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没还完，就想跑吗？”
许意将烟丢到地上，黑色板鞋在潮湿的地板上将带着星火的烟碾了两下，随后走到一处衣柜里，从里面拽出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
女人先是惊愕害怕，随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许意的裤子。
“这样，她卖给你，就当是还债！”
女孩身上色彩鲜艳的裙子和许意那身黑，形成刺目的对比。
许意听见这话，噗嗤一声就笑出来。
而许意身后一直安静站着的男人有了动作，他微微掀眼看向地上的女人，神情毫波澜，甚至带有一丝的厌恶。
“你自己都不要，我怎么会觉得值钱啊？”
许意直接将女孩丢给身后的男人，男人熟练的给过一颗糖，但眼中却依旧比冰冷，女孩也没有因为这颗糖变得安静，反而是愈发撕裂的哭声。
“那，那我慢慢还，求，求求你。”
女人不断拽着许意的裤脚，眼神灰暗，面容枯槁吓人。
许意直接一脚踩住对方那干枯如白骨的手，狠狠碾了几下，直至有了不正常的血色，“沈妄，把她安排进栏子里。”
“喜欢赌的话，就慢慢还。”
许意低头，比冷漠的说完，随即转身对向哭着的女孩，“你要去哪里呢？”
“真可怜啊，没人要你。”
许意喃喃说着，眼神空洞透过女孩，似乎有些迷茫该怎么处理，而此时一直沉默的沈妄将女孩不要的糖果丢到肮脏比的地上，“带回去，调教一下，就是一把刀了。”
许意听到沈妄的话，眼神微微聚拢，嘴角勾起一抹不正常的弧度，却诡异好看，唯独笑意不达眼底。
“那就带回去吧。”
许意蹲下身子，对视上女孩已经哭红的眼睛，“小妹妹，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许意低声哄着，与方才雷厉风行的手段完全相反，女孩摇头，许意却好似注意不到，自顾自的强制牵走。
“老陈，把这个小孩带回去。”
一个脸上横跨一道刀疤的男人过来，沉默的牵走女孩。
B市南区的街道上，刺骨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刮过许意的大衣，好似要钻进去将人刺痛才能罢休。
“你在怪我？”
许意转头对上沈妄的眼睛，沈妄这才彻底抬起头，与许意对视上。
“我是个正常人，许意。”
灭门的仇，成为帮里一把刀的经历，让沈妄不恨都难。
“灭门的不是我。”
许意辜的对视上沈妄的视线，她忍不住抚摸上沈妄的脸颊，踮起脚尖，在吻上沈妄唇瓣的时候停下，“当初不是我，你也不会有命。”
“所以沈妄，你可以背叛任何人，但是我，你没有资格。”
许意好看，微微上挑的眼眸直直的回看对方。
在没见到沈妄之前，许意从来不知道人可以这么复杂，好似守着猎物的眼神，却又可以在上床的时候显得多情风流。
沈妄的眼睛是许意的“软肋”，是许意情欲的开关，尤其是眼角的一粒痣。
“身上太脏了，回去帮我洗洗吧。”
许意低声笑着说，沉迷的和沈妄接了个吻，沈妄十分配合的搂住对方的腰间，唇瓣摩挲，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