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庭满身水汽,站在青年身后。
男人蜜色肌肉非常漂亮,线条明朗,紧绷起来时会显露出恰到好处的色情弧度。
“他不介意,我介意。”
祁承庭阴恻恻地露出个笑容,然后“砰”的一声,毫绅士风度可言的甩关掉了房门。
祁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楚辞生倒打一耙,茫然问道:“你为什么生气,这明明是根据往日性格模拟出来的最佳答案。”
祁承庭磨了磨牙,湿淋淋的手压着楚辞生后脑就吻下去,将人吻得眼神涣散才算解气。
虽然知道这件事怪不得楚辞生,但祁承庭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一直去避免去想,就像是鸵鸟一般,把头埋进土坑里就不会看到残忍的画面。
但这不代表那些冰冷的事实不存在。
楚辞生根本不爱自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系统逻辑下的运算当中而已。
而自己,也不过是他宿主之一而已。
可面对青年茫然不解的眼神,祁承庭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撩开被子,侧抱住青年,低头亲了他一下:“睡吧。”
随着楚辞生被召唤,宋鹤归与禇清焰系统空间中的卡牌同时变成了灰色,舅甥对视一眼,都知道此时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宋鹤归好歹也是长辈,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明天我会带那孩子去剧组。”
这算是暂且翻篇了。
他松口的时候,哪怕不愿意承认,禇清焰一直提着的心也稍微松懈了半分。
说到底,还是自己年纪太小,太弱了而已。
少年缓缓攥紧了拳头。
“那个人是谁?”
在禇清焰正要走出去的时候,禇清焰听见了舅舅的话。
平静的语气似乎和平日并一二差别,可与宋鹤归极亲近的禇清焰才知道,舅舅还是失态了,宋鹤归再怎么掩饰还是藏不住语气中的端倪。
禇清焰回头,唇角挑出嘲弄的弧度,“您叫我放下成见的祁董事长。”
“舅舅,别生气啊。”禇清焰伸手压住胸膛,做了个平复呼吸的动作,阴阳怪气地说道,“可是您让我别和他交恶的,什么时候聚个餐,将矛盾说开了——”
迎接他的,是舅舅陡然砸在脚下,瞬间绽成数碎片的高脚杯。
禇清焰从善如流地退出去了。
他很清楚,有洁癖的舅舅相当一部分怒火是冲着祁总去的。
宋鹤归这人,偏执又敏感。
在知道楚辞生身边有许多人后他可能还能隐忍得住,但知道祁承庭曾经那么轻浮地对待过阿生哥哥后,舅舅一定会暴怒的。
明天送应怜姝去剧组,自己一定也要跟着去。
剧组旁边就是晟光大力投资的组,说不定就能遇见他俩两败俱伤。
要是阿生看着舅舅和祁承庭撕逼时丑态毕露的模样,一定会发现自己才是最正常的那一个。
真期待。
楚辞生不需要太多睡眠。
于是他醒的时候,发现祁承庭还牢牢抱着自己,恨不得每寸肌肤亲密贴紧,融化成一体才好。
太近了,炙热的呼吸吐在耳垂,仿佛将那一片皮肤都灼伤了。
黑发青年忍不住脸颊发红,他身体敏感,肌肤相贴时难免触发一些生理反应。
祁承庭休息得晚,现在还在睡,可这并不妨碍紧实修长的大腿合拢,将楚辞生正勃发的性器夹在腿心。
“啊——”
楚辞生忍不住轻喘一声,想到男人还在睡,自己趁人睡觉做了这种事,黑发青年不由得又羞又愧,连耳尖也红得愈发可爱。
青年谨慎地想要从男人怀里退出去,却被祁承庭本能地握住腰肢拽回,于是性器操得更深了。
被夹在腿心的感觉和操穴完全不一样,祁承庭肌肉饱满而浪荡,连腿根都紧致得要命,夹紧时甚至让青年感觉到了点疼意,但腿心处的雌穴却软嫩异常,被顶开的两瓣肉唇温顺地将茎身包裹着住,不住吮吸。
一面紧致,一面软嫩多汁。
楚辞生越是想逃离这尴尬的局面,却越是挣扎不能,绝对的敏感度却逼他沉溺在了连绵不绝的爽快当中。
“好色啊,阿生。”
清晨朦胧的天光下,祁承庭垂下的碎发稍微挡住了眼眸,含笑地看着羞耻的青年,嗓音低沉:“说不做的是你,偷偷磨我逼的也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
楚辞生想要解释,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占理,嗓音很是气弱。
“不过这都不重要,既然醒了,那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祁承庭低笑,俯身轻轻吻了吻淡色的唇瓣,在青年欲拒还迎地挣扎中,用雌穴颤巍巍包裹住了性器。
“水很多对吧?”祁承庭色情地舔着他的耳垂,调侃道,“都是刚刚被小坏蛋磨出来的。”
“呃、呃啊……”
楚辞生爽得腰肢都在抖,男人濡湿的雌穴里仿佛有数只小嘴不断在轻嘬,里面又紧又热,要不是非人生命不能射精,他早不知道被含出来多少次了。
“嗯、啊啊啊——!”
当彻底操进雌穴内的小嘴时,楚辞生性器顶端都被磨的发烫,喷涌的淫液让前端仿佛至于暖泉当中,伴随着抽插流出的晶亮水液缓缓下流,将青年雪白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楚辞生侧脸紧贴着床单,咬着枕头一角才避免发出更多难堪又色情的喘息,口水缓缓洇出,将白色布料打湿得一塌糊涂。
被插到高潮的雌穴绞紧了性器,饶是祁承庭也难得舒服得闷哼出声,他骑在青年身上,明明是自己撞开子宫操弄,可是楚辞生仿佛才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的那位。
祁承庭牵着青年的手,放在自己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此时腹部块垒分明的蜜色肌肉不正地凸出了一小块,整个场景淫艳异常。
“你……你不知羞……!”
楚辞生声音有些抖,青年眼角潮红,双眼还蓄着点泪光,白皙的手指怯怯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强势地摁在那块腹肌上。
“宝贝,你操到我这里了。”祁承庭肆意调笑起来,“又粗又硬,感觉快把我操穿了。”
“它还在跳。”
男人嗓音懒洋洋的,下流得要命。
“……!”
大清早被欺负了一通的黑发青年不具有反击骚话的功能,所以只能紧紧抿着淡色唇瓣,羞得面红耳赤,过了好半晌,什么下流的话都憋不出来,楚辞生只恨恨憋出一句话,“你、你有本事把我敏感度调回来。”
祁承庭眼里溢出笑意,得意地舔了舔阿生轻颤的指尖,慢悠悠道:“不调,我没本事。”
楚辞生:……
虽然是非人生命,但是,但是他怎么感觉还是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