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被打开,湿滑的舌头在青年的口腔里辗转反侧,或许是不满足,亲吻逐渐粗暴起来。
白骁余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有个模糊的概念,毕竟他是第一次帮助易感期的Apha度过易感期。
以为只要是腺体的临时标记就可以,不需要更进一步的行为。
而现实往往更加残酷,他不仅需要更进一步,还更深入。
彼此的唇舌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嘴角口水流出,使得嘴合不拢。
“呜...等...等等,”白骁余猛得推开竹马,红着脸急促得喘息着:“不是只要临时标记吗?”
邵奕杨眼神一暗,被推开的不爽溢满心间,他好想...好想吃掉对方,让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小余,不是只有临时标记才可以的,你答应我了不是吗?”
邵奕杨避重就轻:“你会好好陪我的不是吗?”
接连的询问让青年力招架,他的确答应竹马帮他度过这次的易感期,可是他没想到除了临时标记还需要更近的身体接触。
邵奕杨见对方身体一僵,伸出胳膊将对方抱了满怀,声音痛楚且压抑,带着灼热的喘息:“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帮帮我,只用手,可以吗?”
低沉暗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青年耳朵都红透了。
白骁余措的表情带着尴尬:“可...可以。”
听到许可,邵奕杨嘴角勾起一抹笑,有着丝丝得意:和他的预期一样。他并不打算立马吃掉对方,总要有个捕猎的过程,而他享受这个过程。
腰间的皮带被解开,巨大狰狞的作案工具砰得一下弹出,在青年的手中随意跳动,很有活力的样子。
白骁余僵硬地双手抓着柱身,湿润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到他的虎口处。
“动...动一动,我...”邵奕杨难耐地喘息着:“我难受。”
竹马不自觉地往上一顶,而青年的手温度明显更低一些,这让他渴望更多的清凉。
白骁余牙一咬,眼睛一闭,模仿自己自读的模样,双手就着透明的液体缓缓上下滑动,环绕柱身的食指时不时擦过龟头的敏感带。
微凉的掌心磨蹭着灼热的柱身,这样的温度差让邵奕杨爽得闭上双眼,他的头靠在青年的肩膀上,稍微发硬的额前碎发紧紧贴在脸颊上,浑身汗津津的,胸口因汗沾湿了衣裳隐约露出粉色的凸点。
“你能不能摸摸我胸前的小豆豆,有点痒。”
白骁余一脸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神游天外的表情,但手中的动作不停,机械似的的上下撸动着。
身下的人不满他的不专心,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青年的耳廓,嘴唇凑上去轻咬了他的耳垂一下。
嘶~
青年一个激灵,手指回握,手上的力道不免重了一些,只听见闷哼一声,手中的马眼射出了白色的浓液。
由于距离近,浓液粘在了衣服上,手指上也有一些。
浓郁的松柏信息素迅速充斥着两人周围,正当白骁余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手中半软的物体又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
他都能摸到柱身的青筋,很有精神的抖动着。
青年僵住了,一时间仿佛失忆了,不知怎么处理手中的粘液。
邵奕杨理智在释放一次后勉强回过神,他拿过床头的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青年的掌心。
手掌湿凉的触感让青年回神,他神色复杂地盯着仍很有精神的巨物。
突然想要逃避怎么办?
白骁余神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两秒钟,等睁开眼,眼中镇定不再慌乱措。
邵奕杨是他的竹马,他既然答应了对方,就应该全力配合帮助对方度过易感期,他不能再逃避了。
“我会好好帮你的。”
青年低不可闻的自语被竹马听见,对方眼神一亮,就像闻到肉味的狗狗,疯狂摇晃着不存在的尾巴。
体内的情潮再次翻涌出来,邵奕杨扔下手中的湿巾,轻轻推倒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