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沫,你这几天都去哪了?快给本小姐从实招来!”林小言对着刚出院回来上学的容沫叉着腰假装嗔怒道。
容沫揉揉耳朵,笑咪咪地对她说:“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吗?管得那么宽!”
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但嗅觉失灵的林小言话不过脑般嘣出一句:“我就是啊!”
说完她想了又想,感觉不对劲。嘴里疑惑且喃喃自语道:“不对劲!太不对劲!我是不是又被眶了?”
“说什么呢,老师来了!”容沫故意打断道。
林小言一听老师来了便回到原来的乖宝宝状态,容沫见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再一次套路成功。
“应该是这面墙。”
这是谁的声音?
来人看着墙上斑驳的痕迹,足够证明这面墙有着非常惊人的历史,而历史的主人公是这所古老学校历年来的众多学子,专于冥冥之中注定谱写篇章的“伟人”,墙上的文字一不是在嚣张地告诉来人他们所有的丰功伟绩。如此壮观的历史完美地呈现在来人的眼前,而来人也是出自于同一个目的,今天他也要留下浅浅的一笔。
他后退几步,飞速奔跑借力撑墙一跃而过,却不曾想墙的后面也有一个和他一样要谱写篇章的人。
顿时他乱了分寸,而那个人也没想到这个时间点还有人和他一样,他大喊一句让开,那人明显愣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两人稀里哗啦撞到一块。
“嘭!”
“啊!我靠!”
“啊!我艹!”
他的两个手臂应声倒在那人的耳侧,那人下意识反抓着他的外臂上,后面的书包接住那人的头和大地来一次亲密的接触,他的腿各卡在那人的腿边上。两个人四目相对,惊余之下定睛一看,几乎脱口而出。
“沈淮致?!!”
“凌星耀?!!”
沈淮致慌乱地把他推开,凌星耀顺势倒在一旁,他的一条腿还搁在沈淮致腿上。
“你怎么在这?”凌星耀看着天问道。
沈淮致嘴角抽抽,口气不可思议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吗?!”
说罢,他坐起身来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八卦,饶有兴味地问他:“你不是在乘洲市吗?怎么来潽昌市?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有一个月了吗?”
凌星耀就知道这人还是一个吊样,半分长进也不见得。他也坐起身来朝他翻个白眼,语气不善地说:“你不应该问我干嘛来这吗!”
“嗯。你来这干嘛?”沈淮致顺着作死般问。
然后沈淮致盯着凌星耀把自己的腿从他腿上挪开,站起来向他伸手,他识趣地把手搭上,凌星耀一把拉他起来。
“来揍(找)你!”凌星耀满脸核善地对他说。
“嘶!几年没见,你的脾气真的一点也没变!”沈淮致忍不住吐槽道。
“嗯。你也是一样的丑!”凌星耀怼回去。
沈淮致吓得咳嗽几声,脖子染瞬间上绯色,他面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凌星耀,眼里震惊清晰可见。
“我这样还丑?!!”他吃惊地问他。
沈淮致是现任南阳高中公认的校草,原来的校草被“热心”群众给弄了下来,那个人有点不甘心,还闹过沈淮致一段时间,最后以原校草落败而归,以至于成了校园中的饭后谈资。不仅如此,还因此很了个前任笑草的称号。为此高三原校草对于此事还耿耿于怀,彻底把沈淮致列入他的黑名单之中,让沈淮致在他这永洗白之日。
“本来就是挺丑的!”凌星耀不慌不忙地补刀。
就是挺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