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蹲立在树边,嘴中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听到声音,便朝那边瞥去凉凉的一眼。
他操控的分身一号来了。
吴白还被蒙着眼睛,自然是没有办法看到眼前的景物,但是光听声音,他也知道有人来了,紧张得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喂……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是干什么的?”
来人嗓子粗野,语气也略带不善,一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
其实只是闵蝶懒得再走过场,想要直奔主题罢了。
“卖逼,你要吗?”
闵蝶回答得也很不雅,边问边缓缓站起了身。
粗嗓男毫不客气,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他有逼吗,怎么卖?”
“有的呢,五块一次。”
“这么便宜?这逼不会都已经被操烂了吧……”
粗嗓男将信将疑地走向吴白,二话不说,双手抓向吴白的裆部,狠狠一扯,只听“嗤”地一声,裤子布料就从中间被扯烂成了碎布。
冷空气激得吴白暴露在外的下身一阵战栗,紧接着他的内裤也被毫不客气地撕烂成布条,微微红肿外翻着的雌逼就这么落入了粗嗓男的手中。
“操……这逼被玩得有够熟的啊,逼唇的黏膜都翻出来了。”
粗嗓男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手对着那淫逼就是一巴掌,“啪”地扇得汁液飞溅,吴白跟着低低地叫了一声。
“啊……!”
吴白被半吊在树干上,躲可躲,只能任由对方随意地凌辱亵玩。
“老子就烦你这样的骚逼,摸一下就出水,扇你你也能爽到是吧?他妈的花钱又出力的明明是我,凭什么一动不动享受的却是你?合着我是来伺候你来的吧?”
粗嗓男突然发难,双手抓着吴白光着的两瓣屁股,将他的水逼牢牢地按在了自己半勃起的裤裆上,“臭婊子,好好用你的烂逼给老子蹭一蹭,伺候硬了再操你!”
“啊、呃啊!”
吴白本来就是单腿站立,重心不是很稳,被粗嗓男这么一拽,整个下半身的重心就全都顶在了那半硬不硬的东西上,娇嫩敏感的黏膜全部摊开在粗粝的裤子布料上,冰冷的金属拉链正正好戳向他的阴蒂,刺激得整张逼穴有如活物般抽搐了起来,瞬时便泄出一大滩的淫液,尽数尿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操,骚婊子,隔着裤子舔一舔老子的家伙就喷逼水了是吧,怎么骚成这样,真是烂逼一个!”
粗嗓男像是被吴白这幅淫贱的反应激怒了,猛地朝前顶胯,隔着裤子狠狠地碾弄起了那张不值钱的烂逼!
“呃呃、呃啊~!!别磨、里面呃呃~~!!唔啊啊啊……!!疼、疼啊啊啊~~~!!”
粗粝的牛仔布料像是一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严丝合缝地研磨着吴白的逼唇黏膜,反复刮得那透明的淫水都泛起了一层层的白浆。
更不要说那惨遭金属拉链凌虐的阴蒂,本来早就已经在日夜的调教跟催熟下变得肿大不堪,平日里走路走快了、稍稍叫内裤磨上一下都能激起淫靡的快感,让吴白不分场合地屡屡失神,现在被如此直接残忍地戳顶,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法克制地淫喘跟惊叫。
“啊啊、啊啊啊~~~~!!阴蒂过电了噢噢~~~!!别戳这么狠啊啊、痛啊啊、好痛噢噢~~~!!”
“痛?妈的,你这反应是痛吗?当我傻的是吧,你这骚逼都快爽得喷我脸上了,我让你再痛一痛怎么样?!”
粗嗓男猛地将吴白压在身后的树干上,就这么隔着裤子用勃起的下体奸弄起了吴白的淫逼,生生将那蚌肉一样的逼肉拧得骚水一波又一波地喷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糊声音。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呃呃、逼里面要起火了呃呃噢噢噢~~~!!被裤子磨得噢噢起火了额额额~~~!!”
吴白助地劈开双腿,任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这样肆意淫辱,而一想到闵蝶此刻就在身边看着他这副下贱的模样,他的逼中就会痉挛地绞紧,拧出一大股丰沛的骚水来……
闵蝶此刻正咬着细烟,边看着吴白被人奸辱,边信手解开裤链,一如每次他都会做的那样,缓缓地揉弄着自己的东西。
他的视角里,吴白此刻就是一副淫贱到极点的婊子模样,明明是个英俊的男子,却被吊着腿绑在树干上,随便谁路过,只要花上一瓶水钱,就能把他玩弄奸辱到尽兴,为所欲为。
吴白就像一条被迫发情的母狗,被粗野的男人顶在树干上猛拱着,被蒙住的眼睛下方洇湿道道泪痕,饱满的双唇失魂地张着,叫得魂都快没了,双手慌乱地抓着树干,被拱得一颤一颤,骚逼像开花了一样吞进那男人凸起的整个裆部,光裸的大腿淫贱地曲张着,朝树根和草地上不要命地喷着逼水……
“呼……”
闵蝶双眼微微眯起,扬起天鹅一般的修长脖颈,发出了享用到绝佳美味的喟叹。
粗嗓男如此拱了一会,直把吴白的骚逼顶了个稀烂,逼唇都充血肿胀到快有手掌那么肥厚了,才终于忍不住也解了裤子,掏出完全勃起的鸡巴,将吴白翻了过去,让他正面趴在树干上,自己则用鸡巴草草地裹了一层淫水,就急切地顶入了吴白的后穴中。
“噗叽……”
“妈的,憋死老子了……!骚婊子怎么连屁眼都这么会吸,啊……!!操,里面湿湿热热的,一看就是吞过数根鸡巴的烂货了……”
“啊、啊啊……!!屁、屁眼被奸了!!……噢噢噢太粗了呃呃!!要撑坏呃呃了啊啊啊……!!!”
吴白抱着树干淫叫起来,两瓣圆翘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打,发出噼里啪啦的皮肉声。
“啪啪——!!啪啪啪————!!!”
“操死你!啊……真鸡巴爽……骚屁眼一天要含多少根屌才练成这样……嗯?骚不死你……前面的贱逼没人操了是不是痒死了?来,在树干上磨一磨逼,把逼水都蹭干净!”
说着,粗嗓男的鸡巴向前狠狠地一顶,捅进肠道深处的同时,将吴白死死地钉在了树干上,让他敞开的烂逼刚好可以夹住粗粝的树干表皮,然后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身,让吴白的两张骚逼都被前后夹击。
“唔啊……不要噢噢噢……!!好烫、骚逼受不了了呃呃啊啊……!!要被蹭烂、烂了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别、别这样噢噢噢……!!”
相比于之前的牛仔裤布料,凸起的树皮简直就是最高级别的刑具,像砂纸一样剐蹭着骚逼内里的淫肉跟黏膜,顶开逼口褶皱处的每一道缝隙,刮下一层又一层的淫汁,那又痛又爽火辣辣的快感让吴白顷刻间便喷出了眼泪,劈着腿抱着树干哭喊起来。
“哦……骚婊子就会说谎……我看你明明喜欢得很!知道你的屁眼现在夹得有多紧吗……操……爽死我了……!!你的屁股都扭起来了,就这么喜欢树桩子吗,真是条路边发情蹭树的母狗……逼里面现在是什么感觉?……是我的鸡巴操得你爽,还是树干操得你爽?”
粗嗓男疯狂地奸淫着他的后穴,滚烫的大龟头一下下狠狠凿击着穴肉最深处的敏感点,暴胀的大卵蛋狠狠地砸着穴口,还不断地使坏把他的骚逼顶起撞在树干上,好让那鱼鳞一样粗糙的树皮能够上下左右碾进他的逼里。
吴白只觉得下体爽得一塌糊涂,前面是火辣辣的激爽,后面是贯彻心扉的淫爽,被前后夹击得就快要爽麻了,头昏脑涨的,只能力地抱住树干,张大嘴巴摇头哭嚎。
“呃啊啊啊~~!!舒服噢噢噢~~~!!!逼里面被磨得好舒服噢噢噢~~~!!!阴蒂都要被磨烂呃呃磨烂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鸡巴也操得好爽噢噢噢~~~!!!水喷得停不下来噢噢噢噢!!”
他的两张逼洞都开始撒尿一样地往外面喷水,树根处很快便淅淅沥沥地被淫水浇透了。
闵蝶的烟终于吸得差不多了,他仔细地踩灭,确保火星燃尽了之后,才缓缓走到吴白的身边,掀起了他的上衣。
“宝贝,热不热?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脱掉?”
问是这么问的,但闵蝶却并不需要吴白的回答,自顾自便把衣服下摆翻了上去,别在了吴白的肩膀两侧,好让他胸前那一对肥大的奶子可以完全暴露出来。
闵蝶双手一边一只抓住,让那对乳房包夹住树干,这样吴白的上半身也完全被捆在了树上,完全动弹不得。
“什、什么啊啊~……!!不要、奶子好痒、啊啊啊~~~!!”
吴白只觉得敏感的乳沟也被操弄了,粗糙的树皮在他汗湿的乳沟里上下穿磨着,带来别样的刺激。
不仅如此,闵蝶的手指还在掐弄他肿大的乳头,抠弄泌乳的奶孔,一时间,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的失控快感令他毛骨悚然,吴白就像个婊子一样,在这光天化日下敞逼露奶地被男人们尽情玩弄,吐着舌头痴傻地淫叫……
“啊啊啊……!!骚逼要被磨烂了噢噢噢……!!好舒服啊啊啊~~~!!屁眼好烫噢噢噢、好爽噢噢噢……!!!爽死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奶子好胀、好想喷奶噢噢噢……~~!!”
闵蝶双手狠狠掐弄着吴白的奶子,嘴巴上面却是温声细语,“宝贝,有这么舒服吗?老公的鸡巴有点寂寞了,要不要也插进去呢?前后一起插你的两个洞好不好,把你插到发疯,爽到失禁喷尿,嗯?”
“好呃呃、要老公噢噢噢插、插进来噢噢噢……!!!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呃呃……插进我的骚逼里噢噢噢……”
“呵呵,真乖……”
闵蝶欣赏了一会吴白被奸到淫性大发的下贱模样,便调整了吴白的身体朝向,让他被磨到稀烂的骚逼正对着自己的鸡巴,缓缓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