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获得……滋滋滋……抽奖……】
那些恼人的噪音又出现了。
病床上的女孩肌肤似雪般白腻,容颜精致得仿佛是神明细细雕琢而成,她望着那空一人的铁质栏栅很久了,乌黑漂亮眼眸执拗又空洞。
虽然明知道,那个男生并不会再来了。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经常出入精神病院。
可是应怜姝还是忍不住升起一点点期待。
好想好想再见到“哥哥”。
啊……她还不能叫他“哥哥”,毕竟应该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精神病扯上联系吧?
【恭喜……滋滋……请……】
耳边传来持续不断的噪音。
“烦死了。”
女孩面表情,如鸦羽般的睫毛微垂,她向床头伸手拿到药瓶,根本没数到底倒出了多少药片,直接一把混合着水服下。
自己的病又厉害了。
应怜姝人偶似的脸上平静澜,她不再将目光执拗望向窗外而是默默地想到,那个青年不会出现了,这样也好。
反正自己从来就是个灾星。
为什么不能去死呢?
应怜姝摩挲着手腕上那曾经近乎露骨的伤痕,漂亮的眉眼间不由得染上几分冷漠嘲意。
被抢救回来的时候,她还听见护士絮絮叨叨着说,她早就过了抢救时间,本应该死了的,可惜命大,这说明她被上天庇佑以后的大福气大着呢。
福气大?
应怜姝高高翘起的唇角有些颤抖,如同一个精致却充满诡异美丽的偶人。
与其说是她福气大,还不如说,这条性命,老天都不愿意收。
很快,那点微渺的的讥嘲缓缓褪去,应怜姝表情又恢复成了一潭死水。
——
“停下……呃——!”
宋影帝原本正经严肃的面容神情依旧冷峻,但只需仔细看上去,男人看似冷淡地半阖着那双名贵宝石般的眼眸,实际上,他低垂的长睫根本遮掩不住眼眸中承受不住操弄而生出的湿润与颤抖。
“不行……真的不行……快、快停下——”
“不能操那里……好酸……呜啊啊啊啊——”
曾经荧幕上被万人追捧冷淡又禁欲的影帝,背后身份更是宋家的掌权人,可宋鹤归如今却只能被迫大张开腿,露出从没被碰过的嫩穴,承受着黑发青年每一次又重又狠的操干肠道。
“呃啊……!”
宋鹤归眼眸早已涣散,冷玉般俊雅的面容也浮现出病态潮红,男人原本青涩的嫩穴早已被不知持续多久的操干下磨得红肿发烫,黑发青年滚烫坚硬的性器从来都是整根直入,次次都能精准地撞在肉穴深处娇嫩的凸起处。
嫩穴里的骚肉被狠狠碾磨,宋鹤归才惊恐地发现,从肠道传来的快感他根本力抵抗。
青涩稚嫩的肠道被强行撑开每一丝缝隙,从体内升起的酸麻、疼痛、饱涨与快感互相交织,让初尝情爱滋味男人连紧窄腰肢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宋鹤归咬牙保持清明,他下意识想要逃避这种疯狂席卷而来,足以淹没理智的诡异感觉。
男人强忍着嗓音里带着颤抖,连忙对着卡牌下令,想要叫楚辞生立马停下。
可是床上的时候,这命令却不管用了。
向来温顺的黑发青年根本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在茫然的蹙了蹙眉头后,楚辞生继续肏弄那只紧热的肉穴,动作粗暴地似乎要将召唤者的嫩穴插成一只会喷水的鸡巴套子。
“……!”
宋鹤归崩溃地摇着头,被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眼神涣散,向来冷静的大脑仿佛也在一下下操弄下,完全融化成了一团黏糊且甜腻的奶油。
“不、不要操了……会被操烂的……”
禁欲影帝肚子都被肏得凸出了硬物的形状,从身体内部传来似乎会直直捅到胃部的本能恐惧让他眼前泛出白茫茫的一片,能把人逼疯的疯狂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迅速蔓延至全身。
宋鹤归想要蜷缩起身体,仿佛蚌类想要保护脆弱柔软的内里,可是这并没有什么作用。
饱满的柱身撑开撬开烂红穴口,娇嫩的肠道依旧次次被撑开撞击在前列腺上,在青年数次疯狂又冷静地操干下,那团敏感肉球似乎已经被彻底奸淫成了一块肥肿烂肉。
不行的……在这样下去……他会死在床上……
唔……屁眼儿要被操穿了……
禁欲影帝被干到融化的大脑这样想着,他几乎完全瘫软在床上,只能张着穴儿承受着粗暴的操干,嫩穴阵阵抽搐,却根本法阻拦男人的侵犯。
“唔!”
不知被操了多久,宋鹤归闷哼了一声,他控制不住地开始绞紧体内性器,仿佛失禁一般从红嫩肠道深处疯狂喷出一股股透明汁液。
等性器终于被抽出的时候,男人青涩娇嫩的肉穴早已肿胀不堪,才被开苞的嫩穴此时已经如同一只淫荡不堪小喷泉,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将身下的床单氤氲出晶莹水渍。
禁欲影帝缓了好久,才从硬生生被肏到失神喷水的状态中重新找回理智。
宋鹤归还没来得及冷声质问卡牌方才为何不听命令,却见黑发青年虽然表情冷静,实则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那双温顺的乌眸不知何时早已湿润的,白玉般的脸颊还有泪珠缓缓下滑。
他……哭了?
宋鹤归鲜有的还没有入戏时便体会到了些许复杂情绪。
他突然回忆起,在自己被操到崩溃的时候,隐隐听见了几声若有若的闷哼,仿佛还夹杂着可怜哭腔。
黑发青年红着眼眶,沾满泪珠的睫羽不住轻颤,竟显露出一股隐忍催折的脆弱感。
宋鹤归冷声质问的话,全然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不停下?”
宋鹤归没发现,自己语气虽如常平淡,但已经软了很多。
“……因为您命令过,要操两小时。”
黑发青年勉强压抑着语气里的颤抖,他努力表现得平静,但依旧能听出嗓音当中不受控制的哭腔。
“而且……召唤者说过……在床上论怎么说停,都不能停下的。”
单纯的卡牌从来不懂得人类的嫉妒心,他只是在陈述自己从召唤者那里获得的规矩。
“召唤者”?
听见这个词,宋鹤归显然愣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明显是其他男人这样教导过青年的。
原本,拥有情感障碍的宋影帝也不该感受到任何有关于恼怒、不愉的情绪的。
可是当他看着在自己床上,却平淡复述着和别的男人情事的黑发青年,不知为何,宋鹤归心中竟然有些微微堵得慌。
这种微堵的心情,并不同于怨恨、愤怒与喜悦这般强烈的情感来的那么迅速明显。
仿佛如鲠在喉,让人内心酸涩,却法疏解。
宋鹤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愿意再听楚辞生的解释了,他也不愿意再去想黑发青年在别人床上时又该是什么样的情态。
也是这般操得又重又疯,将身下人几度逼得死去活来,可是自己却不知何时早已眼眶都红了,抿着唇瓣着默默流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