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好爽,哥哥再吃我的奶子,奶头被吸得舒服死了……”
荷露扬起脖颈放声浪叫,两只嫩嫩的小奶子遍布鲜红的指印和齿痕,肉嘟嘟的奶头肿硬得像两粒小石子,爽得他唇角边流出了口水,嫩逼紧吸着大鸡巴的青筋,又哆嗦着屁股高潮吹水了。
大鸡巴被淫水喷得青筋暴胀,楼锐粗喘着咬上荷露的奶肉,被他骚得快受不了了。
“骚货,浪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婊子弟弟,真想把你关在家里,每天都操烂你的骚逼……”
他俊美的五官舒爽得近乎扭曲了,抬起婊子弟弟的屁股,两根手指沾了沾淫液,插进了嫩逼里。
嫩逼骤然被异物入侵,猛地收缩裹紧,荷露绑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五指,指甲陷在肉里:“疼、有点疼……别插这么快……”
“疼什么疼,少拿这种话搪塞我,一会你就爽翻天了。”
楼锐充耳不闻,一只手托着荷露的屁股,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插在嫩逼里,在逼肉里凶猛地抽插起来。
嫩逼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淫器,紧致的肉壁饥渴地吞吐着手指,插得水声作响,滋滋地冒出白泡,楼锐个子高,手指也生得修长,却被贪吃的穴肉尽数吞没,只能看到一点点指根,动作过于激烈,手掌“啪啪”地打在白胖的肉户上,把肉户都打红了。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好会插逼……”
荷露颤着白屁股尖声淫叫,身子摇晃得东倒西歪的,小奶子像奶冻似的颤个不停。两根手指重重地捣入淫穴,亵玩着痴浪的软肉,连逼口都被插得软烂,就更不用说里面的逼肉被玩成了什么骚样。
“骚婊子,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楼锐笑得邪气,咬着荷露的耳垂:“还说是哥哥强奸你吗?还是说你这个贱货故意勾引自己的亲表哥?”
“是、是我发骚,故意勾引哥哥,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荷露哭叫着抖臀,自己也晃着腰吞吃楼锐的手指。
他哭得细声细气的,裙摆可怜地堆在身前,只露出两条长腿,后背又那么纤细,像极了被男人欺负狠了的小姑娘,却偏偏又那么淫浪,自己也馋坏了男人的大鸡巴。
楼锐满意地笑了,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放在荷露唇边让他自己尝味道,不疾不徐地说:“我真痛心自己的弟弟居然是这么淫贱下流的货色,但是做哥哥的就是要宠着弟弟,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把自己的大鸡巴送给弟弟强奸了。”
他不再托着两腿虚软的荷露,握住自己粗壮狞恶的大鸡巴,向上顶了顶胯,色情地向弟弟展示这根东西有多么强壮,自己的性能力又有多么强,微笑着说:“想吃就自己坐上去。”
“呜……想吃,我这就吃……”
荷露被他欺负得梨花带雨的,啜泣着站在地面上,双腿颤得像刚出生的小羊羔,腿根淫荡地分开,用翕张流水的嫩逼对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肥嫩的阴唇被饱胀的龟头缓缓挤开,肉口也被撑得淫荡地变了形,一截截地吞吃着男人的大鸡巴,他自己吃得太慢,楼锐便好心地帮了他一把,按着他的肩一下子猛插到底,整根鸡巴没入进去,囊袋直接亲吻在了肉唇上。
“啊……啊啊啊——”
被大鸡巴操开整个肉逼的酥麻和酸胀感太强烈了,荷露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立刻尖叫着大哭了出来。
楼锐也没了那股从容的劲儿,被荷露吸得眉头紧锁,不得不低喘着猛扇他的屁股:“小露,宝宝……操,你吸得太紧了,别这么吸我,嗯……”
嫩逼里实在是太销魂了,楼锐强忍着紧搂住荷露,咬住荷露的肩头,缓解着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然他玩弄荷露是挺游刃有余的,但确实也是第一次操穴,特别荷露还是他向来疼宠的弟弟,破处加乱伦的刺激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差点就直接射在了弟弟的逼里。
荷露被他咬得又疼又爽,嫩逼被大鸡巴撑大撑开,又胀又酸麻的,荷露带着哭腔说:“我怎么能控制得住,你也可以不要操我……”
“又说这种话,我不操你,你这个骚婊子舍得放开我的大鸡巴吗?”
楼锐轻吸着气,握住荷露的屁股,开始在他的嫩逼里浅浅地抽插起来,他顶得那么轻那么浅,却让荷露骤然拔高了音调,啜泣着哭喊道:“嗯啊……别、别这么顶我——”
忽然休息室外传来了敲门声,是导购听到了里面异样的动静,前来敲门询问:“先生,您还好吗?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嗯——呜呜!”
在听到人声的刹那,荷露猛缩嫩逼,被刺激得高潮了,他差点放声淫叫,被楼锐利落地捂住了嘴,这一瞬间的窒息让荷露爽得翻起白眼,嫩逼里潮吹得格外汹涌,像是失禁似的,染得红裙子彻底脏了。
“骚宝宝,都说了让你别吸……嗯……”
楼锐蹙着眉低声闷哼,西装下健硕的肌肉紧绷着,被荷露夹得欲仙欲死的,到底没能忍住,埋在穴里的大鸡巴马眼开合,猛地射出浓精,把荷露烫得几乎快要爽晕了,瘫软在了楼锐的怀里。
“你可真是……最极品的骚婊子。”
楼锐抱着软成一滩泥的婊子弟弟,昂贵的西装裤和手工皮鞋都被淫水淋透了,他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对着荷露的额头亲了一口:“也是哥哥最爱的宝宝。”