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逼里面……逼里痒死了……啊……给我……想要大鸡巴……”
吴白难耐地呻吟着,声音嘶哑。
他的女逼里面不断地涌来阵阵酸痒,淫肉饥渴地夹吸着,空虚感折磨得他满头大汗。
可惜他的四肢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分毫,否则他真的很想用手抠烂自己那张贱逼。
然后,他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一个男人。
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衣架一样让人赏心悦的身段,修长的双腿宛如瓷白玉雕……
以及他胯下那根狰狞可怖、怒发冲冠的大鸡巴。
吴白的眼睛倏地就直了,像是着了魔一样地盯着那根雄性器官,只觉得嘴巴里面开始疯狂地分泌津液,心脏咚咚狂跳个不停。
“鸡巴……给我鸡巴……快、快给我……逼里面痒的要死了……”
那根鸡巴的主人轻笑了一声,像是在轻蔑他的淫贱,但此刻的吴白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骚乱的乞求,狼狈的姿态,他统统都顾不上!
鸡巴,鸡巴!他只想要鸡巴!
淫水像失禁一样汩汩涌出,浸得床单都湿透一大片,大敞着的逼洞里面淫肉蠕动,仿佛一张有自我意识的嘴巴,渴求着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来狠狠插爆它……
“骚逼,真拿你没办法啊。”
男人又是一声轻笑,磁性的嗓音下包含着甜蜜的宠溺,和压抑着的欲火。
尽管鸡巴胀得一跳一跳,像是随时都要从马眼中喷发出精液,但他依然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缓步向吴白走来。
“鸡巴……啊……大鸡巴……快……快捅进来……骚逼随便给你插……”
吴白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把自己被绑起来的双腿张开到极限,饥渴地撅起贱逼,乞求着大鸡巴的临幸。
可男人却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吴白又等了几秒,察觉到男人似乎并没有立刻操他的意图,忍不住慌了,开始拼命地恳求着对方。
“求求你……求求你!求你给我大鸡巴!骚逼痒死了,逼里面随便你捅!对了,子宫!子宫也可以捅!子宫给你当精液袋子!还、还可以射尿进来,骚子宫和贱逼就是大鸡巴的肉便器!随便你想怎么射怎么尿都可以……!!”
他毫尊严地哀求着,努力把骚逼张开到最大,夹缩着里面的逼肉,用自己的雌性器官淫贱地勾引着面前的雄性。
“哦,真的吗?随便我怎么捅都可以?想怎么射,想怎么尿都行吗?”
男人似乎对他的提议很感兴趣,玩味地确认着。
“真的、真的!!快!求你快插进来!救救我、真的要死了!!”
可面前的男人却依然不为所动,反而笑得更愉悦了。
“哈哈,真有趣,路边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么骚吧,就你这副模样,倪元嘉怎么会看得上你啊?哈哈哈……”
“什、什么……?”
被淫欲烧坏了的大脑像是被猛地敲了一棍子,宕机已久的零件短暂地恢复了一秒钟的运作。
吴白愣愣地抬起头,视线循着男人颀长的身影一路向上,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那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面却挂着恶意满满的讥嘲。
“吴白,你可真贱啊,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奸吗?被强奸是不是让你上瘾了?”
“我……我没有……”
吴白下意识地否认着。
“没有?你可是亲口告诉我的,当初在倪元嘉的教室窗前,你的子宫被我强奸得很爽,第一次被强奸就爽到不行……哈哈,真有趣,天底下竟然真的会有人喜欢在男朋友面前被人强奸。”
闵蝶笑着弯下了腰,凑到吴白面前。
“操你的破逼都不用给钱,还能当马桶用,真是多谢款待。”
吴白脸上因情欲而遍布的红晕渐渐地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他像是终于从毒瘾中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艰涩万分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为、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这么践踏他的心。
为什么要给他觉,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需要的,是被依赖的,是被爱着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吴白的神情中却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希冀。
那表情就像是一条遭到主人虐待和抛弃的狗,在外面吃尽了苦头,再次见到主人后,第一反应并不是怨恨或者愤怒,而是悲凄地摇尾乞怜,恳求主人能够对它回心转意。
只要对方这么做,那吴白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惜,闵蝶的下一句话打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为什么?哈哈!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啊——当然是因为倪元嘉!我想要你们分手,所以拍下了你的淫照威胁你,你不也乖乖照办了嘛,这就是我的目的啊。”
吴白依然傻呆呆地愣着,只是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中流出。
“要告诉你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吴白的嘴唇嗫嚅着。
“不……不用了……”
他本能地抗拒听到“真相”。
因为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然而闵蝶却连这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不打算留给他。
“我喜欢倪元嘉。”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把尖锐比的刀子,情地扎向吴白的心口。
他突然奋力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四肢剧烈地挣动,绳索就要被他硬生生地扯断。
闵蝶抬起了身子,面上挂着的那点凉薄笑意也散尽了,眼中剩下的只有淡淡的嘲弄,漠然看了会狼狈挣扎的吴白,便毫不留恋地转过了身,朝门外走去。
“别走……闵蝶、别走!”
吴白张皇失措,嘶哑地大喊,可对方却不为所动,转瞬间便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惶急之下,吴白感觉自己突然双腿一蹬,下一秒便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
他大汗淋漓地急喘着,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正坐在他暂居的公寓中,坐在他的床上。
而不是和闵蝶厮混的那间酒店套房。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吴白渐渐确认了这个事实,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疲惫不堪地摸了一把脸,擦下来一手的汗液和泪水。
虽然只是个梦,但他却是真的在哭。
一想到梦中闵蝶冷酷情的面孔,和字字诛心的话,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吴白缓缓躺倒,把自己蜷缩起来,高大的身形团成一团。
距离那天过去多久了呢,十天?半个月?还是有一个月了?
吴白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倪元嘉把他从闵蝶手里带走的那一日。
那时他已经被折磨得太久了,闵蝶把他囚禁起来,每天都给他喂春药,让他沉沦在尽淫欲的折磨中,生不如死,脑子里只有鸡巴,根本暇顾忌其他。
所以在他短暂地清醒过来、看到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之后,求生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向倪元嘉发出求助。
他畸形的身体被倪元嘉看到了,身上遍布的淫乱痕迹也说明了他都遭受过什么。
自己不堪的丑事终于都暴露了,可吴白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恐惧和不安。
他有的只是破罐子破摔之后的解脱感。
终于不用再为了拼命隐瞒这个秘密而受人威胁、担惊受怕了。
而可笑又可悲的是,在发现强奸胁迫他的人就是闵蝶之后,吴白竟然感觉到一直悬在胸口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幸好对方不是别人,而是闵蝶。
这个事实真的让他感觉到一种讽刺的安心。
但随之而来的,还有遭到背叛后的愤怒与不解,和心意被糟蹋践踏后的凄然。
而在这之后,倪元嘉也跟他摊牌了。
“对不起,之前虽然发现了你和表哥的事情,但是却一直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们分手之后你却和他搞在一起,有点伤到我的自尊了……我应该早一点发现你的难处,对不起……”
倪元嘉把他安置在了一处陌生的公寓里。
“这是我朋友闲置的公寓,你先放心住着吧,这段时间先把身体恢复过来,用品方面,像是你,呃……你可能会用到的药膏之类的东西都在医药柜里,你现在的情况应该还不方便外出就医,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些……”
吴白愣愣地听着倪元嘉的安排,神思恍惚,感觉对方说了一大堆,跟他解释又道歉,可他却觉得自己跟外界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一切的语言和信号都被阻挡在外,并没有接收到多少。
“……白白,你能原谅我吗?”
倪元嘉拉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吴白熟悉又陌生的情愫。
“现在已经晚了吗,我……真的就不行吗?我比他差在哪里,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倪元嘉说着,情绪隐隐有些激动起来,握着吴白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吴白被捏得蹙起了眉。
倪元嘉从未对他展现过这样的一面,带有雄性的压迫感和侵略性,让吴白条件反射地感到抗拒,向后退了一步。
倪元嘉见他这幅模样,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了手,随即又有些不甘地垂下视线。
“所以,我是差在这里了吗……因为我更容易对你心软……如果当初我没有一直选择忍耐,而是放纵自己,按我的心意对你胡来,是不是就没有他能插足的余地了?”
“……”
吴白没有回答,他的心里也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也有对不起倪元嘉的地方。
如果他在第一次被强奸后选择了坦白而不是隐瞒,如果他没有在受到威胁后就立刻妥协,与倪元嘉分手,如果他能更加信任倪元嘉一些……
但这一切也说明了,可能他并没有曾经自认为的那般喜欢倪元嘉吧。
他对倪元嘉的喜欢更像是一种对于“初恋”的执着,他努力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恋人,尽可能地照顾对方,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几乎没有心动到冲动的时刻。
也许,倪元嘉对他也是如此,所以也没有在撞破一切后立刻坦白。
“……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一会会有我给你订的外卖送到门口,对方会敲三下门,把食物放在门廊的柜子上后就离开,不会进来打扰你的,所以一定要记得吃饭……尽管我很想留下来陪你,但感觉你应该更想要一个人独处吧?”
倪元嘉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清楚,比起处理自己现在纷乱的思绪,让吴白尽快从长期的紧绷之中放松下来更为重要。
“你住在这里的事情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表哥他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他,所以你就安心地住着吧。学校那边我也会帮你处理好,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回来继续上课再回来就好。”
倪元嘉又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大堆,吴白默默地听着,直到最后,倪元嘉准备离开时,他开口叫住了对方。
“元嘉……对不起。”
门前的身影顿住了,原本挺拔的肩膀有些微微地垮了下去。
“……不要对我道歉,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可怜。”
“……”
倪元嘉走后,吴白便在这里过起了深入简出的日子。
每天都会有三餐准时送上门,送餐员会按照倪元嘉吩咐好的那样,把东西放在门外后便离开,这样吴白就可以在不接触任何人的情况下解决饮食问题。
倪元嘉还给他配了一部新的手机,号码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也是为了阻挡闵蝶的骚扰。
偶尔在半夜,吴白迷迷糊糊地睡醒时,下意识就会翻开枕边的手机,像以前那样,想要查看闵蝶是否给他发了什么东西。
翻了一会之后,他才慢慢地清醒过来,看着只有倪元嘉一个人的通讯录发愣。
那淫乱又让他春心萌动的一个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闵蝶就像是活在他幻想之中的人,吴白找不到任何能证明他跟自己有过关联的证据。
除了他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长期被喂食春药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粗暴的性爱,他感觉自己似乎染上了性瘾。
女穴几乎时刻不在发痒、流水,倪元嘉准备的几条新内裤,他在一天之内就可以全部换完。
每当这时,他的脑海里就会浮响起闵蝶那煽情又下流的话语。
“大鸡巴把你的逼奸到报废,合都合不拢……让你以后走到哪里都淌着逼水,裤子湿透,只能垫卫生巾……”
吴白终于迈出了公寓的大门,戴着口罩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像个太阳下的幽灵一样在街上游荡。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买回来了一袋子的卫生巾。
他双手微颤地撕开了卫生巾的包装,将它垫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面,感受着逼水缓缓地流进那张棉片,再被吸收到干爽的陌生体验。
——好像只要这样做了,听了闵蝶的话,就可以等到他的一个奖励。
吴白觉得这样做的自己真的很可悲。
但他停不下来。
他恨过闵蝶,尤其一想到闵蝶最开始强奸他的原因。
为什么要挑在倪元嘉的教室窗前动手,为什么干他的时候一直让他喊一些对不起倪元嘉、出轨了之类的话,为什么之后带着倪元嘉故意走到他面前……
为什么要逼他跟倪元嘉分手。
为什么在他乖乖分手后消失,却又在倪元嘉靠近他后重新出现在别墅里,逼他在倪元嘉面前说出被强奸的经历,之后又设计他,故意在醉酒的倪元嘉面前操得他丑态百出……
手机的解锁密码好巧不巧是倪元嘉的生日。
……
吴白虽然没那么聪明,但是他也没有特别傻。
他的直觉前所未有地敏锐。
种种细节都在指明,闵蝶喜欢倪元嘉。
闵蝶强奸他,是为了抓到他的把柄,好威胁他从倪元嘉身边滚蛋。
之前一直觉得闵蝶说不定也会有一点点喜欢他,产生出这样的觉,如今的吴白只觉得自己蠢得可怜。
“——你离我喜欢的类型差得有点远,可以说从头到脚都不是我的菜,我只是对双性人有点好奇罢了。”
这是闵蝶当初威胁他做炮友时,曾说过的话。
是啊,喜欢的类型……
吴白下意识地抬头,跟镜中自己的脸默默对视。
蓬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容,下巴上还有几天未剃的胡茬……
男性化的面庞,高大的身形,跟漂亮、可爱完全沾不上一点边。
真的跟倪元嘉差得太远了,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种类型。
唯一能让闵蝶感兴趣的,就只有他畸形的身体了吧。
看到自己甘之如饴地雌伏在他的胯下,求他强奸的淫贱模样,闵蝶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呢。
一定觉得很滑稽、可笑吧。
昔日的情敌,不,可能连做他的情敌都不够格,充其量只是他脚下的一只丧家犬,落水狗……边被他操,边高声描述第一次被他强奸的经历,还爽到逼水狂喷,当时的闵蝶心里指不定在怎么嘲笑自己吧……
就在吴白思绪纷乱时,手机上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你瘦了好多,有在好好吃饭吗?】
短短的一行字,却让吴白瞬间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
他将这几个字反复看了几遍,又看着完全陌生的手机号码,想从这些字符里面寻找到能让他可以确认对方身份的答案。
这时,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这下,吴白几乎可以确定对方是谁了。
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吴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明白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立刻把这个号码拉黑,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这么做,而是呆愣地盯着对话框,像是期待着对方的下一条讯息。
屏幕上又弹出一行字。
【我好想你】
吴白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十多天来麻木着的情绪被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下子击穿。
缺失已久的心跳声重新在胸腔里撞动,一下一下,变得生龙活虎。
【真的好想你,想得就快要疯了】
【可以让我听一听你的声音吗?呼吸声也可以】
【如果我直接打电话过来,你会生气吗?会把我拉黑吗?】
……
一条又一条的消息不断地弹出来,像禁果一样蛊惑着吴白的心神。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甚至想要回播过去。
他也想听到那个令他思念已久的声音。
即使被戏耍欺辱到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办法将这个人置之不理。
吴白对这样的自己到绝望。
而就在他思绪混乱、摇摆不定的关头,对方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室内响个不停。
吴白的手指在接听键上停留了很久,直到第一通呼叫因为超时而自动掐断。
“……”
吴白愣愣地望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感到有些后悔,但同时却又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擅自给你打电话,你现在还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吧】
不……我不知道……
【但是你也没有挂断我的电话】
【我好高兴】
别说了,求你别再来折磨我了……
【我好想你】
【我刚才自慰了,用你的照片】
话题突然一转,吴白再次屏住了呼吸。
【射了好多,但是现在一想到你就在屏幕对面看着我,我就又硬了】
【对不起,突然说这些让你恶心的话,可是我真的忍不了了】
【好想插进你里面,想跟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如果你觉得恶心,就把我拉黑吧,不然我接下来还会给你发更恶心的东西】
吴白没有拉黑他。
他的下面也来感觉了。
勃起的阴茎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帐篷,阴蒂传来阵阵淫痒,逼里面更是泛滥成灾,流出来的水已经快要把卫生巾都浸透了……
【我现在打字会有点慢,因为只能用一只手】
【鸡巴好硬,好痛,怎么撸都缓解不了,怎么办】
文字仿佛带着声音和画面,吴白的耳边渐渐出现了对方手淫时发出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响着,淫靡又煽情,而他的眼前则浮现出了一根粗长的大鸡巴,颜色紫红,柱身上翘,青筋环绕,被素白的美手飞速撸动着,怒张的马眼直勾勾地对着他的脸,像是随时都要从里面飚射出白稠的精液……
【好想你的小逼,里面又湿又热,我一插进去就紧紧地吸住我】
【把你的里面插得黏黏糊糊的,插化了,跟我融为一体】
【你也会想我吗?也会梦到我吗?也会想着我自慰吗?】
【我想舔你的逼,吸你的逼水】
“……”
鼻息间仿佛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冷香,吴白已经变得口干舌燥,他像着了魔一样地把手探向下体,钻入内裤,插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骚逼里面。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鬼使神差地,吴白接通了电话,将听筒轻轻地放在耳边。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暧昧的喘息声,然后是忽大忽小的粘稠水声。
吴白知道,对方此刻正在做着什么。
他听着这久违的声音,手指也忍不住随着那手淫的频率在自己的逼穴里面抽插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有彼此渐渐粗重的喘息声隔空纠缠。
突然,话筒中传来一声清晰的呻吟。
“啊……!”
与此同时,咕啾咕啾的手淫声也变得又快又响,黏糊糊地连成一片,刺激得吴白也加快了插穴的动作,把自己的逼水捅得四处飞溅。
“嗯……啊……”
闵蝶的喘息声越来越放浪,像是动情到了极点,又像是故意在吴白的耳边叫着,好撩拨出他的性欲。
受到他的影响,吴白也在不知不觉间喘得更加激烈,偶尔忍不住了,也会泄出一两声低哑克制的呻吟,而每当这时,闵蝶就会像奖励他一样,用更加色情的声音刺激他……
“哼嗯……啊……小白……吴白……啊……要射了……”
冷不防听到自己的名字,吴白的胸口猛地一撞,逼穴里面传来阵阵痉挛。
闵蝶高声叫着他的名字,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