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熟悉的屋子,萧荣裕的醉意瞬间就散了大半,刚刚小童说顾敬之已经睡下了,萧荣裕便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和陆霆一起悄声息的来到了顾敬之的床边。
床上的青年轻阖着双眸,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乌睫湿漉漉的,似乎刚刚哭过。
“怎么哭了呢······”萧荣裕抬手轻抚顾敬之的眼角,将他那里的泪水擦干:“做噩梦了?”
两位小童端着一些瓶瓶罐罐走了过来,对两人说道:“两位贵人请稍作休息,公子穴内现在塞着东西,恐污了二位的手,让小的们先帮公子清理一下。”
萧容裕不知道顾敬之体内被塞了什么,可能是青楼里一些奇奇怪怪的调教手段,既然小童都这么说了定然是有一定道理的,他起身往旁边站了站,给小童腾出来位置。
小童将盖在顾敬之身上的被子掀开,萧容裕这才发现寝被之下顾敬之并不像看起来那般舒适。
身着白色寝衣的青年双手被麻绳捆着放在小腹上,双臂和上半身被麻绳缠绕了好几圈,牢牢的捆在了一起,顾敬之的上半身几乎只能保持这一个动作。
而他的双腿各个关节处同样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整个人如同肉棍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这样严密的束缚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难受,若是没有其他人帮忙,顾敬之就只能这样躺在这里一晚上。
敬之哥哥······
浑身上下都被束缚着的顾敬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困于网中的蝴蝶,脆弱的像是一碰就碎,但同样美的让人心惊。
在萧容裕心中涌起怜惜之情的同时,欲火悄然燃起。
他第一次发现顾敬之的身体和绳子竟然是如此相配,和自由潇洒的顾敬之相比,这样处于束缚状态的顾敬之让他有些情难自制。
想要掌控他,羞辱他,让他在自己的胯下哭叫哀嚎,然后怀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像现在这样被捆起来,就像是笼子里的小宠物一般乖乖入睡。
往日的那些崇拜和爱慕在此刻似乎通通都不存在了,顾敬之变成了一个诱人的性奴,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承接他的欲望······
在他愣神期间,床上之人忽然又流下了一滴眼泪。
那滴眼泪让萧荣裕瞬间冷静了许多,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终究没有敌过心疼,他扶着顾敬之的上半身将人抱在怀里,再次擦去他眼角的泪水。
怀里的人柔弱骨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乌睫颤动了两下,却依然没有挣开眼睛。
“为什么要把他捆起来?”萧容裕皱眉问道,他看过温世敏的汇报,知道顾敬之就寝时身上会带着束缚,但他没想到顾敬之会被捆的这么严实,这样躺一晚上怎么可能睡的好。
“这主要是为了防止公子晚上意识的挣扎,怕他弄伤了自己。”小童一边解着顾敬之腿上的麻绳一边说道:“王爷不必担心,每过一个时辰,小的们过来给公子换水之后也会帮公子翻身,虽然还是要捆着,但公子不会就这么一个姿势睡到天明的。”
听到小童这样说,萧容裕心里还是不舒服。
什么怕他弄伤了自己,顾敬之身体虚弱的连抬手都费力,晚上睡觉怎么弄伤自己······
如果是自己的哥哥为了防止顾敬之逃跑,以顾敬之这样的状态想逃跑简直是天方夜谭,南风馆那些行动自如的小倌都逃不出,连走路都需要他人搀扶的人又该如何躲过重重守卫逃出去呢?
如果不是哥哥,那就一定是温世敏自作主张。
若是之前,他定要把温世敏叫过来理论一番,但昨日才被哥哥说过不能干扰温世敏做事,即使是皇帝的亲弟弟,他也不能不给皇帝面子······
萧容裕一边解着顾敬之手上的绳子,一边暗搓搓的想该怎么找人参温世敏一本,还是说直接找人偷偷揍他一顿,让他也吃些苦头?
萧荣裕在这两种想法中犹豫不决。
这边小童将顾敬之腿上的麻绳解开,又将其亵裤退下,露出的不是顾敬之赤裸的下体,而是胯间裹着的厚实尿布。
顾敬之两穴中含着的山药会不断地刺激他的穴肉收缩,因此他的穴内会分泌大量的淫液,为了让穴口收缩的幅度大一些,山药不像往常堵穴的玉势那般粗大,只有两指粗细,穴口张阖之时穴内的淫液也会被慢慢吐出,若没有尿布将流出的淫液吸收掉,顾敬之的股间不一会儿就会泥泞一片。
看到顾敬之胯间的尿布,萧容裕脸色一红:敬之哥哥包着尿布的样子竟然也如此诱人。
他有些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那样对待顾敬之了,孱弱如幼儿的青年有一种任人施为的破碎感,特别是双眸垂泪之时更是可怜又可爱。
但跟萧荣景不一样的是,他还是不忍心为了自己的欲望伤害顾敬之。
既然不杀,那不如好好待他,将他关在宫里也好,府里也好,只要不让他再出去兴风作乱,还像以前一样和谐相处岂不美哉,但哥哥偏要用那些侮辱人的手段折磨他,弄得大家都苦大仇深的,曾经大家如此亲密,哥哥这样又是何必呢······
萧荣裕暗暗下定决心,找机会再劝劝自己哥哥,说不定能将顾敬之带离南风馆。
他抱着顾敬之,看小童将尿布拆开,接着分开顾敬之双腿,双手不知道在涂了一些什么东西,闻起来颇为刺鼻,然后从顾敬之下体中取出了一根白玉一把黏黏糊糊的棍状物出来。
将此物取出之后,小童从托盘中拿起一小十分小巧的茶壶,将筷子粗细的壶嘴插入其中一穴中,待穴口将壶嘴咬住之后稍微倾斜壶身,将液体倒入穴中。
萧容裕正想问小童倒进去的是什么,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刚刚还昏睡不醒的人眼睫微微颤动,似乎就要醒来。
“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容裕瞬间忘了自己要跟小童说什么,双眼微弯,满目柔情的看着怀中之人:“稍微等一下,让他们给你清洗一下,你晚上睡觉也舒服些。”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体内好像被灌入了铁水一般,内壁产生了灼烧一般的刺痛感,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最近他常常被调教后穴,晚上含着山药用了迷香便会在瘙痒中失去意识,而每日清早小童往他体内倾倒姜汁止痒时便是这种感觉。
每次被灌姜汁时,山药产生的瘙痒和姜汁带来的刺痛混合在一起,疼的难熬,又痒的快要发疯,那里他碰也碰不到,缩穴也济于事,他都恨不得将自己拦腰斩断,偏偏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多少,只能硬生生的熬过去,每次过后都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让他身心俱疲。
现在他的身体依然被迷香所困,虽然醒了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在痛痒交加的煎熬中,他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萧容裕的声音。
眼皮如有千金般沉重,顾敬之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让眼眸微睁,烛光入眼,他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床前。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人腰间的佩剑实在太过熟悉,剑柄上挂着的玉牌正是当初老侯爷赠与他之物。
这个人是陆霆。
自己现在双腿大开,下体穴口还含着倾倒姜汁的壶嘴,被对方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顾敬之羞耻难言。
不要看着我······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顾敬之微微晃了晃脑袋,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吟。他想要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想要将自己盖起来,但此时他的手指根本没有力气,在身边虚虚的抓握了几下,却连褶皱都没在床铺上留下。
菊穴被灌完了之后便是花穴,下体又是一阵钻心刺痛,顾敬之疼的身体微颤,眼白直往上翻,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手腕似乎被人握住,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
“莲花······这样扭开·····很锋利·····”
“指链······要小心······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