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也发现荷露的穴湿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往肉乎乎的逼唇上扇了一巴掌:“给不给我摸逼?”
“啊——”
宽大的手掌重重打上阴唇,又疼又爽的酸麻让荷露尖叫一声,抠着洗手台光滑的台面浑身发颤,哭着说道:“给摸,给你摸,嗯啊……别再打我了!”
“真是个骚婊子,打你都能这么爽。”
陆屿被荷露骚得两眼发红,喘息着地撸动大鸡巴,将龟头分泌出的淫液抹到荷露的嫩逼上,继续重重地抽了几下。
“啊!哈、唔嗯……”
阴唇被打得充血肿胀,从粉白变成了淫荡的艳红,荷露已经彻底感觉不到疼了,只剩过电似的爽,骚阴蒂从阴唇中间探出头来,享受着男人的掌掴,被打得东倒西歪的。
他淫叫不止,屁股和肿胀的小逼持续收缩着,在又一次挨了陆屿的巴掌后,逼肉强烈地抽搐着,猛地喷出一股水花:“啊啊啊……小逼高潮了……”
他吐着舌头,抽搐的肉逼喷出的水花带着淫香味,喷了陆屿一手,又粘又骚的。
陆屿惊讶地睁大眼睛,胯下的大鸡巴硬得更厉害,恶声恶气地训斥道:“你是母狗吗,怎么打个屁股都能喷水高潮?”
荷露力回答他,再也撑不住了,边喷水边从洗手台栽了下来,被陆屿迅速接住了。
香香软软的身子陷在钢铁似的怀抱里,陆屿难得脸红了,有点蠢蠢欲动的,想亲荷露一口,但他意识到这里不是干这档子事儿的好地方,就匆匆地收拾了一下,把荷露抱到了篮球场的更衣室。
更衣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陆屿把浑身酥软的荷露放在长凳上,让他像个翻倒的青蛙敞着大腿,露出肿胀淫贱的嫩逼,和依然在颤抖的腿根。
“爽不爽,母狗?”
陆屿握着狰狞的大鸡巴,在荷露脸上拍了拍,荷露闻到这股膻腥味就不自觉地夹紧了嫩逼,穴里挤出一股水,一看就欠被男人用大鸡巴插。
“给我舔鸡巴,舔得我舒服了,我也给你舔逼。”
陆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也扒光了荷露,看到粉嫩的奶头和婊子样的骚逼就馋得慌,喉咙里狂咽唾液,恨不得直接趴上去狠吸猛咬了,嘴上却还矜持得很,假装他们是公平的交易。
他把大鸡巴整根放在荷露的脸上,荷露闻到这么重的气味,也开始发起了骚,明明知道不好吃,却还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想吃你的大鸡巴……”
“那就快吃。”
陆屿兴奋得血脉偾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着鸡巴,将鸡巴头塞进了荷露微张的双唇里,在他的口腔里浅浅地抽插起来。
“唔、咕……”
陆屿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只插进去了小半,就把荷露的嘴全都堵满了,一丝缝隙都不剩,甚至龟头已经捅进了嗓子眼。
他的鸡巴又那么粗,荷露被撑得嘴角发疼,雪白的脸迅速泛红,如艳丽的雪里桃花,口腔和喉咙被大鸡巴蛮横地顶着,挤压着呼吸的气管,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骚货,母狗,爽死了,好会吃大鸡巴,你真是天生的贱婊子,就该天天张开双腿被男人操……”
陆屿掐着荷露的脸颊,将大半根鸡巴插了进去,劲瘦的公狗腰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一下下操着荷露湿热的小嘴和口腔,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重重地喘息着:“操,舒服死了,你的嘴怎么这么会舔鸡巴……唔呃……”
荷露被他插得两眼翻白,鸡巴粗鲁地摩擦着喉管和舌头,居然也产生了快感,操得他逼里发痒,两只手急切地向下面伸过去,飞速地摩擦挤压起了骚阴蒂,边吃鸡巴边自慰,一股股地从穴里喷水。
陆屿额头的青筋往外直跳,爽得发出低吼,恨不得连卵蛋也插进荷露的小嘴里:“骚逼、贱货,操死你!”
大鸡巴在里面狂操猛插,“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插了大概二十分钟,他掐着荷露的喉咙说道:“我要射了,全都射给母狗,给我接好了!”
荷露猛掐阴蒂,和陆屿同时到达了高潮,大量腥膻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的喉咙里,让他忍不住呛咳起来,边喷水边往外吐着陆屿的鸡巴。
陆屿却不躲开,强迫荷露把他的子孙精全都吞下去,呻吟着辱骂道:“躲什么,母狗不就是爱吃男人的精液吗,全都给我吃下去!”
“咕……咕……”
荷露躲不过去,只能艰难地将精液咽下去,小巧的喉结微微滚动,喉咙里发出吞咽声,将精液喝得涓滴不剩,陆屿才大发慈悲地抽出了鸡巴。
“舔得不,我很满意。”
陆屿露出舒爽的笑容,将鸡巴上裹着的口水和淫液抹在荷露的胸脯上,将他蹂躏得像个刚接完客的婊子,绕到前面扛起荷露的大腿,将头埋了下去,急切地亲住两瓣肉唇,含糊不清地说。
“我也来给你舔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