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楚把手里的酒瓶推到一旁,他每说出一句话,似乎都能嗅到浓厚的酒气,熏的久了,鼻子就麻木了,论是再好的酒,也闻不见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在这种意义上,佘楚确实将他恶劣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从一开始也就是只是问问,从没有许诺过云方湖什么,就像是云方湖总喜欢把员工聚到一起,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公司将来的发展会如何光明,大家只要在公司好好干,就会前途量。
可怎么个前途量却又不说了,到了许诺给个人的东西又缄默了。
云方湖掉在自己喜欢挖的坑里,浑然不觉。
但就这点来说,佘楚只是单纯的喜欢看人丑态并出,并不是想画个大饼要求别人干什么,他在酒水下限滋生的掌控欲更喜欢让他看这些讨厌鬼低声按照他喜欢的方法哀求自己。
说白了,佘楚平日只是伪装成了一个足够好的普通人掩盖了他那恶劣的性格,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不在乎方明升以外的所有人,所以也就能一直装成个好脾气的人。
但一旦喝醉了或者真的憋不住怒火了,这种恶劣的喜欢掌控一切看别人出丑的本我就又上来了。
佘楚没理会云方湖在动之以情——约好了的肏他不肏,属于背信弃义;晓之以理——肏他一次给这么多钱是个核算买卖,在云方湖的桌上的文件夹里挑挑拣拣,总算从保险柜里找到了公司的公章。
佘楚把盖子拔掉丢到一旁,就云方湖金贵的屁股上卡了章,正圆形的印章因为臀肉的起伏盖成了椭圆,公司名称夹在了云方湖的股缝里,外面有限责任公司和五角星倒是清楚的印在外面。
云方湖扭头看见自己雪白的屁股上这个显眼的红章,臀肉还在抖动。
白字黑字,向来是印上公章就有了法律效力,云方湖感觉自己就像是即将推向屠宰场上刚卡完免疫合格的肥肉,身边的人看他有钱,哪个不是尊尊敬敬?
这个章就像印在了他的灵魂上,莫大的侮辱,除了比他有钱的,谁能这么对待他?
可他的在小腹和椅背上的鸡巴却遵从主人的本心又硬上了几分,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喜欢被这么对待。
佘楚拉着印章又在云方湖的穴口上盖了一个,全是淫水的穴口不如平整的皮肤那么好上色,只有穴口周围留下了一个红圈,像是靶心正中,红色的圆圈将人的视线全部拉到那不断张合的小穴里。
“把电子烟拉出来吧,不准动手。”
云方湖的身体先一步顺从着佘楚的话,他的头躺在椅子上,把腰塌下来,高挺着屁股,用双手将臀肉分开,指尖插进小穴里,尽可能的将这个地方拉到最大,里面的肠肉收缩起来,充血的性器在脚背上摩擦,一副任人享用的淫荡样子。
妓女也不过如此。
蘸着淫水,本来斜卡在甬道里的烟杆似乎又往里滑了一下,吓得云方湖连忙夹紧小穴,可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来开穴口,就像是他在逼迫自己让里面的东西捅的更深。
云方湖小心翼翼的挪动肠肉,靠着穴肉的力量将烟杆的位置摆正,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冬日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依旧吹不开这层薄汗。
注意力越是集中他就越是能感受到自己平常含在嘴里的东西是如何吸吮着自己的敏感点的。
布满牙印的烟嘴剐蹭着肠道中的黏膜,有一坨软肉卡进了烟嘴里面,他尽力吸气收腹,想靠自己把这凸起的敏感点从中拔出来。
烟嘴情地顶撞着他的前列腺,烟尾卡入肠道,他越是放松,这里面就越发的瘙痒炙热起来,勃起的性器在前列腺一次次戳进深处后涨到了极限。
云方湖的腿软了,几乎连跪在上面撅起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
佘楚似乎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公章从桌上滑下来,不知道滚到那里,却人在意。
他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大拇指粗细的长方形印章,却没在里面找到对应的印泥。
也是,这种大老板的文件框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平常要盖章的时候让助理准备好了就行。
佘楚拿着刻印的那头从云方湖的性器上划过,沾染了印泥的粗糙表面触碰到脆弱的皮肤时,云方湖浑身都因为刺激颤抖起来。
他的性器上被印章残留的印泥划出来道浅色的红痕,配合他充血的性器,就显得这条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过后留下的淤青。
佘楚用印章压到云方湖的性器上,刻这云方湖名字的印拓印到了他的皮肤上。
佘楚放手的时候,云方湖的性器已经红肿不堪了,云方湖几个大字在皮肤上凸起,若是不仔细看,就只能看见片正方形的淡红色。
印成这样肯定是不合格的。
“用后面把自己弄射。”
佘楚身上的酒气喷到云方湖身上,他托着腮品鉴着这一幕真人电影,手中若是在拿个卷起来的剧本,俨然就是一副总导演的样子。
云方湖也不是不善酒力的人,平日里应酬总是避不开酒的,可现如今他却早早的被自己酒柜中的酒熏晕了,带着三分清明,三分酒气,四分欲望的大脑从没想过拒绝,就这样晕乎乎的遵从着佘楚的蠕动起肠道。
也不需要太多的外力,云方湖早就到达欲望的临界点了,佘楚大拇指和食指握这方章,在印刻着云方湖自己名字的章插进他的后穴,云方湖就先靠着收缩后穴射了出来。
他本来就往下塌的腰瞬间躺到桌上,白色的精液黏连在不怎么走路的脚趾间,他浑身都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悦中,只有屁股依旧向后撅起,身躯因为快感开始颤抖。
佘楚拿着章搅了搅云方湖出水的穴道,残留在上的正红色印泥被云方湖的淫水融化成淡红色,在佘楚拔出来的时候淡红色的丝线一段连在云方湖的名字上一段连在他张合的小穴里。
佘楚把这方印章塞到了云方湖的肚皮下,蘸了些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就把印章盖到了云方湖的脸上。
混了印泥的精液呈现出一股少女般梦幻的淡粉色,配上上面那那几个方方正正的只盖在合同上的字,有一种开自严肃中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