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嫖客们大声的说笑着,顾敬之知道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羞的作用,他的胸乳,小腹,性器,大腿······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暴露在外面,身上的淫器也被人摸了个遍。
这些嫖客不像宫里的宫人们那般遮遮掩掩,他们的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不紧不慢又肆忌惮的玩弄他的身体。
也不是萧容景那样带着目的的羞辱,他们只是在享受玩弄他身体的过程,他的屈辱和难堪人在意,这里的人并在意他的痛苦,他在他们眼中是一个用来欣赏的物件儿,一个用来发泄性欲的肉洞,一个······真正的小倌。
顾敬之数次的想过自己接客的场景,他的身体在宫里的时候早就被那个人玩个透了,到了南风馆又被温世敏调教了许久,他以为自己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下来,但是当他躺在这张桌子上的时候,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淹没了他。
难道这就是忤逆萧容景的代价······就算家人安然恙,自己真的能这样忍耐着活下去吗······
他像是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囚室里,明明周围的烛火是那么明亮,他却怕的想发抖。
手腕被人死死的按在桌面上,不知是谁在拉扯着他胸口上的乳环,身体被玉势顶的轻微的晃动着,心中的悲凉法抵挡身体上的欲望,他的身体随着玉势的抽插不停的颤抖,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中却渐渐有了湿意。
在淫液的润滑之下,那柄扇子开始慢慢的往他的穴内插进去,顾敬之可以感觉到扇柄缓缓顶开穴肉,直到和烟杆进去的长度差不多才停了下来。
烟杆和扇子放在一起形状非常不规则,花穴被这两样东西撑的有的变形,即使穴口已经努力的缩紧,但是扇子和烟杆之间依然存在着小小的空隙,顾敬之可以感觉到有空气在穴内进出的微凉感觉。
“来来来,继续继续!”嫖客们兴奋的拿起最后的手串,就着淫液继续朝穴内塞进去,他们的眼睛都盯着那个不堪重负的小穴,人注意到顾敬之眼角滚落的泪珠。
最后的手串虽然不像扇子那般艰涩,但是因为穴道已经被撑的很大了,所以这手串也是废了些力气才塞入穴中。
此时穴口已经被撑的像手腕一样粗细,穴口已经完全变形,原本粉嫩的皮肉也被撑的发白,整个花穴像是一个袋子一样装着三个嫖客的日常用品,将几人看的色心大发,不仅没有就此满足,反而想玩的更近一步。
“这穴都磨了,不如也帮敬奴磨一磨宫胞?”八字胡捏着烟杆,往顾敬之的穴内又插进去一小截,桌子上的人又挣扎着扭动了两下身体,好像那烟杆真的戳到了他的宫胞。
“这可使不得啊······”龟奴看着八字胡像是要来真的,一脸为难的说道:“今日只是给各位大爷们看穴,这宫胞又看不到,大爷们就不费这功夫了吧。”
“爷就爱费功夫,你能怎么着?”八字胡不耐烦的将龟奴推到一边:“真弄坏了老子赔!去去去,玩个宫胞而已,爷又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愣头青,玩的奴比你伺候过的都多,别给老子添堵!”
要死在这里了吗·····顾敬之感觉穴肉的一边被一根细细的东西顶着,那里不是宫胞,而是宫胞旁边的一处穴肉。
因为那里太过柔软,嫖客并不知道自己捅了地方,只是一味的将手里的烟杆更深的插进去,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捅穿,顾敬之疼的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的四肢都被按到死死的,只能不停的晃着脑袋,一头墨发垂在桌下,跟着他的动作如同黑纱舞动。
“怎么着,你们几位是准备在这玩一晚上?”
一声呵斥声从旁边传来,八字胡停了手里的动作,扭头正准备骂过去,却听身边的龟奴说道:“哎呦~您看小的着眼睛,跟瞎了一样,没看到裕王殿下在旁边等着呢,小的该死,小的马上就把红牌给叫过来给你解闷,您稍等······”
“站住!我说让你找人过来了?”萧容裕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护腕上代表着王侯的蟒纹十分显眼,他看着顾敬之被塞着各种器物的穴口,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我就要他。”
八字胡手里还捏着烟杆,却半点都不敢再往里插了,那个裕王的表情好像是他再多玩一下就会把他的手砍掉一样。
京城里谁不知道裕王萧容裕,那人不仅掌管着京郊三大兵营,而且还是皇帝的亲弟弟,不管是多大的官见了萧容裕都要礼让三分,这京城里除了皇帝,最不能惹的人就是萧容裕了。
“是是是,我们几个也是玩上头了,竟然让裕王等了这么久······”八字胡心里再不舍,也只能憋屈的堆着笑脸。
“知道了就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萧容裕站起身,看着顾敬之湿润的眼眸,冷着一张脸说道:“这人的初夜我包了,把人洗干净给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