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抬起头,跟镜子中的美人对视,见对方隐约有了些往日的笑模样,立刻就头脑发热,愣愣地答应了那一串下流的条件。
“好、好!!”
只要闵蝶还肯碰他、不跟他分手,别的什么事情他都顾不上了。
他在镜子中看着闵蝶,而闵蝶也在看他。
吴白分明是帅得有棱有角的一张脸,偏偏一看到闵蝶,就总是会变得傻愣愣的,像是被那张漂亮的脸蛋迷得神魂颠倒,都不记得要移开眼睛。
如果闵蝶在这种时候热切地回视他的话,那张俊脸就会变成煮熟的虾子一样,甚至连耳朵尖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往往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态,吴白还会做出一些此地银三百两的蠢事,比如故意清嗓子大声咳嗽、生硬地转移话题,或者抓头挠腮之类,对自己猴子屁股一样的脸颊遮遮掩掩……
但如果是想要闵蝶对自己做点什么更“深入”的事情的话,他就会不自然地撇过脸,嘴巴上边状似聊地没话找话,边偷偷用那种闪躲又期待的眼神偷瞟闵蝶。
每当这时,闵蝶的胸口就会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样,发麻发烫,变得心痒难耐起来。
在他的视角里,这样的吴白就像一条傻狗。
被他精心地圈养着,所以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随便地笑上一笑,就能把这条傻狗迷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真是又傻又可爱。
可爱得要死了。
可爱到他想要立刻就掀翻这个总是在勾引他的骚货,粗暴地撕烂他的裹胸布,狠狠地掐扁他的奶子,把硬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嫩逼里面,不顾他的意愿,疯狂地拱他、日他,把他强奸到受不了,喷水喷到崩溃大叫……
想要糟蹋他,作践他,肆忌惮地奸污他,用最下流的话羞辱他,踩碎他的天真,摧毁他的底线,把他逼入走投路的绝境……
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迷恋自己吗?
害怕失去对方的,不是只有吴白一个人。
闵蝶也会怕。
如果有一天,吴白得知了他肮脏下作的真面目,看清他是怎样一个阴暗又变态的疯子,还会不会再用那样可爱的眼神偷瞄他,因为他的一个笑容而发傻发愣?
闵蝶没有把握,所以他选择了忍耐,忍了足足半年的时间。
为了不吓到他的小笨狗,闵蝶从没敢在性事上放纵过一星半点。
哪怕是因为欲望一直都得不到满足,从没能射出过精,每每都需要想尽办法来掐灭自己的欲火,他也会尽职尽责地扮演好温柔体贴的完美恋人。
然而,灯照得越亮,影子就会越黑暗。
最最心爱的人每天都粘在身旁,对他毫不设防,有多少个瞬间,那些可怕又淫邪的念头都在他的心头燃烧,让他焦躁不堪。
终于,闵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心底的魔鬼横冲直撞。
想看到吴白因他而痛苦,爱他爱到病入膏肓的模样。
就像他爱吴白那样。
……
于是,在即将到来的生日前夕,他策划了第一场强奸。
闵家有着代代相传的秘术,简单来说,闵蝶可以制造出自己的分身,伪造不同的相貌跟声线,可以跟分身共感,也可以直接附身其上。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埋伏在黑巷里,用迷药麻倒吴白的强奸犯便是闵蝶本人。
那是他第一次操进吴白的子宫,也是第一次在吴白的小逼里面射出精液。
恋人之间那种温柔体贴的性爱没办法让他得到满足,只有低劣下作的玩法,才能让他爽到出精。
看着吴白被他干到潮喷漏尿,嫩逼彻底被奸成烂逼,沉浸在被强奸跟背叛恋人的痛苦里面,哭得凄惨又助的样子,闵蝶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爽到恨不得死在这个骚货的身上。
那一刻,他对吴白病态又痴狂的爱欲远远超过了极限,心口狂跳到几度都快要不能呼吸。
啊……真是美妙到濒死的滋味。
令他上瘾,欲罢不能。
按照接下来的计划,从今往后,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享用自己的婊子恋人了。
……
按捺住沸腾的凌虐欲,再开口时,闵蝶的嗓音都变得暗哑了几分。
“来,现在对着镜子,自己用手把烂逼扒开,套在老公的大鸡巴上。”
听到他这番命令的吴白果然露出了羞耻又慌乱的神色。
接下来,应该是一副快要被欺负到哭出来的表情,然后结结巴巴地说他做不到。
果然,跟闵蝶想得分毫不差。
“闵、闵蝶……我不会……”
相貌英挺的男人此刻几乎是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臊得半截身子都红透了,眼神中透露着不知所措的窘迫。
想要恳求恋人不要嫌弃他的粗苯,不要抛弃他,却连这样的乞求都不敢说出口,只能小心翼翼地等着对方施舍他几分好颜色。
可吴白哪里会知道,他这副被人狠狠作践完还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卑微模样,看得闵蝶的鸡巴硬到就快要爆炸了!
闵蝶感觉自己的双手违背了大脑的意志,像色鬼一样抓向了吴白的下体,掐住那两片肥腻扁烂的阴唇,将内侧艳红的黏膜外翻出来,逼洞大开地朝着镜子狠狠一扒!
“呃啊啊~~~逼、逼被扒开了~~~!别……别这么看我的逼啊啊~~~!!”
吴白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完全不敢去看镜子中那色情的场面。
“怎么,脏逼还怕被看吗?逼唇的黏膜上还沾着野男人的精液呢,好一个破烂货。”
闵蝶故意冷言冷语地羞辱他,果然看见吴白的眼圈里面瞬间蓄满了泪水。
真可爱……
太可爱了。
这么一个粗糙健朗的男人,竟然会被他欺负到快要掉下泪来。
跟面上的平静波截然相反,此刻闵蝶的心脏正因吴白的一举一动而激烈地跳动着,狂烈的爱欲和施虐欲烧得他热血沸腾。
但是,只到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还想要看到吴白因为他而露出更多可爱的模样。
闵蝶不禁吐露出更加低劣的秽语。
“逼唇都被干成烂肉抹布了,以后还能夹得住你男人的鸡巴吗?感觉插一插就会漏风呢,怎么办,有点不想操了。”
他在说谎。
他怎么可能不想操这会吸又会夹的水逼?
闵蝶甚至觉得,要是再这么玩下去,第一个忍耐到达极限的会是他自己。
怀里的骚婊子只要哭叫两声,晃晃淫逼,他的鸡巴搞不好就会没出息地当场射出来……
但这次吴白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性事上总是感到难为情而陷入被动的人,却因为他的一句“不想操了”,慌到直接掉下泪来,竟然豁出去般地抓住了闵蝶的鸡巴,就撅着骚逼往下坐!
“别不操我……呜啊……烂逼、烂逼可好操了,随便老公怎么操都行……呜啊……!老公用大、大鸡巴把强奸犯、射在里面的精液都、都操出来吧……呃呃啊……!!再、再尿进烂逼子宫里…帮贱货把脏精全都冲干净、呃呃啊啊……”
吴白的眼泪哗哗地掉着,边不顾一切地往大鸡巴上套自己的逼,边哽咽颤抖着把之前闵蝶说的那些腌臜话都喊了一遍。
那生怕自己抛弃他而自轻自辱的淫贱模样,看得闵蝶的鸡巴猛地暴胀了一大圈!
真他妈的可爱疯了……!!
所有想把这样可爱的恋人亲亲抱抱、捧在手掌心上的爱欲,最后都化作了邪恶的淫欲。
他今晚一定要把这个骚婊子操到死去活来,从内到外地打上自己的标记。
闵蝶的腰向上一挺,原本正卡在吴白穴口的大鸡巴就这么毫预兆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吴白猛地扬起脑袋,张大嘴巴淫叫出声。
闵蝶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依然维持着小儿把尿、让他撅着逼正对穿衣镜的姿势,把骚逼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抛上抛下地耸动了起来!
“啪叽啪叽啪叽——”
“呃啊、啊啊——烂逼被、被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呃呃呃——被老公操了啊啊啊——!!”
“呼……烂逼还挺会吸的……哈啊……这是什么……子宫口怎么这么松,叫野男人的鸡巴捅松了吗?……里面黏糊糊的,都是精液啊……哈啊……好脏的逼……贱货……竟然就这么夹着强奸犯的精液来找你老公……呼……”
原本紧紧阖住的子宫口早就被强奸犯的大鸡巴捅开了,松垮垮地让开了路,闵蝶的龟头畅通阻,一杆子就滑进了兜满精液的子宫里!
那里面的骚肉有多么会吸鸡巴、多么会舔龟头,才给吴白破了宫的闵蝶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就是坏心眼,非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才好尽情地欺辱一番怀中这个欠人疼爱的骚货。
闵蝶故意操控着龟头的方向,在子宫内壁上四处戳捅,捅得敏感至极的淫肉这边洼下去一个坑、那边被捣到变形,被奸得疯狂挛缩,内里兜满的精液被搅得“咕叽咕叽”直叫,整个都把吴白奸傻了!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子宫被、被老公的大龟头戳烂了啊啊——~~!!!好酸呃呃、里面酸死了啊啊啊——~~~!!烂逼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呃啊啊啊——~~~!!”
“破鞋逼不是早就被戳烂了吗……哈啊……老公的鸡巴捅一捅怎么就受不了了呢……呼……被强奸过的脏逼……子宫都让人家捅松了……妈的……我都没舍得射进来过的地方,你竟然给人当精盆用……”
闵蝶已经爽到面上浮起了一片粉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嘴中却还在恶劣地戏辱着他的恋人。
吴白的逼不仅没有半分松弛,反而还因为大受刺激而变得更外会吸,紧致高热的腔道像韧性十足的上好绸缎,绞缠着大屌,爽到闵蝶淫言秽语地说个不停。
一会说他是大松货、破鞋逼,一会又骗他逼里面操起来漏风,不想操了……
可吴白偏偏就是会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以为自己的逼真的被强奸犯操松了,失去了弹性,没有办法把闵蝶伺候舒服,又听到他拿一些下流至极的腌臜话来轻贱自己,以为遭到了闵蝶的鄙弃,一时间哭得更加可怜了。
原本俊朗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看上去不像是二十五六的成熟男人,倒像一个被串在大鸡巴上的破烂货,连唯一供人发泄性欲的功用都发挥不好,只能卑贱地放声大哭。
“呜呃呃、呜啊啊啊——!!我真的了呃呃、啊啊——!!被捅松了对不起呃呃!!烂逼会努力夹的呃呃、额啊啊啊~~~!!”
他哭得实在是太惨了,闵蝶强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像往常那样亲他哄他的冲动,告诉自己还不能心软。
在吴白被他逼迫出更多可爱的凄惨模样之前,他都不打算收手。
闵蝶干脆将吴白的两条大腿根掰开到最大,几乎劈成了一字马的姿势,让那被奸得稀烂的骚逼毫保留地展现出来,然后抱着他向后仰倒,双脚蹬在地面上,像做臀桥那样,癫狂地向空中挺起腰胯,一次次把粗壮的驴屌恶狠狠地砸进肥烂的逼洞中!
“噗嗤噗嗤噗嗤————!!!”
这是逼口喷出的淫液被粗壮的鸡巴柱身搅拌的声音,原本浑浊的阴精混合物都被干成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随着操逼激狂的动作而四处飞溅。
“啪啪啪啪啪————!!!”
这是上下飞甩的两颗大卵蛋砸击在烂逼唇和阴蒂上面的声音,蓄势待发的精液在卵蛋里面急剧胀缩着,沉甸甸的如同两个大水球,扇得逼口那一圈贱肉越发的黏腻肥烂,只能毫招架之力地任卵蛋淫虐。
“砰砰砰砰————!!!”
这是坚实的腹肌飞速撞击在吴白的大屁股上,把它们拍成两坨淫贱肉饼的声音。
“咕叽咕叽咕叽————!!”
这是大龟头在盛满浓精的子宫里面捣鼓的声音,盛得满满的精水被搅得稀里咣当地乱晃,一波又一波地挂在痉挛的子宫内壁上,那种被淫秽液体浸淫的感觉竟然也会产生出下贱的快感,舒服到吴白狂乱地甩着脑袋,吐着舌头又哭又叫。
两人仿佛发情的畜生在交媾,淫乱的姿势被镜子清晰地映射出来。
闵蝶浑不在意地敞着雪白的大腿,甩着胀到紫红的驴屌狂奸着吴白的烂逼,美手在浅蜜色的肌肤上掐出一道道手印,掰着吴白的腿根,叫他仔细看镜中的画面。
“快看,你的破鞋逼正在往外喷精呢……老公用大鸡巴把强奸犯的精液全都插出来了……好看吗?脏逼喷精的样子美不美……嗯?”
滚烫的气息吹拂在吴白的耳畔,他瑟缩地望向镜面,果然看到自己的逼正像个喷泉一样,随着鸡巴棍的操进拔出哗哗地喷着乳白色的精液……
好脏……他的逼真的好脏……
“呼……烂逼真松啊……妈的,你都是怎么夹野男人鸡巴的?把逼肉吸紧一点,用子宫使劲舔你男人的龟头!”
听到他的羞辱,吴白难堪得直掉眼泪,赶紧拼命地夹缩起了自己的逼,用力到整片腹肌都绷紧到了极限,肚皮正中央明显地凸起了一根鸡巴的形状。
吴白生怕伺候不好闵蝶,让他不满意,不愿意再操自己,一边哗哗地掉着眼泪,一边又被大龟头奸子宫奸得浑身发抖。
“呜呃呃、我夹、我夹了!啊啊啊~~!!烂逼使劲夹了呃呃——!!逼肉也吸、吸紧了噢噢噢——~~~!!额啊啊啊——~~~!!子宫也在、使劲舔大龟头了呃呃呃——~~~!!”
“呃啊……龟头好酥……马眼被舔了……哈啊……”
本来就紧致嫩滑的逼腔现在猛地绞紧,谄媚地裹住大屌,下贱地吸舔蠕动着,爽到闵蝶一时之间差点就招架不住地缴械投降了!
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倒灌,让他雪白的面颊霎时也变得桃粉一片。
然而这感觉还不够刺激,他想要跟吴白拥有更加癫狂的性爱。
“烂逼唇松松垮垮的……呼……被我操得甩来甩去,看起来真是淫贱啊……爽吗?是不是也该努力一下,夹住你老公的大鸡巴?”
“呜呃呃、嗬啊啊啊……我、我夹……”
吴白立刻用发抖的双手揪住了自己在逼口外面飞甩着的两片阴唇,狠心将它们死死揪起,拉扯到极限,然后像是包点心那样,努力地用它们包裹住闵蝶还露在逼口处的鸡巴根部。
可怜那一对肉唇,早上还是粉粉嫩嫩的,到了现在,已经在反复的淫虐中彻底变成了烂肉抹布,快要肥肿到半个手掌大小了,内侧的黏膜上糊满白花花的脏精,再被鸡巴上的青筋黏住狠狠刮磨。
“噢噢噢!!!噢啊啊啊——!!!烂逼唇夹、夹住老公的大鸡巴了呃呃呃呃——~~!!!老公觉得、嗬呃、舒服吗、呃呃呃呃——~~~!!”
吴白边发癫般地大哭大叫,边更加用力地揪长自己的阴唇,看起来就像在自虐一样,好让它们能够把整个大鸡巴的根部都包裹住。
那淫贱又卑微的模样深深地取悦着闵蝶,鸡巴筋更加发狠地碾磨着逼唇内侧的黏膜,仿佛要活生生地刮下一层淫皮才肯罢休。
“咕叽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