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石室内响起了一阵悲怆的哭泣声,顾敬之用自己穿着指骨链的手紧紧捂着脸,然后猛的将桌案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温世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地的狼藉,而始作俑者就蜷缩在一旁,听到他过来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还会耍脾气了呢?”温世敏从他身上跨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纸看了看,说道:“不要过于心急,你的手刚穿了指链,能写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他将翻到在地上的桌案摆好,然后将地上散落的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重新摆在上面,他一边捡一边说道:“若是别的奴隶受了这种刑法,恐怕一两个月之内手指是什么都碰不得的,别说写字了,就连把笔拿起来怕是都难,你还能写字,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也想让你休息几天,但是陛下那边逼得紧,你也别怪我不心疼你,陛下的命令,你我都不能违背。”
温世敏将笔墨纸砚重新在桌子上摆好,甚至提前把墨都给磨了,但是在这期间,顾敬之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挪动,还是盯着那两只被穿着指链的手。
温世敏在他身边蹲下,将他的一只手捡起,托在手上看了看,说道:“你就是看一辈子,这手也长不出花来,指链已经穿了,你再怎么看也没办法把这双手看好,早点接受事实,把字练好才是正事。”
看到对方充耳不闻的样子,温世敏也不再废话,他直接扯着顾敬之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拖到了桌案旁边。
但即使他将笔塞到了顾敬之的手里,那个人也只是跪坐在那里,任由笔杆从他的指尖滚落在地上。
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似乎打定主意要抵抗到底。
脾气还挺大······温世敏对着顾敬之挑了挑眉:“把笔捡起来。”
顾敬之一动不动。
“敬奴,我应该跟你说过的吧,我不会像陛下那样宠你。”温世敏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低了好几度:“同样的命令我不会重复第二遍,现在你需要接受惩罚。”
顾敬之原本只有脖子上有一条锁链,连在墙上的铁环里,但是在温世敏说出惩罚两个字之后,他的四肢都像脖子一样被锁在了链条里,变成了四肢大张的状态。
指尖还在传来阵阵的钝痛,顾敬之并不觉得什么样的鞭打会让他屈服,但是他想象中的抽打并没有到来,温世敏只是将他捆了起来就停了手。
“惩罚时间是一个时辰。”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脸上有些许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朝旁边一挥手,墙壁上的那盏油灯应声而灭。
顾敬之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在漆黑一片中,石室内想起了温世敏逐渐离开的脚步声,他的心瞬间揪紧。
温世敏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手里的茶,在他的椅子旁边有一块可移动的青石板,从石缝中不断传出微不可查的哭叫声。
虽然他跟顾敬之说的是一个时辰,但是他并不真的准备惩罚他那么长时间,因为他很清楚,顾敬之熬不了那么久。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法在黑暗的环境里待太久,如果是真的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一个时辰,恐怕温世敏再次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将一盏茶喝完,从石板下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温世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青石板打开,再次走到了地下。
将油灯点燃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
“知道了吗?”温室里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笑着问道。
“是···敬奴知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叫了太久,顾敬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时的朝上方的那盏油灯看过去一眼,似乎生怕它又熄灭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它熄灭的。”
他将顾敬之手,脚上的链子解开,再次将人拖到了桌案旁边。
这次不用他提醒,顾敬之主动拿起了笔,他似乎疼得厉害,眉头紧紧的皱着,拿着笔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将笔扔掉,而是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了一笔。
经过几天的练习,在顾敬之再次被送到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完整的写下一幅‘寒食诗帖’了。
“世敏说你的手恢复的不,今日就让朕来检查一下,你的字是否和之前还是一样。”
皇帝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抽插着,两只手分别捏着他的两只乳环轻轻的拉扯,带动着他缓慢地朝前走。
顾敬之虚软的双腿几乎没有怎么用力,完全是被皇帝带动着身体来到了窗边的桌案旁。
一张巨大的白色宣纸铺在桌面上,旁边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皇帝牵着他的手捏起了一支笔,然后带动着他在纸上重重的划下一笔。
“敬之,你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朕的那幅字吗?今日再写一幅吧。”
萧容景带着顾敬之的时候,摆好姿势便松开了,两只手扣着他的腰胯,缓缓的挺身:“敬之若是能在朕射在你生机里之前写完,今日之就不罚你了。”
顾敬之的阴茎每日都要受到鞭刑,之前是由工人来执行,只不过现在变成了萧容景亲自来行刑。
后穴里夹着萧荣景灼热的性器,他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不得一手扶着作业,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
因为身体的晃动,他的字体比他平时练习的时候还要更难看一些,写着写着心就渐渐凉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停下来,因为皇帝的命令法拒绝。
就在他艰难的动笔的时候,萧容景的手摸到了他带着贞锁的性器上,一阵咔嚓的声响之后,贞锁被取了下来,堵在里面的玉簪被拔出,萧容景的手将他的阴茎握在了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
“朕要再加一个条件,若你能忍住在写完之前不射,朕才不罚你。”
前后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慰,汹涌的快感快要叫他的意志淹没,他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写在宣纸上的字迹已经几乎认不出来,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停下来,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大张。
萧荣景让他写完一帖,他就不能少写一个字。
胸膛因为身体中的欲望而不断的挺动着,他一边写着字,一边竟然开始在萧容景的手心中挺腰。
萧容景顺势将他的性器握得更紧:“在朕的手心里很舒服吗?可别只顾着享受,必须要把字写完才行。”
身体中的情欲不断的叫嚣着,顾敬之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几乎已经到了射箭的边缘,但是他的字才写了一大半。
他忍不住喘息着哀求道:“陛下,请帮帮敬奴,敬奴忍不住了···”
“既然敬奴都这么说了,那朕就稍微帮你一下。”萧容景亲吻着顾敬之的侧脸,下方握着顾敬之性器的手的猛的收紧。
高潮被强行打断,顾敬之咬着嘴唇呜咽出声。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拿着笔继续写了起来。
在下次濒临高潮之前,他终于勉强将字帖写完,接着就迫不及待的在萧荣景的手心中释放,终于射在了那人的手心里。
高潮几乎消耗了他的所有体力,他靠在萧容景的怀里,气喘吁吁,没有注意到萧容景已经将那帖子拿了起来。
“敬之的字确实跟之前不一样了。”萧容景看着纸上的鬼画符,哑然失笑:“看来你还是得多练一练,学习一下,如何在侍寝的时候写出漂亮的字。朕很期待。”
他话一说完,就猛的将顾敬之按到了桌案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力度操干起来。
室内响起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顾敬之趴在自己刚刚写的字贴上,眼前尽是那些横七竖八的墨迹,身体中的欲望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只是在萧荣景的顶撞之下被迫晃动着身子,趴在自己写的字帖上慢慢流出了眼泪。
他总觉,得不管再练多久,练的有多像,他也写不出之前的字了。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顾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