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因为江晚离选择了留下,感动忧心了好一会儿……
合着是在这,明保贞洁,暗中苟且呢!
江晚离知他误会,但也气他什么事也不和自己商量,害自己忧心惊惧!
更何况,自己的事,实在也不必同一个“侍卫”解释~
“季同倒是没说,侯爷不在,侯府由你一个侍卫当家了?”
如柏眉头低了低,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是自己选的路呢?
“夫人,我只是想问……侯爷辞世,您就……一点也不伤心吗?”
江晚离哼笑,微微侧首睨着他。
“我若伤心……他能回来吗?还有……”
看着如柏眸色沉沉,江晚离面露戏谑。
“这么晚了,侍卫过来夫人卧房……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也是看侯爷不在……”
如柏这才意识到,确实不妥……
本就是想看看她睡得好不好的……
怎么一时糊涂,竟闯进人家卧房来了!
还以,侍卫的身份!
看着他面上闪过的慌乱,江晚离实在想笑。
演技太过拙劣……
狐狸毛掉的到处都是!
那日自己不知真相,伤心过度,瘫软在院子里。
他竟然抱他回房?!
这也就算了,之前他伤心之时,他还上手帮他抚背……
呵呵,试问真正的如柏,怎敢如此简僭越?
不过……
真正的如柏……
想必,已经下葬了吧!
如柏自知失礼,慌忙转身要走,出门前又回身行礼。
“夫人……侯爷骨肉未寒,还请夫人……自重!”
江晚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如柏便咻地一下闪身出去了。
“哼……”
江晚离白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腹诽。
狗东西,大戏落幕,你最好能给我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不然……
捏爆你的狗篮子!
闹了半个晚上,这一夜,江晚离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和谢倾歌话都说清,岁寒入族谱也已办好。
江晚离也算能松了口气。
更主要的是……
沈千夕最近也总不在家,侯府消停了不少。
听紫桐说……
这丫头,最近好像常去魏忠那里!
不知又在憋什么心思。
但是不来闹他,倒也落得清闲。
倒是如柏……
虽大部分时间,也是不知影踪。
但一有时间,便借着教沈岁寒处理府中事宜的名义,赖在她院里。
“夫人……那晚,误会您与小公爷……还望见谅。”
这不,趁着岁寒如厕,他又闪进了江晚离房中。
“如柏……你又忘了规矩!你是侍卫,我是夫人……你常出入‘寡妇夫人’卧房……是想怎样?”
他故意恶心他。
如柏听闻,只好拧着眉头退下。
总觉得这个江晚离……
在撩拨如柏!
难不成……
她是为了如柏……才拒绝谢倾歌的?
思及此处,“如柏”顿足,回首狐疑地看着紧闭的门扉……
正巧紫桐推门,慌得他连忙垂首。
唉……
走了谢倾歌,还有如柏。
家宅不宁啊!
不行,自己以后得与她保持些距离!
可不能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还不及来至岁寒房间,便听如松来报——
“谢倾歌,动了!”
如柏目光一凛……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