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看着他不停用小肥逼来回磨,母狗似的挺着贱洞,两片烂肉皱巴巴的,大阴唇完全充血,心下只认为这婊子被许慕清在野外狂插了不知多久,子宫应该都给人射肿了,阴道恐怕都是许慕清鸡巴的形状。
玩儿野战是吧。
“用嘴叼着你的贱奶。”
原本秦乐双手按着秦书礼的肩膀,他的奶子太肥了,跨坐在对方身上极难保持平衡,又随着他的动作又一下一下的在秦书礼眼前晃,十分下贱。
“含不住的……我含不住……”
秦书礼也不跟他废话,一手将他两颗奶球并拢在一起,揪住两颗奶头,看着他:“咬着。”
奶子被绷到了极致,只得低头将那两颗叼住,即使他的乳房极为硕大,但还是绷的乳根生疼,别他法,只能收回按在秦书礼肩上的手,两手捧住自己的奶。
他一边嘬着自己的两颗,一边摇着头呜咽,却不敢松嘴,秦书礼正面表情地看着他。
他极难掌握平衡,纤细的阴茎高高翘着,肥厚的肉批掠至秦书礼的下腹,那里不仅有坚硬的肌肉,还有凸起的经脉,许是秦书礼的鸡巴实在太大,那些节盘根的脉络又多又密,十分显眼。
他被磨的受不了,口水包不住,从嘴角流下,失神地看着上方,男人的腹肌被他下体流出的液体浸得水淋淋。
见状,秦书礼冷哼了一声,忽然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他往下腹处按,那里生长着十分浓密的阴毛。
男人的阴茎颜色浅淡,但下腹毳毛浓盛,和他的头发一样,又黑又粗。
娇嫩的肉花陡然被坚硬细密的阴毛扎住,本就脆弱的小肉唇几乎被扎破,阴蒂更是被好几根同时刺入,他抖着阴户,翻着白眼,再也嘬不住自己的奶,边流着口水边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
秦书礼抬起手,一掌拍在了他的乳肉上。
被嘬成艳红色的奶头还挂着口水,被人扇得乱甩了起来,胸口沉甸甸地晃着,他摇着头呻吟,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不敢乱动,下体陷入那些浓密的阴毛之间,连阴蒂都被扎得又酸又麻。
“叫床。”
秦书礼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突然沉声道。
他的脑子已然不清醒,听见秦书礼的话,只模模糊糊地喊了对方的名字。
“秦书礼……不要了……”
“不弄了好不好……”
他依稀记着,对方之前因为他叫萧弋哥哥十分不悦,大概也是不想再听他这个野种叫哥哥了吧,便只敢喊对方的名字。
可秦书礼却皱紧了眉头:“谁准你这婊子叫我名字。”
说完,又扇了他的奶子一掌,他整个人被扇得乱晃,下面被扎得不停蠕动,那猩红色的小肉核都要被那些阴毛扎穿了,忽然想起这些人都极喜欢叫他母狗。
艰难地看向秦书礼,眸中皆是水痕,他难耐地喘了好几口气,勉强开口。
“主人……母狗下面好难受……不……不要磨了那里……”
“让母狗用贱穴磨鸡巴好不好……不要磨那里了……扎得好疼……”
“会让你舒服的……”
秦书礼不可置信地拧紧了眉,愣了好几秒,才极不耐烦地看着他:“谁他妈要听这个!”
“你他妈就只会叫你的萧弋哥哥是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想听的是什么。
可下面被扎得太难受了,他只能伸出手抵在秦书礼肩膀上,微微抬起下体,垂着眼,声音虽然刻意放软了些许,但依稀可辨哭腔。
“哥哥……”
“哥哥……我难受……”
“……”
秦书礼没有说话,听他叫了好几声才搂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抱起。
他一时站不稳,两片大阴唇又酥又麻,完全肿了,掉在肉鲍外面,微微甩动着。
扶着沙发才勉强站住。
“哥哥……”
秦书礼还是没有说话,不知为何,秦乐总觉得对方有些刻意避开他的视线,眉宇间的怒意也散了些许,只是双眸依旧十分阴沉。
不过当他看见秦书礼腿间那巨物时,倒是明白他为何这样了,秦书礼实在太大,时间又久,直到现在都没射过,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
“继续叫。”
他愣了一会儿,秦书礼这才冷声开口,皱着眉,很是不耐,眼中是秦乐看不懂的情绪。
他顺从地点了点头,分开双腿,将绝妙的秘处整个暴露在男人眼前,肥嘟嘟的肉唇正不停颤抖,整个肉壶像一只不停扭动的肥大鲍鱼。
被磨太久了,很是红肿。
抬起一只腿,跨坐在秦书礼腿上,分开两片阴唇,贴在秦书礼的阴茎上,本来十分肥大的肉片在巨物的衬托下变得极为娇小,他摆动腰肢,用整条肉缝磨秦书礼的鸡巴。
“你喜欢我……我叫你哥哥吗?”
他随口问道,可身下之人却僵了一瞬。
也许是他看了,刚刚还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他的脸的秦书礼,竟然有些仓皇地别开了眼。
他并未多想,卖力的用批缝磨男人的鸡巴,心中想着能在对方插入前让其多射几次也能少受些罪,可下体连着被人磋磨许久,早已肿胀泥泞。
他有些难受,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秦书礼眸光微动,扫了他一眼,眉头紧拧。
烦躁道:“谁他妈想用你的母狗逼,舔。”
想来是嫌他的穴太肿,又湿,看起来脏兮兮的,磨着不爽,才要他舔吧。他如释重负,几乎欢喜地从秦书礼身上起身。
地上的地毯极为厚实,跪在地上,完全不难受。
秦书礼坐在沙发上,穿着裤子,露出胯下巨物,垂眸看着秦乐跪在他两腿之间,母狗似的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舔舐他的鸡巴。
秦乐舔得极为卖力。
比起用下体磨或是插入,这简直太轻松了。
“哥哥……你喜欢我……这么舔吗……”
他话音未落,秦书礼便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可那根炽热却半点未软榻,反而更硬了一些,他两手捧着那巨物,闻着那股浓腥,有些愣神。
秦书礼没有说话。
秦乐不以为意,他多舔一会儿,他就能多射几次,等下他的子宫就不会被插得太难受。
讨好地亲了亲那根。
“那我再帮你舔几次好不好?”
秦书礼有些恍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对方一眼,见其并未生气,又捧着那腥味极重的巨物亲了几下。
“再射几次好不好?”
“你喜欢的,对吗?那再射几次吧……”
可秦书礼却愣愣地看着他,似未回过神来,见状,他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哥哥?”
男人垂了垂眸,还有些怔然。
半响,才凝目看向他,闷声道:
“嗯。”
捧着秦书礼的阴茎舔了不知多久,他的舌头有些发酸。
秦书礼实在太久了,到现在也不只射了一次,他试着叫床,“母狗的嘴被操了……”“好大……好舒服……”“最喜欢舔男人鸡巴了……”
他揪住一颗奶头,一手扶住秦书礼的鸡巴,用奶头去蹭秦书礼的龟头:“母狗的贱奶,在……在摇……奶头……奶头也想吃鸡巴,射到贱货的奶上好不好……射给我……”
秦书礼的阴茎极大,比他拳头还大些的龟头看起来狰狞可怖,越是舔弄心中越是害怕,要是进到里面,多插几次,那他下面岂不是……
秦书礼是皱着眉,听着他不停叫床,却一声不吭,半点没有射精的迹象,似乎还有点不耐烦。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将他打断了。
“开门。来给你送药。”
门外响起的人声令秦乐一颤,下体仿佛又被人按着狂扇,忍不住抬起头去看秦书礼,下一秒,一件外套将他整个人裹住。
那衣服十分宽大,将他的大腿根部完全遮住。
秦书礼没有看他,抬眼,直直看向不停响动的房门,剑眉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