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要是奴才走了,以后您找人踢屁股都不方便了。”
“滚滚滚,人回来就好,你说,花儿还会回来吗?对了,种家老封君那边,你说朕要不要再表示一下?”
“官家,陛下,您忘记了,您已经赐了九次种府了,从药材到吃穿,从金银到田地,不能再赐了,这荣誉啊,给的多了,也是会有麻烦的。”
“啊,你说得对。”
“那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巴陵郡吧。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孙卯:........
一个佝偻的身影快速穿梭在一片密林中,一些皮肉碎屑还没有被动物啃噬干净,甚至有的枯骨上穿着的衣服还十分健全。
王舜臣把捡到的兵刃排放整齐,又将几具枯骨拖拽出来,看了一下股骨头和骨盆的形状。
都是男性,这种股骨和胫骨有些弯曲的是辽国人,这几个头顶没毛的是党项人,看来攻击种花的还不止一路,西夏的目的性很强,破坏不需要理由,那么辽国呢?
王舜臣把种花跟辽国交际圈有关联的人想了一遍,都没有想到理由,再联想到范闪闪忽然要嫁给耶律宗愿,心中埋下一些猜测。
杀人还是救人?
王舜臣破空一箭,乌金六旦弓搭载一根黑色羽箭稳稳插入峭壁缝隙,留下王舜臣到此一游的标记后,消失在密林中。
......
“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一个容貌迤逦的中年道者站在一处伸展出来的崖壁上,看向面朝崖壁静坐的青年人说道。
“师父有师父的道,我有我的道,道不同,不想而谋。”
“你的道可以戕害同门?”
“我的道可以舍生取义。”
“罢了,你在这里想个三五十年吧,就算你的道是舍身取义,你也要问一下,别人
愿不愿意。”
“师父,狮子搏兔,会经过兔子同意吗?”五辨说完,垂下头,在睡梦中入定,不再言语。
中年人叹了口气,本应三十年才能留须,没想到,黄粱一梦起来,竟是又过了三十年。
“师父,小九的命牌已经亮了,在往巴陵郡移动,需要我去看看吗?”龙虎天师躬身一礼说道。
“这丫头也不说先来看看我,不去。哼!”
陈抟老祖一时间还没适应自己中年人的身份,像个五岁稚童一般,赌气说道。
“师兄,师父睡着的时候才六岁,沉睡一年时间,师父就过了三十年?”龙虎天师跪坐在李太真面前问道。
“师父定是借了寿数给某人,哎。师父这样做,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每个人的寿数都是天定的,之前我背着师父算过,572年,就是师父原本的寿数,现在已经三百年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