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初桃第一次见男人那东西,教习妈妈在女孩年满十岁时,都会带着她们到现场观摩男女情爱之事。
总有些嫖客有着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就喜欢旁边有人视奸着,更何况是围观的一群未经人事的少女。
要初桃说,那玩意充其量不过就是根肉棍子嘛,也不知是怎么让姐姐们欲仙欲死的。而且生得更是丑陋,虬筋盘结的,很是狰狞。把姐姐们的小嘴撑得腮帮鼓起,那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不好形容。
胸口传来的酥麻把初桃跑到天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身上的衣物已经半褪,方锦盘腿坐在地上,初桃则骑在他的胯上,双腿向着两边岔开,隔着薄薄的亵裤,阴户正好被隆起的巨物上下摩擦。
方锦的舌头飞快在她乳尖上下弹动,时不时再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他这吮吸不要紧,初桃觉得小腹跟着男人的频率一抽一抽开始收缩,带着一股热意向腿间的柔软处传递,呼吸也不听话起来,仿佛连跑几层楼梯一般急促喘息。
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明晚的初夜该是保不住了。眼前的旖旎比起亲娘的暴怒,那肯定是不能让亲娘生气的。
可偏偏乳尖传来的酥意让她暂时不想停下来。
“唔...”
一声轻吟脱口而出,身下一种未知的黏腻液体,初次涌出了她的身体。
双腿间流出的液体温暖却法控制,顷刻打湿亵裤,以至于两人相交的私处逐渐传出羞耻的水声。
方锦把这些变化全都捕捉进眼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大手慢慢挪到初桃下腹那片三角区域,还轻轻捏了下那肉丘的软肉。
“都泛滥了呢,小妹妹,你家大黄是不是也把这里舔湿过啊。”
方锦把手指往更深处压了压,隔着亵裤将中指整根戳了进去。
“没有…啊...”
初桃想摇头否认,可脑袋刚摆一下,就惊呼起来。
戳进去的那根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完全不给初桃反应的时间,中指重重一挑,来回弯曲着修长的指节,轻浮放肆地搅动穴口嫩肉,激得初桃更加收紧臀肉,整个娇穴大力紧缩,夹得方锦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她清晰地感觉到大拇指同时在阴蒂处拨弄,圈打,揉压,每一下都带着法言喻的瘙痒感。
方锦的呼吸开始粗重,看向初桃的目光里,与其他嫖客并不同,那种叫做情欲的东西,会让男人丧失理智。
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对着她的耳根呼着淫语。
“你这小女娃怎么得这么骚,一根手指就能让你高潮。”
男人的裆部挣扎出一个鼓包,龟头挣扎着从裤腰处冒出个头,马眼处已经迫不及待地洇出一片汁液。
“方锦你快点,要是不行就让我先来。”
快感愈来愈强,股间湿漉漉的面积已经向下绵延巴掌有余,她快挺不住了,此时被巷口的声音唤回来一丝清明。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这巨物怕是马上要插进她的小穴里,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大哥哥,你就不想亲亲我吗,桃桃的小嘴很甜的哦。”
喷薄的欲望已经将方锦搞得晕头转向,哪还有那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其他的事情,顺着初桃的话语眼睛紧紧盯着那涂满蜜色口脂的樱唇,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面对面的方锦闭眼舔的兴起,却没有看到初桃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戾。
作为盛京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们可是各有各的保命手段,保不齐哪天龟公来不及上楼,就被病态的嫖客虐打死。
初桃善调香,顺带口脂也是要命的迷药,只一点,便能让一头健壮的公猪昏睡一天一夜,如果是普通人,不仅仅是昏睡,醒来后还会记忆全,更何况眼前这个贪色的男人几乎将整片口脂舔了个大半。
只是不知,迷药的失忆效果对这些所谓的玩家有没有作用。
方锦已经像死猪似的跪倒在地上,头颅点地。初桃从他的身下钻出来,心情很好地站到男人后方,踮起娇小玲珑的金莲足就狠狠踹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