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atcFile = "/www/wwwroot/xin_floatAdc.txt";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棺木)_046 你要是哪天被我赶出去了,就去南曲班子里谋个营生,你一定能演好(2 / 2)_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新笔趣阁

046 你要是哪天被我赶出去了,就去南曲班子里谋个营生,你一定能演好(2 / 2)

“你去外头候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公子。”墨书嫌弃地看一眼“娇弱”的楚檀,估摸着他要挨揍,轻哼一声出去了,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容钰盯了楚檀一会儿,抬手扭过他的下巴,“真生病了?”

楚檀垂着眼,睫毛颤了又颤,“胸口不舒服。”

“噢?”容钰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让我想想,你都是什么时候不舒服。瑾表哥第一次问我好,你就晕倒。他第二次和我说话,你就醒了。”

容钰拇指摩挲着楚檀的唇,静静俯视他,“怎么这么巧?”

楚檀黑眸幽深地注视着容钰,忽然抬手按住容钰的脖颈,将他压在自己面前。

气息交缠,他厮磨容钰的唇,嗓音哑得厉害,“我真的胸口不舒服”

容钰把手伸进楚檀衣服里,捏着他坚实的胸肌,唇角微勾,“怎么,吃醋了?”

楚檀眯了眯眼睛,一只胳膊就把人拦腰搂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上去。

“嗯,吃醋。”

看他这利落又迅速的动作,哪还有刚才的“娇弱可怜”,简直生猛得像只狼。

容钰掀唇讥讽他,“你要是哪天被我赶出去了,就去南曲班子里谋个营生,你一定能演好。”

楚檀低头亲他,炽热浓烈的气息钻进对方口腔,狠狠堵住这张刻薄的嘴。

直把容钰吻得喘不上气,拼命用手捶他,他才松了口,还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被吮得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又啄。

容钰脸都憋红了,眼尾含泪,气喘吁吁地瞪他,又去揪他腰间的肉,骂道:“疯狗!”

楚檀见他还有力气骂人,闷头又亲。容钰差点被他亲昏过去,大脑都缺氧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楚檀搂着软绵绵的容钰滚到床里面去,像只狗一样在他颈窝不停地拱蹭,一只手还悄悄解了腰带,伸到里面去揉捏那把纤瘦的腰。

等容钰缓过来,抬手就给了楚檀一耳光,只是还是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你他妈的又闹什么!”

楚檀问:“我们什么时候回京都?”

容钰差点气笑了,“我在船上吐了六天,才到这里两个时辰,你就要回去了?我生辰还有半个月才到呢!”

楚檀黑眸里闪过阴郁之色,满脸写着不高兴。

这杨家一大家子人,上到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下到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个个都来抢他的公子。尤其是那个戴着叆叇的书呆子,眼神直勾勾的,简直要长在容钰身上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那小子藏得什么龌龊心思!

楚檀阴暗地想,还不如在京都呢,起码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多人来招惹容钰。

容钰见他阴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翻过身去,恹恹道:“你要是不睡觉就滚下去,我累了,要休息。”

楚檀闷不吭声,从背后把容钰搂住,拉过被子盖上。

这一觉便睡了近两个时辰,醒来时已接近傍晚。

老太太身边的婢女来请,说是前厅已经备好了饭菜,请表少爷过去用餐。

墨书拿了润湿的帕子给容钰擦脸,目光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艰难开口,“哥儿,脖子上、有……”

容钰皱眉,抬手摸了摸,“有什么?”

墨书看了眼楚檀,“有一块儿红的。”

那块红印子就在颈侧靠近喉结的地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就连衣领也遮不住。

容钰狠狠瞪了一眼楚檀,楚檀波澜不惊地站在一旁,好像不是他干的一样。容钰只能让墨书重新给他换一件高领的衣服,勉强才盖住。

等容钰姗姗来迟,来到前厅,杨家人早已落座了,并且还多了三张面孔。

“怎么才来,可是睡好了?”老太太笑着问。

容钰弯唇轻笑,“睡得很好。”

他一一向众人问好,转头看向那三人,微笑颔首,“大舅、大舅母,慎表哥。”

杨大舅留着八字胡,长得略显严肃,大舅母则笑意盈盈,眉眼间透着一股子精明爽快。

“好孩子,我们大家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来了。”大舅母笑着拉住容钰的手,“要不是今天外头非有一笔生意要谈,早该见到你了。”

容钰道:“是我不好,让长辈们挂念了。”

杨大舅面露柔软之色,轻轻拍了拍容钰的后背,“回来就好。”

杨家不似别的世家大族,威严拘谨。杨家门风较为开放,不拘泥于封建礼教。大舅母一嫁进来就开始学习经商之道,并且跟随丈夫出门做生意。

一开始外面的人都说她抛头露面,不守妇道。又议论杨家这样一个大家族,竟也能容忍她这般没规矩的行为。

可大舅母并不在意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性格豪爽,又精明聪慧,做生意自有一番方法和技巧,结识了不少朋友。

久而久之,倒比杨大舅还要受人敬佩。反倒是杨大舅不善言辞,有些时候还需要大舅母周旋圆场。

夫妻俩即是爱人又是伙伴,在扬州商场上,一直是一段令人羡慕的佳话。

至于他们的长子——杨淮慎,则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性格。

杨淮慎身材高大,剑眉星目,是杨家一脉相传的英俊长相,只是气质格外冷冽沉稳,像一座沉寂蛰伏的山。

他冷着脸朝容钰走过来,一抬手,掌心里托着块玉坠子。这玉翠绿清透得像一汪水,一丝杂色也,烛火照耀下,流光溢彩,霎是好看。

“送你的礼物。”杨淮慎道。

容钰接过来,笑着说:“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一旁的楚檀死死盯着两人短暂接触的手,眼眸微眯,咬肌鼓动。这一天人来人往,接近容钰的人太多,他已经快要忍到极限,心头犹如火焰炙烤一般难受。

楚檀凌厉阴沉的气息太强烈,以至于快要让其他人有所察觉。

容钰暗暗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这发疯。

楚檀淡淡收回视线,垂下的眼瞳里一片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