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妈的,几支枪就能搞定的事,我看你到底是七阶火候.....”
笑脸人屠冷笑一声打断了对方,“用枪还用的着你手下那些废物?闵署长。”
“为了区区的经验值,非得挨上几刀才愿意动手是吧,算了,你走官道回来,自己去跟薛会长......”
笑面人屠没等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另外一只举着武士刀的手从一位长相酷似阿辉的男子脖子上放了下来。
“阿飞是吧,你哥俩真是人才,一个习箭一个练刀。”
“阿辉没射死你算你命大,动手吧别废话。”
“哈哈,刚刚身后偷袭,你一定不服气。这样吧,你告诉我和权老板一起的几个人是谁,就还你刀,我们来一场公平的生死对决,怎么样?”
“我凭什么相信你?”
笑面人屠退后几步,直接把刀丢到了旁边地上,示意阿飞自己去捡。
阿飞刀已在手,不慌不忙地说,“既然你自己寻死,那我也满足你的遗愿:一个开出租的小子陆久南,还有放贷公司的阴老板和跟班金鱼眼。现在亮出你的武器来吧。”
笑面人屠满脸期待,掏出那把长剃刀亮出了刀锋。
阿飞摇了摇头,心里暗喜,举起武士刀冲向对方作势要劈下去,
瞬间已至笑面人屠身前,一个急转身,武士刀由劈招突变为后刺,电光火石之间,刀尖已直直插入了对方腹部。
他没有回头,正欲拔出刀结束战斗,刀锋竟然被对方一手死死握住,另一只手银光一闪,剃刀已经割破咽喉。
阿飞满脸惊疑,鲜血四溅往前扑倒下去。
“陆久南,阴老板,金鱼眼......”,笑面人屠用舌头舔掉剃刀上的血迹,合上刀刃,随即跨过阿飞的尸体而去。
港口上,陆久南一行人蹲在货柜的黑影中,片刻后一个人影左顾右盼朝他们匆匆行来。
“阿辉,怎样?那边兄弟没出事吧?”,权老板轻声问道。
“老板,看上去风平浪静,一切正常,不过我发现了新面孔。”
权老板一拳砸在货柜上,“妈的,这单生意赔大了,竟然把老子的地盘整个给端了。”
阴老板幸灾乐祸地笑着说,“老权,你说你这么大的货运生意不好好干,非要跟我争放贷,这下都玩完了吧。”
权老板心理会阴老板的调侃,转头跟阿辉说道,“看来只有找铁手了,打给他。”。
“铁手?你们不是码头上的死对头吗?要找他帮忙?”,阴老板不解问道。
阿辉笑道,“阴老板,码头上的事这你就外行了。知道铁手这个称号怎么得来的吗?”
“听道上混的兄弟说过,老权给砍的吧?”
“本来他是要赔命的,老板敬重他是条汉子,只要了一只手,还和他分了这码头的势力,这关系可比养一群小喽啰可靠多了。”
很快,众人来到铁手给的地点,只见一艘砖红色的小货轮停靠在海湾边上。
铁手的三个手下留在驾驶舱和甲板上防备,他带着权老板一行人来到底层起居室。
权老板叹息一声说道,“老铁,不得已要拖你下水了,这一走,我的那些烂摊子你不嫌弃就都收了吧。”
铁手正在将食物与酒摆上桌,听到这话轻描淡写答道,“权老大,对你我当然是有求必应,有一天你若回来,我也一定亲自来接你。”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故人。”,金鱼眼望着满座的酒食有感而发。
“说得好,那铁某就用这薄酒淡菜为各位饯行了,大家上座共举酒杯吧。”
“来!”
“干!”
“今天是久元节吧?”,陆久南望着黑黝黝的海面上空那只金黄色的大玉盘。
铁手点头道,“确实,各位这是恰逢其时啊,百余年前的今日,久安大陆就是从整个星球的天灾下得以幸存。”
阴老板附和说,“我看这仅存的大陆,如今也是危在旦夕,佐城就是一个绑在大陆身上的定时炸弹啊。”
他又转向权老板,“老权,你跟佐城的渊源可比我深多了,能够这么多年隔岸观火,明哲保身也够沉得住气了。”
权老板奈地笑着说,“现在我们不就是飞蛾扑火而去了么?”
阴老板望向陆久南,“那可未必,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久南......”
陆久南见他快要说出石碑的事情,赶紧插话打断道,“难得这个佳节与众位大哥共聚一堂,要不鱼眼哥为我们赋诗一首来助助兴?”
金鱼眼早已几杯下肚,醉眼迷离,兴致勃发地喊道,“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太没劲了,有一首歌曲,此情此景比贴切,人人都会唱,来自国民女神莫文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