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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受吃醋掉泪攻心疼,驴屌骑b狂奸揉喷奶,卵蛋塞b潮吹不止(1 / 2)

从那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走向了新的发展。

白天在学校里,吴白会单方面地跟闵蝶保持距离,而闵蝶对他的态度则跟往日示人的高冷形象大相径庭。

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跟在吴白的身边。

上课时,他坐在后面,几乎整节课都会用火热的视线盯着吴白,那有如实物的目光简直要把吴白盯穿一个洞来。

而到了午餐时间,哪怕吴白跟晓天他们坐在一起,闵蝶也会端着盘子一言不发地挨在他的身边坐下。

其他人以为吴白是交到了闵蝶这个新朋友,倒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有晓天总会用充满敌意的目光警示闵蝶,而闵蝶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默默地听他们说话,还时不时地给吴白的盘中夹着菜。

此外,假如吴白有了那方面的需要,便会被闵蝶拉到厕所的单间里,用灵活的唇舌和手指伺候到舒服地大泄一场。

而闵蝶自己则每次都全程硬着,人抚慰的阴茎把裤裆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却恪守着诺言,再没有一次插入过吴白的逼。

深陷欲望时,吴白总会胡乱呓语,乞求闵蝶用鸡巴操他,但闵蝶却顶多会像之前那样,掏出鸡巴对着他手淫,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逼缝上。

早就对大鸡巴食髓知味的淫乱身体又怎么能甘于这样隔靴搔痒的安抚,但清醒时的吴白却论如何都说不出让对方操自己的这种话,所以只能一次次在情潮中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糊满他逼水的大家伙,干看着却吃不到。

越吃不到越是惦记,到了后来,吴白甚至做梦都会梦到被闵蝶按着强奸,而他不仅不觉得痛苦,反而兴奋到不行,骚逼死死地咬住那一根大鸡巴,任它操进自己的骚子宫。

醒来后,内裤早已被逼里尿出的淫水湿透,随之而来的便是难言的空虚感。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一个多月,闵蝶的气息仿佛成了勾引他发情的信息素,一闻到逼里就淫痒难耐,但是任他的逼肉怎么绞紧,都缓解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

吴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性瘾,否则为什么会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闵蝶的鸡巴。

转眼期末考考完,终于熬到了寒假,吴白以为自己终于能借此机会摆脱闵蝶气息的围绕,回归到以前的清心寡欲。

可是没想到,看不到闵蝶的脸,听不到他的声音,闻不到他的气味,这反倒让吴白的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而闵蝶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络他了。

原本放假之后,闵蝶都会给他发微信嘘寒问暖,哪怕没什么可说的,也会硬聊上两句,可现在一连着六天,他都变得杳音讯。

到了第七天时,吴白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翻开了跟闵蝶的聊天界面,在对话框里输了几个字,又一个一个地删掉了。

平时都是闵蝶主动开场搭话,可现在到了他,吴白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了想,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说早安显得太刻意了,问他在干嘛又像是在想他,直接发表情包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吴白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他苦恼了好一阵,最后忍不住翻开了闵蝶的朋友圈,想看看能不能给他点个赞。

闵蝶其实很少更新朋友圈,属于年更的类型,而吴白也很少会刷朋友圈,所以并不清楚闵蝶最近的动向。

他怀着碰运气的心态点了进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条更新。

那是一张自拍合照,发表的时间刚好就在今天。

照片是由画面中的漂亮男生来掌镜的,他俏皮地笑着,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而画面的另半边,是闵蝶面表情的侧脸,看样子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偷拍。

这两个人颜值都是一等一的高,一个俊美俦,一个清纯可爱,画面和谐又养眼。

吴白愣愣地盯着这张照片,点开又放大,看着闵蝶冷情冷意的脸,还有他身上那件从没见过的外套,一时只觉得这个人变得有些陌生,完全不像是那个每天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时刻用火热又专注的目光望着他的人。

这段时间的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被闵蝶追在屁股后面,享受着微不至的关怀和殷勤,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对方原本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身边从不缺围着的莺莺燕燕,学校里暗恋他的人都能凑成一个班,而自己当初也是其中的一员,甚至连告白都不敢。

被闵蝶上赶着追了一个月,他就飘飘欲仙了,真以为闵蝶吊死在了他这棵树上,只要他肯点头,闵蝶就会欣喜若狂地跟他在一起。

事实证明,是他太自我感觉良好了。

也难怪……难怪闵蝶一直都不肯再操他。

吴白虽然人糙了点,平时的脸皮也不算薄,但不知为何,一到了闵蝶面前,他就总是会变得忸怩起来。

他早就想要闵蝶想得发疯,可清醒时他又死活说不出什么骚话来勾引对方,只能等自己完全进入状态了,借着火热的气氛才敢恬不知耻地哀求闵蝶操他。

可闵蝶却一直都不肯碰他,尽管对方跟他解释过,说是怕他一时冲动,也怕他事后后悔,所以想等他清醒的时候,真的考虑好了,才会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我也忍的很辛苦,所以宝贝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闵蝶这么说着,在吴白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现在想来,说不定闵蝶早就对他失去性趣了,只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他,才会牺牲自己单方面地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吴白钻牛角尖似地乱想着,越想越难过,心脏像是泡在了醋坛子里,酸涩的不行。

他望着照片里少年那张漂亮的脸,纤细的身段,白皙的肌肤,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能比。

闵蝶长得也很漂亮,但并不女气,反而带着一种苏感,他的身边也许就应该站着这样的美少年吧。

而像自己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像个木头一样不会撒娇讨好人,连个微信都不敢发,闵蝶凭什么会放着那样的人不去喜欢,反而跑来讨好自己呢。

吴白从没这么自卑过。

苦涩的感觉在心里翻腾着,他就这么坐在床边,一呆就是一下午。

闵蝶这两天摊上了一个大麻烦。

他的远房表弟趁着寒假来找他了,住进了他家,每天都缠着他。

他母亲极其喜爱这个小表弟,见孩子撒娇了,便让闵蝶带着多出去转转,陪一陪他。

闵蝶被迫带人出去转了一圈,一路上表弟叽叽喳喳个不停,还总是凑上来挽他的胳膊,闵蝶神色淡淡,兴致不高的样子,心不在焉地想着吴白。

已经忙得好几天没空联系他了,对方也没有主动发来什么信息,闵蝶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但他早已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也不急于这一时。

没想到这一晚,他破天荒地接到了吴白主动打来的电话。

电话还是被表弟接起的,这孩子自来熟得很,大大咧咧的,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等闵蝶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听到他对着话筒说的话。

“哦,他正在洗澡,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闵蝶连忙快步走上前,从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定睛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一个白字。

他心头一跳,按捺住随之而来的狂喜,冷静了几秒,才接起了话筒。

“喂,是我,怎么了吗?”

吴白从没有主动联系过他,现在又是晚上,闵蝶以为吴白是有什么急事,语气便有些严肃。

话筒中传来了吴白有些低哑的声音。

“……我好难受……你能不能现在来看看我……”

他的声音不同于往日,带着些沙哑又哽咽的鼻音。

闵蝶听得浑身燥热,又怕他是病了,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立刻换了衣服就赶去了吴白的家。

门敲了三下就开了,吴白脸色驼红地站在门后,眼中带着湿润的水光,就像是早早地等在门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闵蝶却来不及欢喜,而是大步上前,握住吴白的肩膀,把他上上下下仔细地瞧了一遍,焦急地确认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但随即,他便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

吴白并不是发烧,而是喝醉了。

确认了这个事实后,闵蝶终于松下了一路上紧绷的那口气。

“宝贝,为什么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难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他搂住了吴白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吴白呆呆傻傻地被他圈着,突然眼睛一红,眼眶里聚集的水汽就要往下滴落。

“你是不是腻了……”

他声音艰涩地道,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闵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语问得一愣,眨了眨眼睛,“啊?”

吴白的心中酸胀不已,眼前的人依然带着熟悉的温柔,可又让他感到些许的陌生。

想到这些天他的失联,还有刚才他打过去电话,接起的陌生的男孩,用脆生生的声音说着“他正在洗澡”,吴白就是再傻,也猜得出这两个人的关系。

一想到如果没有他这通电话,闵蝶洗完澡后可能会对那个男孩做的事情,他的心就感到闷痛不已。

“……我知道我没有他漂亮,声音也没有他好听,还像个木头一样,不会说话,也不够热情,很多时候连回应你都做不到……”

吴白酸涩地说着,酒精激发了他的勇气,让他终于能够越过一些障碍,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吐露出来。

闵蝶本想打断他,问清楚他话里的“他”是谁,但听到后面这几句,又敏感地意识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对他至关重要,便抿住了嘴唇,耐心地听了下去。

吴白自顾自地说着,“可你要我怎么回应……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却又让我像是上瘾了一样,每天脑子里都是你,甚至连做梦都想被你,被你……”

吴白语带悲痛地说着,说到最后,语气里都带上了哽咽。

闵蝶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什么上瘾……你做梦都想被我怎么样?”

吴白难堪地咬着嘴唇,自暴自弃地粗声道,“我被你操上瘾了……做梦都想被你干,你满意了吗!”

说着,便狠狠推开了闵蝶,难堪地转过了身,眼尾都泛着湿润的红意,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掉下眼泪来。

闵蝶望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狂喜又是揪紧,连忙追上去,从身后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脖颈,声音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疼惜。

“宝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好开心……对不起,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我先道歉,你别哭了。”

他感受着怀抱中身躯的颤抖,忙捧住了对方的脸,将他转了过来,仔细地瞧着他。

吴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闵蝶这样爱怜地对待着,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这滴泪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一样,扎透了闵蝶的心,他的面色一下就慌张起来,捧着吴白的脸,忙不迭地轻声哄着,“宝贝,宝贝,别哭,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是我的,都是我的,是我让你难过了,对不起,对不起……”

不哄还不要紧,这一哄,吴白的泪腺就像是失灵了一样,泪水没完没了地往下掉。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闵蝶玩坏了,逼被他操烂了,心也被他抓在手里,随便一捏,就能挤出酸涩的液体。

或许是因为过量的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或许是因为平时憋得太过压抑,患得患失的感觉就要把他折磨疯了。

“我……我喜欢你……虽然你对我那么过分,但我还是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吴白终于将心底压抑着的情意和恐慌全部坦白了出来。

话音刚落,闵蝶的嘴唇便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就是单纯地亲吻。

闵蝶像是怕用力会把他含化了一样,唇齿间的动作都轻柔比,甚至连舌头都没有伸进去,只反复地啄吻着他的双唇,像蜻蜓点水一样。

骤然的吻让吴白有些怔愣,他不明白为何闵蝶明明跟别人在一起了,依然还会这么温柔地亲吻他。

但他的身体却早他一步,本能的渴望促使他的双手渐渐抱住闵蝶的后颈,甚至主动张开了齿缝,让对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中,也用自己的舌头笨拙地挑动对方,想要模仿他的招式来讨好他。

这疑是一个邀请的讯号,本来没有其他心思的闵蝶瞬间便被点燃了欲火,缠吻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鼻息也变得火热起来。

不知不觉中,闵蝶的双慢慢箍紧,甚至抓住了吴白的头发,轻轻地向后揪起,让他被迫仰起头,自己则探出舌头不断地辗转角度深吻起来。

两个人的津液在口腔中搅拌,交融,不分彼此,但这还远远不够,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地爆发了。

闵蝶的体形比之吴白要更高挑和纤细一些,没想到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惊人比,他只微微一弯腰,便轻轻松松地将吴白拦腰抱了起来,同时唇舌依然黏黏糊糊地塞在对方的嘴中,就这么把人抱着,边走边深深地缠吻,急不可耐地走向了卧室。

吴白被摔在了自己的床上,紧跟着,闵蝶火热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他一边吸吮着吴白的舌头,一边急切地弓起上身,飞速脱了外套扔在地上,又掀起了里衣的下摆,在嘴唇分离的间隙里猛地从头上脱掉,过程只有几秒,四片嘴唇之间刚拉出淫靡的丝线便再次黏在了一起,好像连半秒钟都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从彼此的口腔里拼命地吸食着氧气,离开对方就要活不下去。

闵蝶本来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吴白,想问问他这些天有没有在想他,今晚为什么突然打来电话,为什么要独自喝酒,为什么要哭……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是他让他难过了吗?

吴白从没这么主动过,更没有主动吻过他,此刻借着酒劲忘情地跟闵蝶纠缠,几乎就要溺弊在这深吻之中。

他的满心欢喜和忧愁都化在了这个吻里,像是梦醒前的最后一个奖励。

闵蝶又去脱吴白的衣服,一颗颗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手伸进去揉捏那柔韧的腰身,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又向上游走,来到他的胸脯,抓住鼓起的两瓣乳房色情地揉捏着。

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相贴,都顶起了帐篷,而吴白的下面还不止这一处兴奋,雌穴也往外不断地尿着淫水,把裆部浸得湿透。

“呜……下面湿了,摸摸我,摸这里……”

吴白牵起了闵蝶的手,带着他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闵蝶被他这番主动勾得眼睛像是要烧起火来,不得不说适当的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就连吴白这样的木头都能变得坦率,可爱到不行。

闵蝶顺着他的指引,隔着睡裤摸向了他的下边,修长的指尖顶弄起那凹陷进去的穴口,隔着吸满了水的布料顶进去慢慢地抠挖。

“嗯……嗯嗯……呜……”

吴白从鼻腔中泄出了几乎是甜腻的呻吟,随着闵蝶抠挖的动作抑扬顿挫,起起伏伏,听得闵蝶浑身燥热不堪,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他的睡裤扒了下来,好让发着骚的逼穴赶紧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吴白的雌穴冷不防失去了遮挡物,惊惶地抽搐了两下,逼缝蠕动着又吐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两片阴唇已经充血肿胀,比起未尝人事时变得长上了不少,一看就知道它们这段日子以来没少被人亵玩。

阴蒂也早就勃起了,肉粒从包皮里钻了出来,肿得红艳艳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在期待着被淫弄。

还不等闵蝶说点什么尽兴的话,吴白突然主动捏住自己的两片阴唇朝两旁分开,将殷红的逼洞敞开,满面春潮地望着他。

“你看……它真的好痒……想要你的鸡巴,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好不好……呜……下面好痒……要痒疯了……”

吴白紧蹙着眉头,被吻得肿胀的嘴唇微张着,从里面不断地泄出撩人的呻吟。

只是这次他的意识完全是清醒的状态,眼神渴望又哀求地望着闵蝶,里面闪动着水汪汪的雾气。

闵蝶从没见过他这幅清醒时主动求欢的模样,立刻被勾得鸡巴暴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成了鼓囊囊的一大团,像是恨不得顶破裤裆,从里面钻出来耀武扬威。

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缓一缓冲动,怕自己忍不住失控扑上去操死这只勾引他的骚母狗。

“……你是真的想被我进入吗?”

听到他这么反复地确认,吴白的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他不明白为什么闵蝶还不肯操他,他一次次的主动求欢都被对方四两拨千斤地拒绝,这一次他几乎是孤掷一注,花光了所有的勇气,可闵蝶还是要跟他确认。

吴白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都在颤抖,“是真的,求求你了,求求你操我吧,我真的想被你操,每天都想被你操……呜呜……”

闵蝶没想到他的一句确认竟然又把吴白搞哭了,连忙又抱上去哄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公这就来了,别哭了宝贝,你摸摸这是什么,是不是你想要的大鸡巴,嗯?”

闵蝶伸出舌头舔去吴白眼角的泪水,在他的脸颊上胡乱地亲吻着,另一边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自己那根巨硕的大肉棍,将它塞进吴白的手心里。

他的鸡巴肿胀坚硬,散发着灼人的温度,烫得吴白的手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一个多月了,闵蝶都没再用鸡巴碰过他,今天终于肯碰他了。

他用手指抚弄着这根令他朝思暮想的东西,屁股不断地挺起,把它的头部按在自己的穴口,用肥肿的阴唇去摩擦龟头,用阴蒂偷偷地蹭动马眼,把里面渗出的前列腺液都糊在自己的阴蒂上。

闵蝶也被他搞得舒爽不已,便反客为主,挺动精悍的腰杆,用坚硬的大龟头不停地顶撞他的阴蒂和两片阴唇。

“啊……嗯啊……阴蒂被,被操了……啊啊……逼缝被大龟头操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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