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的两套性器官在后穴被插入时一同尿了出来。就连他的后穴也分泌出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液。
在男人的抽插下,赵如的三个洞都在向外喷水,即使里面含着鸡巴也止不住从他们的交接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蜿蜒而下的液体。
原先为了吸收杂音而铺在地面上的地毯如今已经被这群乱交的男人们搞的糟糕比,吸保了淫水的地毯用脚向上一踩,就能看见淫水冒着泡向外涌出。
控制台上的精液都已经完全干掉起皮,只要用指甲顺着干掉的精液裂出的缝隙一扣,便能将这些不堪入目的精点完整拨下。
赵如能插入肉棒的地方都被塞的满满的,只要用一根肉棒冲着赵如的敏感点顶过去,其他的肉棒都能感受到赵如因为快感带来的穴肉浪潮。
男人把丢在旁边的空瓶子捡起来,瓶口对着赵如的奶子,赵如那浑圆的乳粒放到里面,硬币大小的瓶口还箍着他一半乳晕,论是用鸡巴肏,还是用手捏,就能看见在塑料瓶里翘起的奶头在向外喷奶。
像只淫荡的,在男人身下产奶的乳牛。
很快赵如的乳晕上就被瓶口卡出了一圈红痕迹,而随着这红痕加深的,还有已经接了四分一瓶的牛奶。
雌穴水润,后穴紧致,口腔灵活,胸前的乳房还能喷奶,更别提赵如这样碰就开始发骚的身体。
赵如作为一个优秀的鸡巴套当真算得上是浑身是宝。
在赵如嘴里的男人,是现在在赵如身上第一个肏的,也是第一个射的。鸡巴里蓄积已久的精液对着赵如的喉咙射过去,赵如的喉管就像在用高压水枪喷射一样,他品不到精子的味道,只有滚烫的精液冲刷着他的喉咙。
射完精的鸡巴垂软的含在赵如嘴里,他连忙用舌头将从他喉咙里抽出来的龟头卷起来,那上面还带着几滴没射干净的精液。这几滴精液对于赵如来说像是大漠中唯一的水源,他诚恳且贪婪的用舌头品尝,然后咽进肚子里。
想象中男人浓烈的气息总算被赵如的食管吃到,可只有这几点却远远不够,赵如的舌头像蛇一般缠到男人软塌的鸡巴上,企图再从里面榨出几滴精液果腹。
射过精的鸡巴尚在不应期,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赵如的嘴依旧痴缠着他的肉刃,可他的鸡巴却被赵如的口腔舔弄的有些刺痛。男人已经射过两回了,平常不怎么锻炼的身体远撑不住床上运动的连续消耗。
尽管男人目前没什么射精的欲望,可赵如温热的口腔却滋生了他另一个和性有关的快感。他扶住自己的鸡巴,疲软的肉棒不自然的充血,远不及做爱时那么坚硬,却海绵体也比平常要支撑不少。
和赵如一样,把精子射光后,没有了阻隔的尿就会因为快感而排除。
赵如的嘴里没有吃到他想要的白灼,可另外的温热的,腥臊的液体却源源不断的涌进他嘴里。
赵如大张着喉管,就像他后面张开的屁眼和阴道一样,男人从尿道里出来的尿还没接触别的东西就先进了赵如的嘴里。
他尽力跟着男人排尿的速度喝下去,可他的喉咙到底吃了太久鸡巴了,喉结在里面上下滚动,可还是更不上男人的速度,嘴里很快就含不下了,黄色的、散发着热气的尿水从赵如仓鼠一样塞得鼓鼓的下巴里流了出来。
当赵如把男人的鸡巴清理干净,上面除了自己的口水之外连一滴尿都没有的时候,男人才满足的把自己抽了出来。
“好喝吗?”
赵如点头,下巴上的尿水从他的脖颈上滴下来,他张开沙哑疼痛的嗓子缓缓道。
“还想吃。”
男人已经被赵如掏空了,精子或者尿全都喂给了这只骚母狗。他晃晃在赵如奶子里接了大半瓶的矿泉水瓶,白色的人奶有一些从瓶口中晃出来,滴到他的手上。
他把瓶口对准赵如的嘴。
“换换口味,婊子自己尝尝自己产的奶好不好喝。”
赵如的奶水,说白了也是在性刺激下因为高潮不能正常排除而分泌出的淫水,即便都是白色的,也和用于供婴儿成长的母乳天差地别。男人把赵如自己的奶水灌了进他喉咙,是和精液同样的腥臊味,甚至比精液更骚。
这种奶水是断不能用于哺乳的,里面浓缩了性的味道,可对于赵如却是上甘露。
“好喝。”
赵如在刚才佘楚的一番调教下,已经学会了有问必答,尽管这群正在轮奸他的男人不像佘楚那么变态,不会因为赵如回不回答问题而惩罚他,他们只是出于淫虐的心态问向赵如,可赵如的身体还是习惯性作答。
即使他还因为急于回答问题而被自己的奶卡住喉咙,咳了了好几下才缓过来,从他的鼻中口中溢出来的,全是他白色的奶水。
“被男人肏就会产奶,产奶就能喂饱自己,这就是新时代的永动机。”
赵如的脸上还挂着白色的奶水,他连忙跟腔。
“婊子要当永动机,只靠主人的鸡巴喂饱自己。”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水声夹在一起,配上他们淫乱的语句组成了一段有规律的白噪音,冬天的太阳完全升起,平等的照耀着这片大地。
但在屋内,还是有些地方处于没有阳光的阴影里,那里没有太阳光的温暖,少了几份东西晒太阳的惬意,只留下了寒冷,在头顶的中央空调吹过时,才有了那么一些温暖的风。
佘楚坐在播音室的一角,那里恰好就是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人造暖风吹的佘楚的嘴干燥起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正中央里进行淫荡表演的佘楚,他们只在开门的时候注意了佘楚从存在,之后便将这个安静的同事完全遗忘在了角落中。
佘楚快要连续四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他极度兴奋的大脑在荷尔蒙退却后迅速疲惫下来,周围的一切都放慢了速度,连他的反应力都要迟缓上不少,他脑浆似乎要摇匀了。
听着这场催眠的淫乐,他的眼皮不知道何时合拢,沉沉的闭上,被他捏碎屏幕的手机从衣服里掉出来,在全是白色裂缝的页面上能隐约看见满屏的未接来电。
佘楚的手机最后震动了一下,碎裂的屏幕耗尽最后一丝电量顽强的亮着屏,熟悉的响铃在手机接触地面的同时戛然而止。
但相比尽职职责的手机,他的主人实在太累了,陷入深眠的佘楚完全没有听到自己宝贵手机的最后呼唤,他蹙眉,紧闭的眼皮下眼球不停滚动,口中喃喃自语。
佘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中。
播音室就这样以阳光为分界线分成了两不相干的部分。阳光下的沐浴着阳光,挥洒着精子;阴影里的吹着人造风,安静陷入自己难得的睡眠。
互不干扰,职责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