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这小倌真是绝了,整个京都估计都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他还骚的。”
“真想试试他那穴,要是能操他一顿这辈子都没遗憾了······”
几人听的面红耳赤,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就到南风馆把人按在桌子上办了。
而站在柱子后面的萧容裕也听的红了脸,他那天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顾敬之穴里含着三样东西艰难收缩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那人在桌下乱蹬的小腿,微微隆起的小腹,俊美而痛苦的容颜,还有那如绸缎一般垂在桌沿不断晃动的长发······
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挑动着他的心房,他本欲再忍一段时间等陆霆离京了再去找顾敬之,但现在他一刻都等不了。
萧容裕顶着一张羞红的脸,急匆匆离开了茶楼。
就在他离开之后,围绕着八字胡的几个人依旧在讨论着敬奴,其中一人说道:“听说这个敬奴长的特别像顾家的长公子,叫什么来着?顾······顾敬之?”
“顾···敬···之···都有一个敬字,真是巧······”
此时南风馆的后院里,一个装修别致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小童进进出出的整理着家具摆设,有几个穿着鲜艳纱衣的小倌围在床前,这是都是和顾敬之同一批的小倌们。
南风馆开业多年,少有小倌一夜之间从下等牌被捧成上等牌,那位包了顾敬之的金主不知道砸了多少钱,一众小倌羡慕的不得了,之前对顾敬之爱搭不理的小倌们纷纷前来嘘寒问暖,试图攀个关系。
顾敬之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打断了又重新组起来一般又酸又疼,再加上药物的缘故,他现在就如同浑身瘫痪的废人,连手都都抬不起来。
嘴里的链子已经被收紧,他根本没办法跟这些小倌搭话,其实就算他能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那些小倌一个个都夸他‘好福气’,顾敬之想起昨夜种种,只觉得这三个字刺耳的要命。
他顾敬之竟然要靠这种‘福气’活下去了······
他昨夜被陆霆弄了两回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再醒来看到的便是现在的场面,吵闹的声音让他烦躁不堪,但是身体已经被透支了太多,他动了动胳膊,却拉不动被子,只能像个观赏物一样被小倌们一个一个的参观一遍。
这些小倌刚接客,白日还需要继续到调教所受训,顾敬之默默的忍耐着,这些小倌一直呆到时间快到了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顾敬之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精力看了看周围,这跟他白天所见到的那个小屋子并不一样,大概有里外两间,宽大的床铺和奢华的装饰都非常明显的昭示着这并不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下等小倌所住的房子。
“公子你醒了,要不要先让人把饭端过来?”小童看到顾敬之略微有些迷茫的眼神,便知道对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着跟他解释道:“您昨夜被陆大人给提成了上等牌,这已经是上等小倌所住的房子了,曹管事还专门多拨了几个小童过来伺候,而且他念您昨天晚上太过劳累,特意交代您今天不用去调教馆受训了。”
顾敬之对于陆霆给他升牌子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感觉,他虽然身处此地,却始终不觉得自己属于这里,就像他在宫里也不会稀罕萧荣景给他的那个侍君的名分。
南风馆里小倌们趋之若鹜的东西对他来说一文不值,住的再好,仆人再多,他的处境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依然是一个玩物,是最低贱的淫奴,是一个谁都可以玩弄羞辱的肉洞······
顾敬之呆呆看着头顶的床幔,想到昨夜平白忍了那么多的屈辱,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心中有些郁闷,若那天包下他的是萧容裕,他还有机会跟对方打听家里的事,谁想到陆霆偏偏过来横插一刀······
昨日陆霆的羞辱依然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不想让自己一直沉浸在颓丧的情绪里,强迫自己默念了几遍净心咒,又躺了一会,他感觉精神稍微好了点,便向在屋子里走动的那几个小童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小豆子的身影。
按理说小豆子一开始就服侍过他,对他的身体也更了解,曹管事给他添人的时候应该先考虑小豆子才是,是故意为难他,还是说小豆子已经被分配给别的小倌了?
虽说不用到调教所接受早训,但日常的清洗还是要做的,上等小倌的住所里有专门的小隔间用来清洗身体。
两个小童上前将顾敬之从床上扶起,准备带他过去清洗,哪知顾敬之的身体太虚,他两脚颤颤的踩在地板上,勉强走了两步,膝盖一软就朝一个小童歪了过去。
顾敬之虽然瘦弱,但身体底子还在,小童一时不查被他带的朝一边歪,眼看两人就要摔到地上,一个人影从门口闪了过来,搂着他的腰身将他抱在了怀里。
“敬···敬奴,你还好吗?”萧容裕抱着青年,脸色微红,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萧容裕······顾敬之被抱着,忍着心中的不适,尽量不让自己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他靠在萧容裕的肩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小童打了个趔趄,还好没摔到地上,对着萧容裕连连道谢:“多谢贵人,都怪小的没注意,差点把公子给摔倒了······”
萧容裕撇了他一眼:“你们要带敬奴去哪?”
“公子早上还没清洗身体,小的们要带公子去净室。”小童看着萧容裕绯红的脸色,眨了眨眼睛,说道:“贵人要是想要公子服侍,可以在此稍微等一会儿,等小的们把公子洗干净了就把人给您送过来。”
“不用。”萧容裕把顾敬之往怀里抱了抱,对小童说道:“净室在哪,你带路,我抱敬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