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府内,萧容裕有些焦急的在院中渡步。
过了子时他就要出发了,但是他清晨派去南风馆的暗子还没回来,虽说顾敬之在南风馆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万一······
他想起南风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就恨的牙痒痒,万一温世敏那个狗东西再找理由打顾敬之,把人打伤了可怎么办。
他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京,至少在走之前要知道顾敬之安然恙才行。
月亮渐渐爬上了树梢,萧容裕等的心里直冒火,索性飞身爬上屋顶,望着南边的点点灯光发呆。
如果这次能将齐王和段党一网打尽,立下战功,哥哥是不是就不生我的气了······但是哥哥就算原谅了自己,也不会原谅敬之哥哥。
哎······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叹了一口气。
想到顾敬之被折磨的伤痕累累的样子,萧容裕心中隐隐作痛。他知道顾敬之干的都是要被诛九族的事,但他心中始终法将那人和段道言那伙人联系起来。
他自从在惜华殿见到顾敬之之后,越想越觉得上次的宫变另有隐情,虽然顾敬之刺了哥哥一剑,但以他的功夫怎么可能刺歪了呢,定然是不忍心下手才做出的奈之举。
既然顾敬之都没有下死手,哥哥也应该稍微宽容一些才是,两个人在一起天天苦大仇深的有什么意思呢······
像我这样对人好一些,敬之哥哥不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萧容裕想着顾敬之对他说‘进来’的娇羞模样,脸上就开始微微发烫,一时竟有些不敢看南边的灯了,好像那模模糊糊的黄色小亮点正是顾敬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具身体又软又滑,虽然被操弄的时候总是紧紧的皱着眉好像很不舒服,但是身下那根东西却一直挺着,做的时候还会跟着晃动,可惜因为体虚没办法射出来,不然他能让两个人更舒服一些。
想起两人在床上相拥的样子,萧容裕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每次他都想慢一些,让顾敬之好受一些,但是总是动两下脑子里那根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等他回过神顾敬之已经被操弄的呜咽不止,气都要喘不上来,他只能暂时压下内心的躁动,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才能进行下一轮。
下一次······下一次定然要更温柔一些才行,至少不能再把人弄昏过去。
每次都急匆匆的,好像他真的是专门为了做那档子事儿才过去找顾敬之的,明明他也想在做完了之后抱着顾敬之温存一番,好好的说一会儿话。
萧容裕摸着腰间挂着的玉牌,这玉佩样式一般,玉质也差强人意,但因为是顾敬之送的,他一拿到手就带在了身上,这几日睡觉都要放在枕旁,就像是顾敬之睡在他身边一样······
他看着远处朦胧的光晕,想的入神,连旁边来了个人都没发现。
“殿下,您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
萧容裕冷不丁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吓的差点从房顶掉下来,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大晚上的,这人的眼怎么这么尖,竟然还能看出来我脸红了······
“我没事,对了,今天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萧容裕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强作镇定。
“在下今日当值,为了不引起温世敏的怀疑便没有提前离开,望殿下恕罪。”
“算了,赶上了就行,顾敬之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萧容裕说着,眼睛一直往下属的胸前瞅,通常敬之哥哥送的东西都要从那里拿出来。
这次也没有让他失望,下属一边说着顾敬之的近况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布包,恭敬的呈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临走前顾公子让我交给您的。”
萧容裕将外面裹着的黑布打开,立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原来是一个香囊。
在明亮的月光下,萧容裕一眼就看清了香囊上绣着的图案,脸色猛的更红了。
敬之哥哥竟然送给我这个,鸳鸯······难道是真的对我······
虽然两人已经交欢多次,但是每次都是打着帮顾敬之疏导情欲的名号,顾敬之从未明确的承认过什么。
萧容裕心中难免失落,但这样才是顾敬之,若是顾敬之直接说爱他,那才是真的有鬼了。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好,有些话顾敬之就算想说,在南风馆那种地方怎么好说出口,好像真的像小倌在应付嫖客了。
现在送了寓意这么明显的香囊,看来自己在顾敬之的心里真的有了一席之地。
等这次回来,一定要再好好跟哥哥求一求,就算不能把人要过来,至少让顾敬之去自己府上小住两天,到时候再跟敬之哥哥月下饮酒,自然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萧容裕捧着香囊,嘴角微微翘起,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齐王的脑袋去萧容景那里邀功,然后把顾敬之抱过来一诉衷肠。
这香囊他真是越看越喜欢,那有些刺鼻的香味也不算什么了,他知道顾敬之在南风馆那里也弄不到什么好东西,不如下次去找顾敬之的时候多带些高级的香料,两人一起重新把香囊装一装,岂不美哉······
这次出远门身上不便戴太多饰物,他当即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换了香囊挂上去。
挂好了又忍不住摸了摸,忽然感觉到下属探究的目光,萧容裕方觉自己刚刚有些失态,立刻又大声咳嗽了两声,掏出一个钱袋交给了对方,郑重的拍了拍下属的肩膀。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就不用再回王府了,在南风馆藏好了不要让人看出端倪,务必保护好顾敬之,如果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尽管去用,不够就去账房取,我已经跟他们知会过了,等我回来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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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大厅,顾敬之坐在一位客人的身边,他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拆了大半,一边雪白的胸乳露在外面,被身边的客人肆意抚摸。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服侍过的第几桌客人了,自从那日被罚了在台上走绳之后,这些嫖客对他更加狂热,从南风馆没开门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等,从黄昏到深夜,他被龟奴引着流连在各个桌子之间,被一双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被一只只手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四肢,脸颊,穴肉,唇舌······
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屈辱让他的眼中渐渐沁出泪水,而周围的嫖客反而因此兴致更加高涨。
“来,给敬奴再加几个珠子,要透亮的!好东西才配我的小宝贝儿~”
客人一吆喝,立刻就有龟奴捧着装满了玉球的匣子过来,嫖客大把的金子洒进去,又抓了一把白玉做成的珠子,一颗颗的往顾敬之的穴里塞。
顾敬之被人按着脖颈趴在桌子上,身下是洒满了酒水的黏腻桌面,身后的嫖客散发着热气的身躯,衣衫被撩起,身下私处立刻就漏了出来,不知是谁掰开了他的臀瓣,紧接着他的穴口被一只手拍了拍,堵着穴口的小塞子被人拔出,然后穴口一凉,一个圆润的玉球就挤进了他的花穴中。
服侍了几桌客人之后,他的穴内已经被人赏了好几波珠子,后来实在塞不下,被龟奴领着到后面排了两次,但每次排空之后他的身体依然会很快被填满。
因为他是不陪床的小倌,那些客人似乎在用珠子代替欲望,一个个挥金如土,发狠了一样把珠子往他的身体里塞。
“客官,敬奴的花穴都被塞满了,剩下的几个要不就算了吧,小的把钱给您退了,您看成不?”
“谁要你退钱!”镶着一颗大金牙的嫖客斜了龟奴一眼,一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样子:“花穴塞不下就塞后面,敬奴两个穴,怎么也能吃进去!”
“哎呦喂我的爷啊,敬奴的后穴在上一桌就满了,连肛塞都没堵上去,您看看穴口都要合不住了,怎么可能再往里塞啊。”
大金牙显然是不信,他用手心握住珠子狠狠的堵在顾敬之的穴口,但只要他松开手,那颗卡在穴口的珠子便会慢慢的脱离穴肉,啪嗒一声掉下来。
龟奴是被交代过的,敬奴的身子不能被玩坏,要是客人再不听劝,他就只能叫护院过来拦着了。
大金牙皱着眉盯着张阖不断的穴口,捏着珠子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往里硬塞,把人从桌子上放下来搂怀里,顺手握住了顾敬之的手腕,掰着他的手指让他摊开手。
“我的小心肝儿,你下面吃不住了,这几个珠子你拿着,回头去你们这南风馆里的小铺子里换点爱吃的,别让他们给你贪了啊。”
顾敬之两只里各自被塞了一个珠子,在嫖客不断的眼神催促下,他忍着内心的屈辱,穿着链子的细长手指微微弯曲,将那两个珠子握在了手里。
“哎呦,真是我的乖宝贝儿。”大金牙看敬奴握了,高兴跟被握住了屌一样,搂着顾敬之夹了一筷子肉就要喂给他:“宝贝儿来吃一口肉,你看你瘦的,多长点肉,爷搂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