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正在给顾敬之穴口涂药的手顿了顿,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们服侍过别的公子,自然能感觉出来敬奴用的东西都要比别的小倌好很多,这伤药的质感比南风馆里统一配发的更加醇厚,药香和梨花的香味融合在一起,闻起来一点也不冲鼻,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这伤药都是由专人送过来的,他们也不知道是客人送的还是温老爷特意安排的,正犹豫该如何回答,其他的小倌却已经将话题岔开。
“敬奴的穴也太好看了,刚刚还没发现,现在被抽打之后就像是花一样,又红又嫩,真想摸一摸。”
“你可别摸了,敬奴刚挨了打,现在正疼着呢,你摸一下敬奴得难受死······”
“不行了,我不能再看了,我要看硬了······”
“我早就看湿了······”
顾敬之低垂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听着周围小倌的调笑,紧张的把穴口闭了起来,却不小心夹住了还在给他上药的小童的手指,惊慌之下赶忙把穴口颤颤张开,没想到他这一动作又引来了一片惊呼。
“敬奴,你下午若是不接客,不如到我屋里,我唱曲子给你听啊······”
“敬奴,我的琴还弹的不好,一会儿我去你那里坐坐如何,你再教教我······”
顾敬之感觉周围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被人扶着起身,本以为是小童在服侍自己,一抬头却发现是一个穿着红衫的小倌。
自己的小童早就被挤到人墙之外了。
花锦亲热的贴在顾敬之一边的胳膊上,笑道:“我扶你到轮椅那边去。”
他的另一只胳膊被一个面生的小倌抱着,顾敬之僵着身子,被两人扶到了轮椅上做好。
为了争夺给顾敬之塞铁的机会,几位小倌凑在一起猜拳,最后胜出的两个小倌各自捏着小小的铁棍,摸索着扣开顾敬之敏感的花穴,准备将那东西插进他的穴内。
可惜这些小倌平日都是被小童伺候,让他们调教别人呢就有点困难了。
顾敬之感觉身下两穴被几根手指扣弄着,被抽打的充血肿胀的穴肉敏感至极,虽然小倌们已经尽量小心,顾敬之依然被摸的刺痛不已,而除了刺痛之外,还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他的呼吸不禁粗重的几分,两手紧紧的捏着扶手,僵着身体拼命的放松下半身,生怕自己再将哪个小倌的手指夹在了穴里。
小倌们把铁棍在他穴里插好,依旧用手托着露在穴外的部分,等顾敬之缩着穴把铁棍夹紧了才松开手。
“敬奴这次可别再把东西掉出来了啊,那个调教师心肠忒硬,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你若是再被抽一顿,下面指定要被抽破的。”
“是啊,专心一些,等挨过一早上,后面慢慢就习惯了,不管是做什么穴口都会缩的很紧,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紧张了。”
甚至还有小倌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敬奴不用担心,我就在旁边帮你看着,要是快掉下来的我就叫你······”
在众多小倌的帮助下,顾敬之忍着巨大的羞耻,终于含着铁度过了一整天。果然像那些小倌说的那样,含的时间久了穴口便自然而然的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后面他即使偶尔分神,下面也将铁棍夹的很紧,再也没有掉下来过。
到了傍晚,众多小倌都回去准备接客,顾敬之也被小童推着回自己的屋子里。
这几天他不用接客,小童给他梳洗换水之后就服侍他躺在了床上,用浸了药油的牛肉条将他的两穴都填满。
柔韧的肉条会刺激穴口不住的收缩,顾敬之含着这东西,即使晚上睡着了穴口也会自动吸弄肉条,等到了早上,肉条上的药油就会被他的穴肉完全吸收,经过一晚上的收缩,他的穴口会更加灵活,这样每晚调教时间久了,他伺候客人的时候不管被操弄多久,穴口也会张阖自如。
为了防止顾敬之穴里流出的淫液弄湿床铺,小童照例给顾敬之胯间裹了一层厚厚的尿布,一根结实的布条在他的腰间系紧,如果没有他人的帮忙,顾敬之仅靠自己的力量很难将尿布脱下。
给他穿好尿布之后,小童并没有离开,而是给他的脚上戴上了结实的脚镣。
用上好的玄铁打造出来的脚镣十分的厚实,比给死刑犯佩戴的还要沉重一些,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脚腕被脚镣结结实实的压在床铺上,他微微的弯曲了一下双腿,发现那脚镣重的就像是焊在床上了一下,他的腿只能直挺挺的伸着,半点动弹不得。
平时的束缚不是这样的,为何今天会给他戴这种东西······
小童看出顾敬之眼中的疑惑,解释道:“是曹管事吩咐的,让小的在您睡觉的时候给您戴上,也没说为什么······”
不是温世敏,就是萧荣景······顾敬之眸光暗了暗,他知道曹管事不会缘故的为难自己,变着法子折磨自己的也只有那两个人······
戴着脚镣虽然难受,但顾敬之睡觉的时候身上常有束缚,久而久之已经习惯了挺直了身子躺一晚上,他想就算现在不给他身上添加任何束缚,自己睡觉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挪动身体。
但今天晚上添加的束具显然不止一副脚镣,他的膝盖被麻绳紧紧的捆在了一起,而大腿根部又被扣了腿环,这样三重束缚加身,他的腿从上到下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半点都动弹不得。
下半身的束缚如此严密,上半身当然也不会被放过。
顾敬之的两手也被戴了玄铁手铐,手铐中间还连着一根铁链,被栓在了他的贞锁上。
这样一来他就只能保持着双手托着小腹的姿势,被汤药灌的微微隆起的小腹被他的胳膊环绕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他在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充满了独特的韵味。
他的嘴巴里也被塞入了满满的纱布,顾敬之已经好几天没有塞着纱布睡觉了,嘴巴里被塞的结结实实,他的舌头被压的紧紧贴着下颚,连蠕动的空隙都没有,有几片纱布已经贴到了他喉口,粗糙的布面摩擦着他敏感的喉咙,惹的他干呕不断。
小童见此连忙将他从床上扶起,拿了药炉放在他的口鼻之间,缕缕白烟被他吸入,顾敬之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模糊,那想要干呕的感觉也没那么强烈了。
直到顾敬之彻底平静下来,小童才让他再次躺回床上。
顾敬之全身上下都被严密的束缚着,他只能含着满嘴的纱布,两手搂着自己的圆鼓鼓的肚子,直挺挺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看起来像是被囚禁的囚犯,又像是被珍藏起来的绝世珠宝,让人想狠狠的蹂躏他,又想将他捧在手心小心呵护。
小童给他盖上了一层薄被,便放下了纱帐,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顾敬之一人。
因为他怕黑,所以即使是深夜他的床边也会然着烛火,透过纱帐,顾敬之可以看到远处守夜的小童。
明亮的光线让他安心,即使身体动不了,这种独处的时间对于顾敬之来说已经十分珍贵。
只是身下两穴一直都在不停的收缩,这导致他穴内的肉条也被裹的动弹个不停,滑腻的肉条轻轻的贴着他的肉壁缓缓滑动,就像是一条舌头在舔舐着他的内壁,顾敬之法控制的想起了陆霆舔舐他花穴的感觉。
对方温热的舌头挑开他的穴口,然后贴着他敏感的肉壁缓缓勾动······
那是顾敬之第一次被人舔穴,即使他心中十分抗拒被他人触碰,但是穴肉被舌头刺激时的快感已经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脑海中,他被媚药泡透了身体十分怀念那种感觉,以至于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开始缩着穴口裹动着穴里的肉条,试图找到那时候的感觉。
情欲对他来说是不小的负担,他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丝丝缕缕的快感勾的他欲火丛生,性器也在不知不觉中胀满了贞锁,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朝上挺胯,脸上红云满布。
因为沉浸在对快感的渴望中,他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床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自己玩的这么开心吗?”温世敏看着顾敬之红扑扑的小脸,沾染着血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穴还没紧好就忍不住想要了?小敬奴,原来你已经这么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