边快感,自阴阜从尾椎蔓延至大脑皮层。
楚念北雌穴和嫩屁眼助的翕张几下,却只能咬着空气,在饥渴与不满足当中,两只肉穴颤抖吐出小股小股清透的淫液。
只是玩玩阴蒂就被弄成了这个样子。
楚辞生心里不可扼制的生出一个念头——婊子。
楚辞生刚听见白衡术预言里所说的那个能够杀掉自己的孩子时,他觉得有些荒谬。
因为自己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子当中,只有李月镜能够勉强算得上“女”这个标准,但如果自己和李月镜上床,甚至他们之间还可能会有孩子的话——单是想想,楚辞生只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看怎么诡异。
但是看见楚念北这口湿漉漉的流水嫩逼,他突然发现自己知道了答案。
楚辞生和幼弟做过很多次爱,每每都是在楚念北强势的胁迫当中,用鸡巴撬开了幼弟娇嫩的子宫,将精液完全灌满了楚念北两只湿润骚媚的肉穴。
他们很少做防护措施,楚念北是罕见双性人,双性人虽然和女子一样拥有完整的受孕器官,可孕率却低的可怜。
所以这一次…他们之间将有个孩子吗?
楚辞生看着那袒露在空气中不断翕张的脂红雌穴,所有隐隐的预感,将一切串联成线。
那个孩子…会杀死自己?
楚辞生开始失神。
不同于方才被幼弟掌控的那样,他身体不由自主,但是灵魂却是清醒的。
但现在楚辞生的灵魂似乎飘荡在了未知的领域。
他在这里感到极致的诡异、心烦意乱、以及厌恶。
尽的黑暗如潮水淹没了楚辞生。
“为什么…”
有人在虚空当中轻轻呢喃,似乎是尽诱惑的集结体附在男人耳边蛊惑。
“活下去——”
“你曾那么努力的活下去…真的要放任这个将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出生吗?”
是的,楚辞生一开始便挣扎在泥泞当中,他被所有人忽略,却依旧跌跌撞撞在角落里努力扎根。
他没有想自己要活得多好,他唯一的追求,只是活着而已!
为什么要在卑微如尘埃的境地还要活着?那样的活下去真的有价值吗…
“闭上眼睛吧…”
“等你醒来,便会成为这个世界至高上神明…”
黑暗里蛊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似乎在幽暗处轻轻吟唱着颂歌。
神明…永生不死,万物主宰…
你将掌握所有。
那个声音轻吟浅唱,诱惑着楚辞生。
楚辞生脑海里突然浮现过从未有过的画面。
浑身浴血的女孩倒在自己面前,他们曾亲密间,他们曾是最好的挚友、同伴。
女孩美艳的面容全然扭曲,她胸口已经破开了个大洞,似乎还能看见其中猩红跳动的脏器。
她在临死前,死死地盯着楚辞生。
她如同所有人临死前的眼神那般,歇斯底里,燃烧着不甘与仇恨的火焰。
“队长,杀了祂们!”
数窃夺神明力量,为着人类生存而叛神的人,倒在了那条屠神的道路。
他们有的永远闭上了眼睛,有的被力量污染成了怪物。
楚辞生沉默的为女孩阖上眼睛。
成为神?
楚辞生睁开了眼眸,黑暗的世界在下一刻陡然崩溃。
这一次,并没有幼弟的控制,楚辞生将性器插进了楚念北娇嫩湿软的雌穴当中。
如果这个世界的命运线逼迫他成为神明的话——那么这是唯一向死而生的方法。
“呜啊…!”楚念北环上了哥哥的肩,哪怕他的雌穴早已变得湿润柔软,比所有卖身的婊子还易于接纳粗暴性爱,但是兄长狰狞性器突然插入还是让久未曾得到爱抚的雌穴难以吞咽。
不同于被控制时的僵硬,这时候的楚辞生仿佛想开了,他变成了一如当初那般温和性子,温吞又慢条斯理的在幼弟紧窄的嫩逼中抽插,捣出仄仄水声。
楚念北惊愕于兄长的突然转变的态度,但是他发现哥哥的改变以后,反而主动抬起挺翘圆润的屁股,将自己下体往哥哥的鸡巴撞去。
性器每每都直接操到了宫口,许久未被鸡巴操弄顶撞的小嘴如同守身羞涩的处子般,紧紧闭合着,不给入侵者一分可乘之机。
“唔啊啊啊——!”
子宫、呜,子宫要被顶烂了——
楚念北浑身都密布着情欲的薄汗,他苍白的皮肤氤氲起浅淡妩媚的薄红,体内极度敏感的宫口一下下被鸡巴凿开,让冷漠的青年都忍不住湿红了眼尾。
楚淮南看着长兄狠操自己亲弟弟的雌穴,将那口猩红肉洞插得抽搐着喷涌出清液,楚淮南心里生出点不是滋味,于是不甘示弱,从后面紧紧搂住哥哥的腰肢,舔吻着楚辞生脖颈后那片细嫩滑腻的皮肉。
“哥,你光操楚念北了,就因为这个小婊子有口逼吗?”
楚淮南强硬的将长兄的脸扭过来,青年俊美危险的容颜荡漾起诱惑的微笑,“我的屁眼也很好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