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拿起抹布在他这根不讲公德的鸡巴上擦起来,抹布粗糙的触感摩擦着他更想射精,王盘随即就叫出声来,睾丸拍在他的屁股上,王盘把他的腿拉开的更大,还想被佘楚的鸡巴肏,还想被人内射。
王盘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痉挛的手臂自觉地环住张忠的脖子,“这不是尿,这是精液,我很有公德,不随地小便,求求哥哥放开我的鸡巴。”
王盘的腿缠在张忠的腰上,向上顶起腰肢,希望体内的鸡巴能更加深入。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也不知道其中有几分是因为情欲,又又几分是因为说出这种淫词浪句的羞耻。
只要被射到里面,就能再现之前被佘楚草的快感吧。王盘配合的扭动着腰,里面的媚肉随着他呼吸的频率收缩,他用手指拉开自己的后穴,精液从缝隙里流了一地。
“骚婊子想要挨肏,想要哥哥的精液肏进骚婊子里面。”
张忠这才把王盘的鸡巴擦干净,可他才刚一松手,王盘的鸡巴就先迫不及待的射了,精液从还没拿走的抹布上流下来。
张忠把抹布拿下来一看,里面全都是王盘的精子,看样子这抹布是不能用了。
他拿着抹布在王盘的脸上用力一挤,抹布里的水分和精液一起从他的指缝间流下来,王盘张嘴接住了一部分,没接住的地方就顺着他的的脖子流上他的胸,看起来色情比。
精液的麝香和抹布里的灰尘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口腔,这种味道令他痴迷。
不光是他的嘴,他的后穴还想要更多的精液,王盘的脚勾住张忠的腿,脚趾从张忠的脊背撩拨过去,贪婪的后穴吞吐着对面再次起立的鸡巴。
王盘鲜红的唇吻上张忠的嘴,张忠的嘴里有一种许久没喝水的味道,不过没关系,他的精液在两人的嘴里交换,很快就遮盖住了这种味道。
张忠的手掰开王盘的屁股,青紫的鸡巴肏了进去,他太久没有过性爱,沉重的睾丸里不知道蓄积着多少精液,相信他们这一场疯狂的性爱要持续很久。
贴在分隔玻璃上的全家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掉了,上面的王盘眼中是与伦比的幸福。
王盘躺在办公桌上,他的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到了五月怀胎的样子,大腿已经没有力气勾住张忠的腰了,只能力的垂在下面,写字楼外面传来鞭炮的声音,直到后穴里那根鸡巴抽出来,沉浸于性欲的身体才做出了反应。
张忠看着王盘被肏的合不拢的后穴,里面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正从里面往外流,王盘的桌子下面都被精液洒满了。
他不想收拾,他就把身旁的拖把塞进王盘的后穴,拖把杆上制作了方便挂在墙上的钩子,异形的把手碾开王盘的后穴直愣愣的捅了进去。
冰凉的拖把杆插进去爽的王盘嗷嗷直叫。
张忠捅了大概有成年女子小臂的长度,王盘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拖把通开,拖把杆很快被他的后穴焐热,就像一个不会弯曲的鸡巴插进去。
“扭腰这擦干净。”
张忠拍了拍王盘的肚子,这声音就像是再拍一个熟透了的西瓜,王盘的后穴又开始服务起插进来的拖把,希望这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射进来点精液给王盘高潮的身子。
王盘就像被肏干一样扭动着腰,被塞进去大半的拖把随着他腰部的用力也在他身下晃动起来,把地上的精液抹的浑花。
欲求不满的身体渴望被插的更狠更深,王盘用手握住拖把来回抽插起来,早就射不出来精液的鸡巴立起,一道透明水光从桌面上划过。
他被拖把操出了尿。
张忠随手把抹布丢到了王盘脸上,王盘用舌头纠缠着抹布的一角,吸食着被沁入里面的精液。
王盘在冰冷的写字楼里迎来另一波高潮。
写字楼外面传来下一轮鞭炮声,红色的爆竹皮被炸的到处都是,烟花射到空中绽开五彩的星芒,红包雨在电子网络里一波接着一波,或是真情或是假意的新年问候被同时发送出去。
佘楚踏着夜色赶进了空荡荡的地铁,因为过年的缘故,城市的打工人被早早掏空坐上了回家的车票,而今年没回去的佘楚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了租住房子。
房间内的暖气驱散了大部分的冷气,尽管佘楚没有放炮,但外面爆竹的火药味还是沾到了他的衣服头发上,佘楚把外套拿出来闻闻,只有过年的鞭炮味和冬天寒冷的味道,还好没沾上其他男人的味。
佘楚对着镜子上下检查了一番,不管是外套还是里面的衣服一点脏东西都没有,他已经很小心的照顾好衣服了,如果身上真的被王盘的脏东西弄脏了,他连这件衣服都不想要了。
想到这里,本来火气都释放完毕的佘楚一下子就泄了气,他的鞋刚踏雪,脚底似乎还带着雪地绵软的触感,尽管屋内很暖和,但他还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